【奇门】(1-9)

  奇门(一)

  第一回,月夜狂奸(A)

夕阳西下,山区的谷地渐渐被群山的馀阴淹没,夜风刮起,即使是六月天仍有寒意。
林子里,站着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人,俱都身披长剑。剑用鲨鱼皮剑鞘,坚钢吞口,行家一看可知是杀人的家伙,不是公子小姐拿来装饰的宝剑。少女年约二八,长得圆圆的脸,大大明亮的眼睛,容貌秀丽,乃是西安名剑师叶飞天的独生爱女叶采薇。
叶采薇伸手拉住衣襟,掩住灌入胸脯的山风,使劲跺脚,恨恨地说:“都是大师兄害的,说什麽要抓采花大盗,结果一追二追,采花大盗没追到,自己倒迷在这深山里了!都几个时辰了,看你们怎麽办?”
大师兄刘镇宇,年约十八,生得长面白晰,修长身材,正扶着一棵大树四处乱看,闻叶采薇的话,回道:“师妹,这┅┅这怎麽能怪我呢。当时你被那小子轻薄,气得乱骂乱跳,我作师兄的难道不理不成?”
“是啊!”接话的是矮矮的二师兄张学佑∶“大师兄当时一招”雪涌兰关‘只见漫天掌影飞舞,“白宵真气’有若排山倒海一般击向那小子胸前。那小子哪里躲闪得过?一掌中的,口中鲜血狂喷,被大师兄打飞两丈多远。”
马屁拍得舒服,刘镇宇嘴角不禁浮现微笑,说道:“那还不如小师妹,她那一剑”万紫千红‘,已得我西岭门“百花三十六剑’三味,直惊得那小子头晕目眩,毫无回手之力,差点把他的鬼手剁下!”
叶采薇才十六岁的年纪,还是小姑娘的心思,听两个师兄马屁一拍,立时忘了迷路的事情,兴高采烈地加入道:“那小子顿时屁滚尿流地逃跑,被二师兄一脚踢在屁股上,连翻了两个跟头。像只老鼠一样的窜,要不是他熟悉地形,早就被我们西岭四侠手到擒来了!”
刘镇宇哼了一声,道∶“什麽四侠!要不是左正深那小子慢慢吞吞,我们早就抓住那淫贼了,还用在这里到处找路!成事不足,败事有馀,他哪里配称一个侠字!”
“就是,”张学佑接道:“左师弟婆婆妈妈,一副他妈的娘娘腔,还说什麽惩罚已经够了,何必穷追落水狗,哪有一点名门正派的侠义精神!”
“说出来丢了我们西岭派的脸!”刘镇宇越说越气忿∶“想当年我西岭派祖师”隐剑王‘骆千乘独剑力战“绝世淫魔’,泰山之巅风云变色,终於将淫魔击到山底,何等的正气干云!武林各派无不奉西岭为武林第一正派,哪想到不过两代,竟出了这麽没用的弟子!”
“好了好了,”采薇道∶“左师弟入门才三年,哪有你们受爹爹 陶得久,他武功本来就不行嘛!”
正说着话,传来了衣襟摩擦草茎的声音,一个年约十六的小伙子排草而来,只见他鼻直口方,一脸正气,身材魁梧,一身结实的肌肉,宛如豹子一般充满线条和活力。他就是最小的师弟左正深。
看来已经听到了大师兄的话,满脸大汗的他急忙道:“在下哪敢跟三位师兄姐共称侠字,只要能给你们提鞋,我就满意极了。我们运气真好,转过去有一处山谷,有小溪和一处人家,我刚刚看到炊烟。今天晚上可以住宿,明天就可以问清路径去南阳府了。”
话说得谦虚,刘镇宇也不好太过份,就点头道:“那你就带路吧。希望能够赶在其他师伯师叔的弟子前面到应天府,夺得本门失传多年的”御星神功‘谱,也不枉师傅栽培我们多年。“
左正深拿起四个人的包裹,一股脑地背在肩头,道:“三位师兄师姐请跟我来。”四人当中,他是唯一没有佩剑的人,因为师父叶飞天还没有将剑法传授给他。
************
当四人到山底时,天已经黑了,好在是满月,道路到还好找。山底只有一间小屋,住着夫妇二人,姓顾,已经四十馀岁了。山野之人,竟也颇识大体。那顾大嫂长相颇为美艳,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像能说话,师兄弟三人看着都有些想入非非。
四人问了路程,原来偏离官道不过十馀里,放心之馀,开怀大吃山珍野味的晚餐。顾夫妇把自己的卧房让给叶采薇,自己睡在客厅。刘镇宇三个小伙子,就睡在後面的柴房。
左正深人虽年幼武功又差,机智却当属四人之首,只是他向来受欺负,一直忍辱负重不显露。他察言观色之际,见顾夫妇二人都像有武功的样子,神色之间有些隐密的样子,便藉出去小便的机会,吞下了师门密传的毒散和着昏丸。
时已二更,左正深旁边的两个师兄早已鼾鼾入睡,他使劲推他们都不醒,也不知是真的中了迷药还是白天太累了。他心里挂念单独睡的叶采薇,便想偷偷去看看她。正要披衣服起身,柴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左正深急忙装着翻了一个身,把身体侧过来,鼻中发出轻微的鼾声,从眼缝中瞧了过去。
明亮的夜色之下,那人赫然就是茅屋的女主人顾大嫂。只见她全身赤裸,头发披散下来,月色从身後照射过来,浑身曲线玲珑,诱人犯罪。左正深只觉心脏突然狂跳,下身的阳具一下硬了起来。好在人是侧卧,不至於被发现。
正在没奈何之际,只听得顾大嫂轻笑一声,轻轻说道:“可惜你们三个小孩子,没有福气啦。”抬起右手,只听“嗤嗤”轻响,她用食指凌空点了三人的黑酣穴。认穴之准、指力之强,竟然可以媲美当今拳掌高手。
只见她转身要出门,想了一想,又转过身来,走到三人身边,蹲下来,用手一一探入三人的裤裆,细细揉捏了三人的阳具一番。捏到左正深的时候,又轻轻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人虽小,家伙倒大得很,可惜我老家伙会吃醋,要不然┅┅嘻嘻┅┅”
左正深直到她走出门去良久,才长呼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被点穴的腰部,那里竟然绕了一圈宽宽的铁圈。原来他时常受同门欺负,经常半夜被点黑酣穴,然後脱光衣服扔在粪堆里,要麽抛在荒野,把小鸡鸡拴在树上。从此他就在身体重要的穴道外都贴上铁片,防止别人点穴。後来乾脆用上厚厚的铁圈铁甲,一来防范,二来可以当重物练习轻功和耐力。
“没想到这铁圈又救了我一次。”左正深心想。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顾大嫂转身之际,丰满挺拔的乳房在雪白的月光之下颤抖不已,翘翘的雪白屁股掀起阵阵臀波,一阵心潮澎湃,一度软下来的阳具又再度挺立起来。想起她柔软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揉捏那种不可言喻的舒爽,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自言自语道:“采薇,我要干死你┅┅”
一想到采薇,左正深突然心中一惊,停下了习惯性的动作∶“不知他们把她怎麽样了?”
他抓起了刘镇宇的剑,轻手轻脚走出柴房。门外月光如雪,份外明亮,他凑近采薇的窗外向里看去,见她合衣睡在床上,下身盖着被子,不禁心里一放,然後一荡。忽然,他听到顾大嫂叫了一声∶“哎哟,痛死啦!”
左正深心知他们必定是在做夫妻之事,想必是为了避嫌才点了众人的睡穴。
  本来身为明门正派的弟子,不该窥人隐私的,可是刚才生平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又第一次被女人玩弄阳具,少年的情欲被旺旺地撩拨了起来。他哪里忍耐得住,捏手捏脚走到堂屋的外面,凑着门缝往里面看去。
这一看,只把他吓得不知所措,原来顾大嫂竟然被吊在房梁上!
只见她双手双脚在身後被麻绳捆在一起,绳子吊在房梁的钩子上,顾大嫂的身体就脸面朝下地平平吊在空中,大概在腰的高度上下。长长的头发垂下,左正深看不到她的表情是什麽,只听到她嘴中“哼哼唧唧”的呻吟,又像痛苦、又像高兴。
顾大叔把她调好了高度,捏了捏她的乳房,把她的头发挽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笑道:“兰君,今天隔壁有个小姑娘,你可别把她吵醒噢!来吧,好好吃我的肉棒。”
左正深这才看见顾大嫂兰君的脸,只见她脸上红红的,眼中满是春色,只听她说道:“雷哥,今天兰儿身体好热,下面好痒,好想被雷哥欺负。”说完,深出嘴去叼顾雷的阳具,可惜身体被缚,不能瞄准,连试几次都是嘴唇碰到龟头人就荡开了,只急得“呜呜”直叫,最後还是顾雷扶住她的头,才含住他六寸长的阳具。一含上,就迫不急待地吞吸起来。
房间里充满了口水的声音,顾雷双手在兰君的身上肆意抚摸,不时地轻吼两声,挺动阳具深入她的喉咙。兰君的身体在空中扭摆晃动,发射出妖艳的气氛,每当阳具深入时,又多了几分抽蹙。
左正深只觉满眼金星,几乎站立不住,下体阳具只欲破裤而出。
过了一会,顾雷忽然把阳具从兰君口中抽出,骂道∶“臭婊子,你舔男人舔得高兴吧?我偏不让你如。来给老子看看你的骚  !”说完把兰君身子一扳,蹬时弄了个头下脚上,兰君呻吟道:“你弄痛死我了!”
顾雷跪在地上,拨开兰君的阴户,只见阴核已经有如花生仁大小,高高地勃起;小阴唇向两边掀开,期待男人阳具粗暴的插入;洞口早已流水潺潺,洇湿了一片阴毛。他不禁骂道:“你真是个贱货,被吊起来还会弄得这麽湿!”
“我就是贱货,想要大肉棒、大鸡巴操的贱货,求求你,赶快操我吧!”
“哪有那麽容易?我要先开开你的後庭穴,让你这贱货受点苦!”
“啊唷!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开後面,让我干什麽都行┅┅”
顾雷哪里管她,在她的阴户狠狠打了一巴掌,从旁边拿个一个葫芦来,一下插入她的阴户里,兰君“啊”的大叫一声∶“你把淫妇插死了┅┅啊┅┅插死淫妇吧┅┅啊┅┅”
顾雷连插了二、三十下,兰君已经是鬼叫连天,颤抖着泄身了。
“你怎麽这麽快就泄了?”顾雷说道。
“还不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你好会玩弄淫妇噢!”兰君满脸通红,喘息着说。
  

 

  奇门(二)

  第一回,月夜狂奸(B)

“我调教的?我看是你天生淫贱吧!”顾雷把小葫芦从兰君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兰君“啊”的叫了一声,浑身抽搐,一股淫水从阴道里流了出来,又泄了一次。淫水延着肚皮一直流到了兰君的下巴,和她的口水汗水混在一起。
好半晌,兰君才回过神来,晃动着想去叼顾雷的阳具,口中喃喃念道∶“雷哥,你弄淫妇的屁眼儿吧!淫妇把什麽都给你玩。”
顾雷这时却一言不发,把沾满滑腻腻淫水的葫芦头顶在兰君的菊肛上,暗红的肛口受到异物的刺激,开始收缩蠕动。下面的兰君已经含住顾雷的阳具,正在有气无力的吸吮,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葫芦慢慢地钻入了兰君的菊肛,原本用来排泄的小洞变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洞,门外的左正深只看得目瞪口呆。兰君停止了吸吮,努力地放松着自己适应那插入体内巨大的异物,不过看来她早已经用过肛门了,虽然满头是汗,但并没有特别痛苦的表情。
葫芦的前半截终於进去了,菊肛的口过了一会才渐渐合拢,夹住了中间的葫芦腰,现在兰君的屁股上就可笑地长出了一个圆圆的葫芦。
顾雷猛地把兰君一掀,让她的嘴脱离自己的阳具,然後将她身体一转半圈,变成了头上脚下。双手双脚被捆的兰君无法控制自己的平衡,紧紧地靠在顾雷的身上,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一丝丝的淫水挂了下来。
顾雷捞起兰君两条大腿,把自己坚硬的阳具凑近她的阴门,兰君的大腿早已被自己的汗水和流下来的淫水弄得滑腻不堪,令顾雷几乎把握不住。阴门犹自泌出淫水,滴在顾雷的阳具上。
“兰君,我每次看到你的小屁眼儿插进东西,就受不了。”
“我也是,雷哥,快用你的长葫芦插淫妇妹妹的小骚  吧!妹妹痒得受不了┅┅啊┅┅进来了┅┅”
顾雷一棍进底,直插得兰君头往後仰,只翻白眼,淫叫道∶“啊┅┅你把淫妇插穿了┅┅”
只见顾雷左手作鹰爪之形,右手翻成阴掌,在兰君背後不住点凿拍打,下身的阳具在兰君的阴道之中疯狂地抽插,房间之中响彻肉体“啪啪”撞击之声。
早已半疯狂的兰君被一前一後地插入,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深渊。开始她还淫叫些“鸡巴顶到了葫芦┅┅涨死了┅┅干死淫妇了┅┅”之类的话语,过了五十插之後,只剩下激情的嘶叫。
相反顾雷却相当冷静,虽然身体剧烈动作,表情却很沉稳,口中念念有词,像在数数一般。
插了大约三百下左右,顾雷把阳具从兰君的阴道了抽了出来,又让她成为自然平趴向下的姿势。他站在兰君身後,把後半个葫芦一下子按了进去!本已奄奄一息的兰君“啊”的大叫一声,声音中饱含痛苦,顾雷不待她话音落下,猛地把自己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
门外的左正深精液狂射而出,再也站立不住,倒在门上,未曾想门竟然是虚掩的,一下子摔入房中。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兰君的脸就在面前。
顾雷似乎毫不知觉,双手依然在兰君身後拍打,下身猛撞她的阴户。不过不知是肛门里的葫芦太大,还是他已经疲乏,动作变得比刚才慢得多。
兰君双眼无神地看着左正深,口中发出阵阵呻吟呜咽,像从喉咙的深处发出的淫叫。左正深只觉浑身毛孔全部立起,身体中不知哪里痒得难忍,射过精的阳具竟然挺立依然。
时间像是停止了。
终於,顾雷口中发出一声嘶吼,在兰君阴户里发射出又浓又腥的精液,拔出阳具,疲乏地坐在地上。兰君唉哼几声,闭上了眼睛。左正深像是被人抽出骨头一样,软倒在地。
里面的卧房传出“咚”的一声响。
************
左正心知那是师姐叶采薇倒地的声音,可是他浑身无力,根本不想动一动。
  脑子里全是刚才顾雷夫妇相奸的场面,他也许想不到,平生第一次接触男女的性交,竟然是这样暴虐的场面,日後的他,永远也不会满足於平常的性生活了。
半晌,顾雷爬了起来,走到左正深身边,见他满脸通红,不愿张开眼睛,不禁笑道∶“左小哥,不用害臊,说起来我们还要谢谢你呢?”
被人偷窥还要谢别人,这样的人真是变态得可以!左正深睁开眼睛,喃喃问道∶“谢我?”
“没错,谢你。”顾雷伸手把左正深拉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燕好,其实我是在助兰君她修习内功。你进来,让她功力猛增一层。”
“我还是不懂。”
“兰君所练的功,需要将女人捆起来奸淫,当女人的受虐心理被激发,身体自然产生强烈的反应吸收天地之纯阴之气,又要同时封住身体的部分穴道经脉,好使吸力更加强大。可惜她修练已久,平常的捆绑虐待已经不能刺激她,所以始终不能让功力更深一步。这次多亏你偷窥,让她产生强烈的羞耻,一下子突破瓶颈,进入第六层境界。”
“世界上还有这样的邪功?”
“谈不上邪吧!所以内家功夫全都是吸取天地灵气而为己用,只是方法不同而已。兰君的功法只虐己不虐人,有何邪之有?”
“前辈所言极是,晚辈受教了。”左正深走到里屋∶“哎哟!我的师姐晕倒了。”
“呵呵!能不晕吗?”顾雷一边穿裤子一边道∶“她也偷看了半天了,实在是太过刺激,她终於受不了才晕倒的,没事。”
左正深伸手去抱叶采薇,想到终於可以有机会触摸想念已久的师姐的身体,不禁激动万分。才把右手放到她腿弯之下,只觉凉冰冰的。仔细一看,见她大腿内侧全潮了,还有一股骚骚的味道。他问道∶“前辈,她怎麽了?”
顾雷正在准备放兰君下来,闻言过来一看,笑道∶“傻小子,你师姐是忍不住,小便失禁了。我刚才听她有呻吟声,说不定还在自渎呢!嘿嘿,你看,她的右手还在裤子里呢!我说的还真没错。”
左正深这才注意到叶采薇的手,他把她的右手从松松的裤子里抽出来,只见食中两指上沾着滑腻腻的液体,放到鼻下,一股酸酸骚骚的味道,他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起来。
顾雷把兰君放在地上,解她身上的绳子,道∶“我把兰君的绳子解开後,让她给你师姐换衣服。”
“呃┅┅前辈,”左正深期期艾艾地说∶“我┅┅可不可以让我自己来?”
“哈哈哈!”顾雷一阵大笑,一边用手掌拍兰君的屁股∶“我明白了,哈哈哈!你喜欢你的师姐,想跟她那个是不是?哈哈哈,小伙子倒是直率,我喜欢得很!”
“还不是前辈豪爽,晚辈才如此学?”左正深脸皮也厚了起来。
“哈哈┅┅好好好,”顾雷笑道∶“我和兰君这就出去,让你小俩口亲热亲热。”
“不是不是”,左正深脸又红了∶“我只是想给师姐换条裤子,摸摸┅┅摸摸她的身体而已,哪敢┅┅哪敢冒犯她?”
“给她换裤子,摸女孩子的下体还不叫冒犯?”顾雷道∶“乾脆,我教你几手调情大法,保管你摸了她之後,她就心甘情愿想嫁给你,那时,你就可以尽情冒犯她了。哈哈!”
这时兰君已经醒转过来,白了顾雷一眼道∶“雷哥你就是不教小孩子好。”
“你懂什麽?”顾雷道∶“男人征服女人,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女人的身体不就是供男人玩弄的?嘿,小伙子,你想学什麽?”
左正深的脸渐渐地不红了,他把手伸到叶采薇的裤子里,摸到了她细细的阴毛,问道∶“前辈┅┅呃┅┅大嫂┅┅刚才你练的叫什麽功啊?”
兰君脸色一变,道∶“那个可不能告诉你,也不能教你。否则,武林必将大乱。”
忽听门口有人阴恻恻地说道∶“告诉了又有何妨?臭小子,我告诉你,那叫作”揽月功‘。嘿嘿,“天雷剑’顾雷,”月华仙子‘凌兰君,好久不见啊!“
  
  


  奇门(三)

第一回,月夜狂奸(C)
 
三人一惊,同时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老道站在那里,头带九梁冠,身穿道士服,手里拿了个抚尘,拂尘的丝在月光照耀之下闪闪发亮,竟像是九合金丝制成。这老道年约六十,生了一张马脸,几绺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顾雷逼上一步,右掌立起,护住胸前,沉声道∶“道长何人,如何知道在下及内人的名号?”
老道左手轻拈长须,微微冷笑∶“顾小辈,你当真不记得贫道是谁了吗?看来这二十年来,你一跤跌进你老婆的大屁眼儿里,早忘了江湖中的事情了!”说罢,右手拂尘一挥,只见满天金光,头上的房顶“喀啦”作响,竟破了一大块。
  老道笑道∶“你总该记得这招”遍体金光‘吧!“
顾雷惊得退了一步,伸手拦住要上前的凌兰君,道∶“你┅┅你是玄真?”
“哈哈,你记性不错,贫道我正是天下第一淫道玄真!”
“你┅┅你不是死在东方大哥的手下了吗?”
“死?贫道哪有那麽容易死?两记三脚猫的旋风破日拳就想要贫道的命,你想得也太美了。贫道今天运气可真不错,竟然能遇见你们公母两个。废话少说,先把在你们家住宿的几个小毛头交出来,再让你老婆交出”揽月神功‘的秘笈,嘿嘿,再让她陪我睡上几个晚上,贫道我看看可不可以放过你,哈哈哈哈!“
左正深趁这工夫,已经来到顾雷身边,见老道如此嚣张,不禁问道∶“顾前辈,这老道到底是谁?”
老道嘿嘿笑道∶“贫道久不出山,看来真的没有人认识贫道了。顾小辈,你何不把贫道的名号向这乳臭未乾的小子说说,也好让他见识见识?”
顾雷伸手挽住左正深,道∶“左小哥,这老道叫玄真,乃是四十年前横行江湖的淫道,据说是绝世淫魔的拜把师兄弟,不过武功可比淫魔差得很。二十多年前,他夜入紫阳宫,连续奸淫衡山三十七名女弟子,引起江湖公愤,我们四大门派武当、西岭、峨嵋、黄山共十四名年轻高手在洛阳截住这淫道,一场好打,直打到黄河边。唉!那一日┅┅刀光漫天,碧血满地┅┅”
“那後来怎麽样?”
“我们十四少七死三伤,几乎全败在这淫道的”造化玄功‘运使的“水分金’拂尘之下,就剩下你们西岭派的骆万鸣师兄、白潇师兄,黄山的东方震师兄和本派的赵淳宇师兄尚可一战。”
“那我师父参加了没有?”
“参加了,只是被这淫道一掌劈中肋下,当时就不醒人事了。”
“那後来呢?”
“後来?後来听赵师兄说,他们本来也不敌的,可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其美貌的白衣女子,老淫道在打斗时都色欲熏天,一时走神,被东方师兄两掌旋风破日拳击中丹田,跌下黄河。”
“那再後来呢?”
“哪儿还有再後来?我们都担心淫道没死,提防了很久,见他没有来报复,这才放了心。没想到他真的没死。待会儿我们打斗的时候,你见机逃跑,千万别上来。”
“好,我去找我的师兄们来帮忙。”
玄真一直手拈胡须,微笑着听他们说话,听到这里突然插嘴道∶“不用了,小子,你的师兄们都已经被我孙子摆平了。”
左正深一听大急,问道∶“你的孙子,他是谁?”
玄真笑道∶“他就是你们今天白天追杀的那个人啊!你们没想到他是贫道的孙子吧?我这次来,就是替他报仇的。”用手一指门外,道∶“看,他不是来了吗?”
只见门外一个年轻人,左手臂缠着绷带,正在拖着两个人,看样子正是刘镇宇和张学佑。左正深大急∶“他把他们怎麽了?”
“别着急,只是点了软麻二穴而已,待会儿还有好戏要看,怎麽能让他们死呢?”玄真阴险地笑着,对顾雷道∶“今天我要在你面前干死你的老婆,以报我当日之仇。”
顾雷大喝一声,一掌凌空劈出,玄真身微右侧,闪身让过这一记劈空掌,身子轻飘飘地倒退到院子里,好整以暇地道∶“好一记武当清风拂柳掌,掌风若清风,掌势似拂柳,如若击实,皮肤完好无损,内里却骨碎肉烂,当真是内家拳的绝顶掌力。”顿了一顿,又道∶“可惜你内力太差,最多不过发挥六成而已,二十多年前你就有五成了,这麽多年你都练到哪里去了?噢,贫道知道了,你的手掌都用来拂你老婆的奶了,哈哈哈哈!当真是有如清风拂柳啊┅┅”
顾雷气得脸色铁青,双掌一错,跃出门外,大喝道∶“老杂毛,今天爷爷就拂烂你的狗头!”右掌又是一挥,玄真故计重施,向旁边又是一闪,怎料顾雷这却是虚招,左手已经从底下吐了出去,掌力直奔玄真的肋下,玄真无法再闪,只得伸手相抵。
“砰”的一声,两人手掌相击,如触败革,玄真退了一步,脸色大变。顾雷连退三步,脸上神色一霁,笑道∶“我还道你重新出山,有什麽了不起的高明武功,原来却连二十多年前还不如。我看你这二十多年,拂尘每天都在用来揩屁股吧!”
“都是你们这群狗崽子,害得我内力全失,还得重新练起!”玄真咬牙切齿地道∶“不过你这混蛋的工夫还是不如我,今天我定要把你挫骨扬灰!”回头对把刘镇宇张学佑放在地上的孙子道∶“小虎,进去把里面的人收拾了!”然後一展拂尘,冲向顾雷,两人翻翻滚滚地打了起来。
当顾雷冲玄真劈出第一掌的时候,凌兰君就跃跃欲试上前夹攻,正要随顾雷纵出房间,却忽然意识到玄真来得太急,夫君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穿上衣服。出去吧,实在太羞人;先穿衣服吧,又怕顾雷打不过玄真。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几转後,终於决定先打再说。谁料刚要跳起,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跌倒在地,原来那只葫芦还深深埋在肛道里!
这时小虎已经进入房间,原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子,长得獐头鼠目,一见浑身赤裸的凌兰君倒在地上,不禁眉开眼笑,舔了舔舌头,笑道∶“原来这还有个大美人儿等我小虎来搞呢!”说罢,也不顾旁边的左正深,伸手就去摸凌兰君的乳房。
凌兰君人虽不能行走,手却能动,哪里容得这小子撒野,运揽月功使寒山折节手,一掌击在小虎的胸前。只听小虎大叫一声,被击得倒飞出一丈开外,胸骨下陷,眼见得不活了。
玄真恶斗之中仍然眼观六路,见到小虎倒飞而出,就知不好,心中大痛,叫了一声“小虎”就要过去,却不知自己又犯了二十多年前犯的错误°°不专心,被顾雷瞄了一个空子,一掌打在肋下,直痛得连泪都要涌出。
凌兰君见顾雷还可以缠住玄真,略略放心。回过身,对傻傻的左正深笑了一下,道∶“左少侠,可不可以帮贱妾一个忙?”
这一笑风情万种,左正深看得又傻了,呆道∶“什麽┅┅什麽忙?”
凌兰君道∶“就是┅┅那个┅┅葫芦┅┅葫芦还在我┅┅我下面,你能不能┅┅帮我┅┅帮我取出来?”话到後来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左正深一时竟不能明白,还问道∶“在哪里?”
凌兰君只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要知道她刚才的放荡,只不过是在丈夫面前和运功之时的表现,现在被陌生人看到自己的裸体已经羞得不能作人了,更何况要她被这个陌生人掏入菊肛?
可惜情势紧急,不容再多想,凌兰君强忍痛苦,翻过身来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自己那雪白丰腴的两瓣肥臀,用双手食指扒开肛门口的嫩肉,羞道∶“就在这里。”话一说完,只觉一阵狂潮直涌上头,似乎自己打破了一道篱笆,有股自由的快感充满全身,下身一阵颤抖,蜜壶里猛地又溢出温暖湿润的爱液。
可惜左正深并不知道凌兰君身体里的变化,他蹲下身来,仔细查看。只见菊门虽然已经失去了弹性,被凌兰君的手指拨开成了一个可容三指的洞,看见里面泛青的葫芦壁,但是仍然算是紧紧含着葫芦。
他伸手摸着兰君的屁股,道∶“凌前辈,你┅┅你的屁眼儿太小了啊!”
凌兰君被摸得浑身鸡皮疙瘩泛起,下身一阵摇晃,几乎泄出身,她呻吟道∶“你┅┅你用手扒开┅┅扒开试试。”
“那顾前辈是怎麽拿出来的?”
“不┅┅知道┅┅我┅┅他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你先扒开试试吧!”
“好吧。”左正深用食拇二指撑住肛口,用力向周围扒开,同时要凌兰君使劲往外憋。只是凌兰君的肛口早已失去力量,根本不能使上力气,这一折腾,巨大的葫芦在她肛道里来回蠕动摩擦,她终於到达了高潮。
左正深只见凌兰君的菊门一阵缩动,同时前面的阴户竟然喷出一股水流,无巧不巧,正好喷入自己张大的嘴里,同时凌兰君发出极为舒服的一声呻吟,整个身体软在自己的身上。他不知道这就是女人极高潮的时候射出的爱液,实在是万中无一,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弄痛得小便失禁了呢!
过了片刻,见凌兰君回过神来,他才小心翼翼问道∶“凌前辈,你痛吗?”
“我不痛。”凌兰君想着这个小伙子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些甜甜的,大概是因为自己在他身上泄了的原因吧!
“那该怎麽办呀?这葫芦这麽滑,根本拿不了。”左正深紧盯着她的阴户问道。
“你把手伸到我的阴户里,看能不能从里面顶出来。”凌兰君想着左正深的手伸进去的情形,子宫深处又开始发痒。
“那我进去了啊!你告诉我怎麽动。”即将亲手触摸女人的神秘地方,左正深激动得浑身发抖。他轻轻扒开凌兰君的小阴唇,露出里面的阴门,只见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涂满了透明黏稠的淫液,正在微微的翕动,幽深的洞口像是在向他召唤,他把两根手指顶在那里。
凌兰君握着左正深的手腕,引导他进入自己的阴户,只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填满了自己空虚的阴道,可是,子宫深处痒得更厉害了。虽然她想左正深就这样在她里面开始抽插,但理智告诉她自己的丈夫正在外面与敌人作生死搏斗,自己应该赶快拿掉这个讨厌的葫芦去帮他。
左正深将手指弯了过来,隔着阴道和尿道的薄壁,顶着葫芦中间的细腰,开始向外面顶,只是葫芦的大头实在是太大,另一只手又实在是使不上力气,直忙得左正深满头大汗。身底下的凌兰君被他的粗暴的动作弄得是又难受又舒服,口中不住呻吟,人渐渐进入迷离的境界,身体内的被虐感觉又被挑动了起来。
左正深正不知所措时,只听见一个人说∶“真是他妈的笨蛋!”一只枯黄乾瘦的手伸过来,食中二指“噗”的一声刺入葫芦壁,接着一勾,将葫芦一下就勾出兰君的菊门。兰君“啊”的一声大叫,一股爱液又喷入左正深的口中。
左正深抬头一看,正是天下第一淫道玄真。“嗤嗤”几声,玄真点中了他和凌兰君的腰间的软穴。他软软地躺倒,看见门外的顾雷躺在血泊里。
  

 

  奇门(四)

第二回,初揽月华(A)

凌兰君大叫∶“你把雷哥怎麽了?”向门外的顾雷大喊∶“雷哥,雷哥,你到底怎麽样啊?你快醒醒,回答我啊!”喊了几声,泪水已经唰唰流下。
玄真捂住胸口,连咳几声,吐出一口鲜血,强运真气,这次压下体内翻腾的内力,对凌兰君道∶“他中了我的万佛归阴,全身经脉尽乱,不死也是个废人。
  下身被道爷我的拂尘扫中,嘿嘿,下半辈子只好做太监喽!“
凌兰君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老杂毛,有种解了老娘的穴道,我们堂堂正正地大战一场,看我不把你刺上一千个洞!哼,暗算点穴,算什麽武林前辈!”
“你少拿什麽前辈来套道爷我,”玄真蹲下身来,乾枯的右手在凌兰君的胸前抚摸∶“大战一场倒是免不了的,只不过是在床上。嘿嘿!道爷我也要把你身上的洞都刺一遍,哈哈哈!”
玄真久历肉阵,说到淫词荡语,凌兰君如何是对手?只气得说不出话来。
玄真笑道∶“久闻四仙子中,月华仙子虽然容貌不是最佳,但体态丰润、肌肤白嫩,说得上是软肉温香第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四十的妇人还有这般紧凑的皮肤,看来道爷我今天真是要尝到宝贝了。”
凌兰君惨然道∶“你若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嚼舌自杀。”
“嚼舌能死吗?你真是太天真了。这样吧,我可以不奸你,不过却有一个条件。”
“什麽条件?”见他这麽容易就放过自己,凌兰君奇怪地问。
“把寒山折节手的手法交给道爷。”
“你┅┅你是如何知道寒山折节手的?”
“这你就不用问了。你的揽月功,我知道是只适合女子修练,道爷我可没兴趣,不过这折节手嘛,听说乃是制服女人的妙着,道爷倒是很感兴趣,想学来在你身上玩玩。”
“你去死吧!”
凌兰君说话一直示弱,突然转强,玄真不禁一愣。眼角馀光突然看见有物体移动,来不及运功护体,只来得及一闪,只觉右肋一痛,被一柄长剑划了一道大口子,原来是左正深。
左正深又是一剑刺去,玄真又是一闪,险些被刺中右腿。眼见这小子内力低弱,武功奇差,出剑毫无章法,像是根本没学过剑的样子,自己本来一个小指头就可以让他死上一百次,为何却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自解穴道呢?
玄真哪里知道,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点中左正深的穴道,凌空的内力全被左正深腰间的铁圈挡住了。左正深当时看见自己武功相差太远,不敢相拼,遂装作被点中的样子,软倒在地,偷偷拿过自己先前遗落在地的长剑,乘玄真说话的时候慢慢拔出剑来。要不是凌兰君过早暴露,此刻已经将玄真钉在地上了。
可惜两人相差实在太多,玄真闪过几招之後,便有力还击了,拂尘一摆,便击中左正深胸前,本以为他会当场吐血身亡,没想到左正深只是晃了一晃,便又扑上。原来左正深胸前也有一块铁板。玄真大惊,心想自己为何武功如此不济?
  大惊之下,连发几个毒招,重伤之下,居然招招击中对方要害,可惜运气实在不好,左正深居然每个地方都有铁板护住。
过了三十来招,玄真一脚踢去,正中左正深的大腿,左正深这个地方没有保护,“喀嚓”一下腿骨已断,只痛得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长剑脱手,飞出丈外。
玄真被这麽个武功低微的小子刺了一剑,还缠斗半天,大感没有脸面,又羞又怒,走上前去,正待一掌拍在他的脑门,结果他的性命,没料又是一柄长剑刺了过来。玄真转脸一看,使剑之人赫然是原先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姑娘。
叶采薇其实在玄真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那时候左正深的手还在她阴阜上摸来摸去呢!只是自己偷看别人夫妻办事被人发现,好死不死,自己还手淫到小便失禁,简直是要羞到死,若是给爹知道,肯定会被打死,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装昏到底。这时眼看大师兄二师兄全部被擒、顾雷昏迷不醒、凌兰君动弹不得,左师弟武艺低劣,肯定是打不过的,再不出手,只怕自己难逃被强奸的命运,只好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玄真也好不到哪里去。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就把所有人料理,没料到顾雷就是个劲敌,拼着受了他三掌才把他击倒,幸亏乘凌兰君高潮连连时制住她,要不然还不知道她的揽月功有多厉害。以为可以控制局面了吧,这西岭派的小子又不知学了什麽工夫,居然可以自解穴道,费了半天力才踢断了他的腿。现在又冒出来个小丫头,看架式比那小子还强!今天要把老命丢了也说不定,看来这西岭派还真是有些门道。
没想到两人交手才四、五招,玄真就乘个空子点了叶采薇的穴道,这下才放下心来,发现自己工夫还是不错的。为保险起见,连点叶采薇任脉十二处穴道,然後进屋,不仅多点了凌兰君十处穴道,还制住了她的手太阴肺经,又把昏迷不醒的刘镇宇、张学佑、顾雷统统多制了穴道,这才回到痛得死去活来的左正深身边。
左正深见玄真累得浑身大汗淋漓,开口嘲讽道∶“老杂毛,看你那怕死的样子,连昏迷的人都点穴,是不是被小爷吓坏了?”
玄真恨恨地在左正深的伤腿上踢了一脚,道∶“爷爷现在不杀你,待会再来整治你!”正准备点左正深的穴道,忽然想到他会自解穴道,恐怕不妙,又转进房间拿来顾雷捆凌兰君的绳子,把左正深捆在了院子里拴牲口的桩子上。
左正深、叶采薇、凌兰君三人破口大骂,玄真如若不闻,连自己的孙子也不去瞧一眼,径自走入里屋,在床上盘坐,五心朝天,强运造化玄功,慢慢收拢涣散的真气。
凌兰君知道情势险恶,若等这老道恢复内力,自己只有受奸污宰割的份,不再叫骂,开始运功冲穴。叶采薇见状,不敢高声叫骂,唯恐惊了凌兰君。左正深痛得满头汗珠,一言不发。
四处寂静,月影西移,天开始亮了。
  

 

  奇门(五)

第二回,初揽月华(B)

两个时辰过去了,叶采薇究竟是没受过苦的少女,熬不住困,竟睡过去了。
  左正深强忍痛楚,在体内运起“白宵真气”,气机流转,腿竟也不甚痛了。凌兰君全力冲穴,可是要将被阻塞的真气聚集谈何容易,世上练武之人九成以上到死都达不到这个境界,要不是她刚刚打破瓶颈,进入揽月功第七成,根本想也不要想。
忽听玄真长吸一口气,然後慢慢呼了出来。凌左二人心中一惊,最不愿发生的事终於发生了。玄真从床上跳下地来,伸了伸腰,走出卧房,阴阴地对凌兰君笑道∶“怎麽样?我的小仙子,我们来松松筋骨如何?”
凌兰君心知无望,将真气一放,把心一横说道∶“老杂毛,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别想老娘屈服於你!”
玄真“哈哈”笑道∶“别这麽绝情嘛,贫道会给你甜头尝的。想贫道浸淫房中术五十年,御女逾千,胯下这根如意鞭可是女人的宝贝噢,待会包叫你欲仙欲死!”他内力已经恢复了八成,身上的外伤又不碍事,这时眼看完全控制局面,心情愉快,又自称贫道了。不像昨晚,先贫道,後道爷,最後乾脆自称爷爷。
凌兰君恨声道∶“你若敢动我,保叫你吃尽苦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真笑道∶“何必说这些狠话呢?一会你就会”亲丈夫‘、“大鸡巴’的叫我了!”
“无耻!”叶采薇大声骂道,原来她被吵醒了。
“无耻?”玄真回过头来看着她∶“男人无耻,女人才下流嘛。你知道什麽叫下流吗?就是骚  想男人,淫水滴滴答答直往下流,哈哈哈哈哈!”
“你┅┅你┅┅老┅┅”叶采薇又羞又气,满脸通红,不知该说什麽。
“师姐,不要理这老混蛋!”左正深在院子里大声喊着∶“跟他说话脏了你的口!”
“师弟你没事吧?”叶采薇问道。“我没事┅┅”左正深说了一半,想到自己居然不能保护亲爱的师姐,内疚不已。
“好了好了,别卿卿我我的了。不过小姑娘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动你,对於处子,贫道一向是怜香惜玉的,我要把你带回洞府,好好调教一番,成为我的鼎炉。”玄真淫笑着,捏住采薇的下巴∶“小姑娘,告诉我,你和你的师弟叫什麽名字啊?”
“不要告诉他!”左正深大喊。叶采薇也说道∶“我不要告诉你!”
“不告诉我?好好好,那我就撕光你的衣服!”玄真右手抓住了叶采薇的衣襟,作势要撕。
“不要啊!”叶采薇尖叫∶“我告诉你就是了。我叫叶采薇,我师弟叫左正深。我们是西岭门下叶飞天的弟子,你放了我们,要不我爹会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叶采薇,好名字!想拿你爹来吓唬我?告诉你,你爹当年也是参与围攻贫道的十四少之一,我正想找他算帐!”玄真说罢,一把撕开叶采薇的前襟,露出她白玉般的胸脯。
“我都告诉你了,你为什麽┅┅为什麽┅┅”叶采薇急得大哭起来。
玄真笑道∶“我有没有说,你告诉我我就不撕?”在叶采薇的乳房上尽情摸了一阵,道∶“新剥鸡头,真是不错啊!”
凌兰君骂道∶“欺负小孩子,算什麽成名的英雄?有本事冲老娘来!”
玄真道∶“这就来了!”
************
不愧是老淫棍了,玄真可一点儿也不急色。他把除了左正深以外每个人的穴道都重新再点一遍,然後居然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得出他还梳了个头、洗了个脸,(吃了个包子,^_^ )脸上没有了血迹,又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把裸体的凌兰君抱到床上,用被单把她身上的泥污擦乾净,还特别仔细地揩了揩她屁眼,凌兰君知道嚼舌没法自尽,又担心顾雷,只好任由他轻薄。玄真又把叶采薇放到床脚,说是要她学习一下。把刘镇宇、张学佑、顾雷并排放在墙根,面对着床,解开他们的昏穴、点了他们的哑穴,要让他们看着凌兰君受辱。
  可惜顾雷伤势太重,始终无法醒来,倒放下了凌兰君一桩心事。左正深被他拖到房门口,又用一布条扎住了嘴,无法说出话来。
玄真这才上了床,靠着墙壁,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下体。别看他瘦骨嶙峋,那根东西却着实不赖,软软地挂在裆间,就有五寸来长,隐泛红光,毫无老态,想来是经过仔细保养过的。
他一把扯过凌兰君的头,压在自己的胯间,让自己的阳具正好贴在兰君的脸中间。兰君紧闭眼嘴,他倒也没有强暴她吸吮自己,只是自顾自道∶“贫道刚才尿了泡尿,没有抖乾净,怎麽样,有没有什麽味道啊?”
见她没有理会,玄真轻轻拍她的屁股了一下,道∶“你昨晚杀了我的孙子小虎,照理说,他武功又差,采花还采到被人追杀,若是说出来是我的孙子,莫不损了我的威名?所以杀了就算了。不过他到底还是我的孙子,你杀了他,我还是很没面子,还是要替他报仇的。小虎这孩子最喜欢干女人屁眼儿,可是贫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屁眼儿了。怎麽办呢?只好用这根拂尘了。唉,拂尘啊拂尘,今天就委屈你,钻钻谷道吧!”
说完,把拂尘的柄送到叶采薇口边,厉声道∶“给我把它舔湿了!”
叶采薇一直听玄真和颜悦色地说话,没想到他突然凶狠地对待自己,吓得又要哭了出来,生怕他再撕自己的衣服,只好乖乖地含住拂尘的柄尾,努力想要弄湿它。她不知道,老淫道御女之道精深,早知道用吓的可以控制住她,这一切都被善於学习的左正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乘着叶采薇舔拂尘的时候,玄真抓住凌兰君的头发,解了她被封的肺经和穴道,只人依然不能活动,也不能运使内力。做好之後,见叶采薇叼着拂尘,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滴了下来,於是一把拿过,猛地插入凌兰君的菊洞。
凌兰君闷哼一声,显然是不愿叫出声来。玄真不管不顾,手握拂尘连续在她肛道里插了二、三十下,“啵”的一声拔出拂尘,笑道∶“好了,小虎那孩子也就这麽长的持久力而已。”停了一停,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实在是有趣,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叶采薇不知男女之事,只觉得莫明其妙,张大着嘴,傻傻地看着玄真。玄真笑声渐停,身体犹自晃动,忽然一下,又把拂尘的柄塞在采薇的嘴里,道∶“给我把它舔乾净了!”
这一次可不比刚才,叶采薇只觉一股浓烈的臭气直冲鼻端,几欲呕出,舌头触到拂尘柄上一小块一小块的滑腻腻的东西,毫无疑问,是凌兰君肛道里面的脏物。叶采薇“哇”的一声把拂尘吐在床上,一边呸呸直吐一边哭着道∶“你┅┅你也太欺负人了!”
玄真“啪”的一声抽了她一个耳光,凶狠狠地说道∶“你敢不听道爷的话?
  好,那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欺负你!你说,到底舔还是不舔?“
叶采薇被打得眼冒金星,平生之中哪里受过这等羞辱,可是眼看这老道已经撕了自己的衣服,又把面前这阿姨的屁股乱插一通,要是他也如此对待自己,那该如何是好?叶采薇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只好点点头,轻声道∶“我┅┅我舔还不成吗?”
玄真把拂尘拾起来,塞进叶采薇的嘴里,笑道∶“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告诉你,这拂尘跟了道爷三十多年了,乃是道爷的宝贝,也不知钻过多少女人的阴户,以後你也会有机会尝尝它的滋味。哈哈哈!”
叶采薇只听得心惊肉跳,可是又不敢吐出来,只好忍着难闻的臭气默默地吸吮,泪水“哗哗”直淌。刘镇宇、张学佑、左正深三人见状气愤之极,可是他们的阳具却与他们的心情相反,俱都挺立起来。
玄真满意地对凌兰君道∶“那你也像她一样,乖乖地舔道爷的鸡巴吧?”
凌兰君连连冷笑道∶“好啊!”玄真抓着她的头发,嘴巴眼看就要接触到龟头了,玄真突然停住,怒道∶“好啊,你想咬下我的鸡巴?!”凌兰君冷笑道∶“你真是笨死了,现在才明白?姑奶奶我要死便罢,想要折辱我,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玄真在叶采薇身上作了半天戏,就是想要凌兰君服首贴耳,没想到凌兰君已存求死之心,这套工夫都白做了,气得大叫一声,抽出叶采薇嘴里的拂尘,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裆下,道∶“那你来舔!”
“不要!!”左正深大叫∶“师姐,你别以为你顺从他他就会放过你。西岭门下,可杀不可辱!”
玄真只惊得非同一般,心想这小子到底是什麽来头?武功奇差,居然能自解穴道、自封穴道,现在居然连系在口中的布条都能弄开说话!他不知左正深天生内槽牙就是尖的,与常人平的不同,刚才的工夫,已经弄湿了布条,用槽牙磨断了布条。
玄真惊疑之际,叶采薇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想到自己今天受尽羞辱,居然连一点强烈的反抗都没有,日後若能生还,也已经是没有脸做人了,只盼这恶梦赶快结束。想到这里,不由得把心一横,伸出香舌,舔了玄真的阳具一下。
玄真本要下床杀了左正深,被叶采薇这一舔,不由得大乐,没想到如此轻松就收服了这个小女孩,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於是把她穴道解开,让她可以活动头部做活塞运动。胯下的阳具渐渐挺起,在叶采薇口水的润泽下发出闪闪的亮光。
头依然靠在玄真胯间,凌兰君感到叶采薇的泪水不住落在自己的头发上和脸上,她心中感伤,为叶采薇的屈服感到叹息。耳中听到左正深高声调的在破口大骂,心想不知这个喜欢师姐的小伙子心里什麽感觉?
左正深心痛如绞,只好用不断的骂声来发泄心中的愤怒和悲伤,同时也希望玄真听不过去,把自己杀了,也强於在这里看心上人受苦。果然,玄真听着左正深的叫骂,越来越觉讨厌,终於忍不住跳下床来,点了他的哑穴,心道就算他解了哑穴,自己也早把凌兰君收拾了。
本想用手段好好调逗一下凌兰君,叫她先在自己的手指下泄上一次,被左正深这麽一搞,玄真也没了兴趣。就在床边把凌兰君弄了个狗爬式,把她的屁股高高撅起,让小穴对着床外,扶着自己的阳具,对正穴口,道∶“小仙子,我这就进来了啊!”
虽然兰君的阴道没有湿润,但玄真的阳具却沾满了采薇的口水,顺利地顶了进去。地下的三个少年眼睛睁得像牛蛋一样,看着那紫红鲜亮的龟头分开娇美的肉唇,整个没入,只激动得心脏想要跳出口中,下身坚硬的家伙直欲破裤而出。
玄真不慌不忙,只插入龟头便即退出,然後再插一节进去。凌兰君乃是久历杀场之人,五、六插之後,成熟的身体便发生反应,原本乾涩的阴道开始分泌淫水。这纯属人类女性身体保护自己不受损失的反应,与情欲无关,但凌兰君却觉得自己在被敌人强奸的时候还会湿,自己实在是个淫荡之极的淫妇。
觉得已经可以了,玄真轻喝一声,双手扳住兰君的屁股,猛地向前一冲,长长的阳具直插入兰君子宫深处。只觉她的媚肉温暖柔软,重重叠叠地紧紧裹着自己的棍身,花心深处,好像有一张小嘴,贴住了自己的龟头在细细吸吮。
“好舒服啊!”玄真长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细心品尝下体传来的美妙感觉。这样的阴户百里无一,玄真在想,是不是要留她不杀,带在身边慢慢享用,虽然有些难以驯服。
突然,奇变陡生。
玄真只觉阳具一跳,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凌兰君的花心传来,竟然禁不住精液狂喷,自己的内力自丹田、顺阳具、直流向兰君的身体里去。他大叫一声,向外一拔,谁知阳具竟被紧紧夹住,花心里的小嘴像咬住了一样。他猛吼一声,双手死命顶住兰君的屁股,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外一拔。“啵”的一声剧响,像是开了瓶子的塞子一般,玄真终於从兰君身体里脱出,连退几大步,砰的一声,後背撞在墙上,惊恐道∶“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三个少年不知究底,都看傻了。
凌兰君被玄真推倒在床上,笑道∶“这下吃苦头了吧?早告诉过你我是碰不得的。”
玄真大叫道∶“我知道了,是揽月神功!”
凌兰君道∶“不错!”
玄真道∶“可是我已经封了你的内力!”
凌兰君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女子身体,殊异於男子,丹田气海,别有通道连於子宫,气血并不循平常经脉而行,而揽月神功正是修练这特殊的通道。
  你封住我穴道,只能让我不能行动,却不能封住神功自动采补。除非我自己运使内力或是用特殊方法制我,要不然,我是见神采神,见佛采佛!“
玄真气得不能自制,大叫道∶“我要杀了你,淫妇!!”
凌兰君道∶“那你还等什麽?雷哥,兰妹先走一步,我们来生再见了!”
  

 

  奇门(六)

  第二章,初揽月华(C)

  忽听地上一直昏迷不醒的顾雷呻吟了一声,微弱地叫道:“兰妹。”
  玄真正待一掌击在兰君的头上,听到顾雷的声音,硬是停下了手来。眼珠直转,忽地嘴角浮起一丝淫笑,不住地轻哼,一看就知道心中在打什么鬼主意。
  兰君见心爱的人醒来,心中不禁悲喜交加,喜的是顾雷醒转,可见不至於伤重至死,悲的是自己如此遭受凌辱,样子全看在他眼中了,日后不知如何面对。
  悲从中来,不禁涕泪滂沱,不知说什么好,只会痛哭着说:“雷哥……”
  顾雷见状,欲待起来拼命,怎知稍微一动便全身剧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奈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妻,粉股朝天地跪在床边。
  玄真看着兰君肥白的丰臀随着哭泣微微地颤抖,一阵阵的臀波向全身发散开去,少妇那诱人的风韵彷彿迎面扑来,刚刚才射过的老枪竟又站立起来。想到这么鲜嫩可口的一块香肉竟然不能尝到,不禁又心中火起。定了定神,把兰君一把翻了过来,弄成了个坐姿。
  兰君和顾雷同时叫道:“你要干什么?”顾雷一说完,不禁呼吸一阵急促。
  玄真伸手握住兰君的右乳,奸笑道:“干什么?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老子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计。嘿嘿,你想清白的死,老子就不让你如意,让你给这小子来奸一次,你看,他那话儿翘得多高,早就想捅你了。你呢,再顺便把他吸乾,报老夫一剑之仇。”一阵哈哈大笑,手在兰君的乳房上猛揉不已。
  左正深大骂道:“你这个无耻的老猪狗,小爷我死也不会跟凌前辈……”玄真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待会我给你一粒”霸王丹“,看小子你会不会脱精而死?哈哈哈!”玄真说着就双手扳着兰君的双腿,把她抱在胸前。兰君被这个老道像替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双腿大开,胯下的密处完全暴露出来,只羞得满脸通红,闭上眼睛。左正深跟两个师哥头一次这么清楚地见到女人的私处,眼睛只瞪得比牛蛋还大,恨不能一口吞了下去,什么侠义道德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玄真走到左正深身边,看到三人的急色样,不禁笑道:“对了对了,你们两个人也有份。”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兰君放在左正深腿上,回到床上拿了自己的扶尘,道:“我给这小仙子也来颗”仙姬丹“,咱们来个霸王别姬,不不,霸王三别姬,不对不对,说不定这三只小霸王彆不了这只骚鸡,还得她丈夫来一次四别,哈哈,说不定是死别喽!”越说越得意,又是一阵大笑。
  在拂尘柄上一阵旋弄,玄真从里面掏出一红三白四颗小药丸。药丸约莫小指甲头大小,老远就可以闻到阵阵浓烈的香气。玄真笑嘻嘻地把红药丸塞在兰君的嘴中,兰君欲待吐出,却被他捏住鼻孔,用嘴巴往口了送气。兰君穴道被制,无法抵抗,只得拼命摇头。怎奈胳膊拧不过大腿,终於还是被玄真把药吹入肚中。
  经过这一番挣扎,她整个赤裸的上身都压在了左正深的身上,下巴搁在他的右肩膀上。
  兰君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逃脱不了被三个大男孩猛操的命运了。扭过头去看顾雷,见他又晕了过去,想是心情太过激荡的缘故。兰君不禁松了口气,刚才因挣扎而殭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软软地靠在左正深的身上,心中暗暗地想,要是跟小伙子做也不错……下腹顶着左正深坚硬的肉棒,脑海中竟浮现出茅屋之中摸过的这只粗壮的……年轻的……火烫的……那种感觉像个小火苗一样,慢慢从下体燃了起来。
  要知道人在经历剧变之时,情绪最是不稳定。像在昨夜,兰君顶多就是偷偷摸几下别人的阳具,绝对不会兴起合左正深交合的想法,可是经过裸体被观,肛道被触,再后来自己的肛门和肉穴被玄真老道玩弄抽插,一幕幕的都看在左正深的眼里,偏生自己依靠的丈夫却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无法来解脱自己出离这苦难的境界,兰君的心里不禁起了微妙的变化,竟有些开始喜欢上这有些稚气的小伙子。
  一丝依恋在兰君恍恍惚惚的头脑里浮现,她把头在左正深的肩膀上挪了挪好靠得更舒服一些,闭上了眼睛,神色慢慢迷茫起来,彷彿怀中的这人就是自己的丈夫,让自己能够信赖,能够把美好的身体完全奉献。
  其实这正是道家妙品“仙姬丹”的作用!一般下五门的春药,不过是让人淫欲冲动,只需一杯冷水就可化解;高级的春药,像天道门的“五彩失心散”,能够强烈激发女人身体的本能,使三阴脉气血充盈,头脑神智也受药物所制,非交合不能解,剧烈交合之后往往内府大受损伤。而“仙姬丹”却先控制神智,使女子先从心里产生交合的欲望,并且在幻觉中甘心顺从男人,至於身体方面,就完全受心中欲望的引导。“仙姬丹”在有过性经验的女人身上最为有用,对於小女孩,顶多只能使她心神混乱,身体的反应要完全由男人来操纵。玄真乃是玩女人的老手,这药对他来说最好不过。
  正在兰君陶醉之间,玄真已经给三个小伙子全喂下了“霸王丹”,倒也没费什么力气,大概三个人心中也愿意吧。玄真扯下刘镇宇张学佑的裤子,两人的阳具登时直朝向天,色若紫红,青筋迸露,直如冒出火来,原来这“霸王丹”却是控制男人身体的。叶采薇见状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不过又禁不住好奇,偷偷睁眼瞄一瞄。她哪里知道,两个师兄若不是穴道被制,早就跳起来把她前后门全都奸了。
  左正深吞下了“霸王丹”后,下身坚硬如铁,再加上身上温暖的裸女肉体微扭,娇吟身颤,他又没有被点穴道,照理说早该抄起阳具,大操大干起来。没想到他意志极为坚定,竟伸出左手抓住自己断调的左腿,让疼痛压制身体里澎湃的性欲。只气得玄真火上顶樑,冲上前去,一把扯下左正深的裤子,然后抱起兰君的身子,就把她放在高耸的肉棒上。
  兰君的阴户早已被“仙姬丹”弄得淫水直流,左正深的阳具毫不费力就直插到底。兰君“啊啊啊”连叫三声,声音淫糜之极,想是被插得十分舒服。左正深只觉肉棒被柔软潮湿的嫩肉壁紧紧包裹,热哄哄的热气直透进来,也不禁舒服地叫了一声。那肉壁像是活的一样,贴着肉棒慢慢地蠕动,就如许多小手在肉棒上按摩,龟头不知顶到了什么软软的肉肉,竟卡在了开口的地方。
  左正深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扶地,把屁股向上顶起,摩擦之间,更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感顺肉棒涌至全身。左正深连连插了几下,只听兰君大声地呻吟起来:“啊……啊……我要啊……”他急忙抱住她丰满的屁股,把她向上抬起,好让摩擦的距离更长。
  两个人就这样在众人的面前做了起来。兰君穴道被封,无法活动,只得任由左正深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她双眼微瞇,鼻晰粗重,口中发出美妙动人的叫床声。左正深眼看自己粗黑的阳具在兰君的阴户内迅猛地进出,每次拔出,都扯带出一片娇红的嫩肉,晶莹的淫水飞溅开来,落在自己的阴毛上,只四、五下,竟全部浸潮了;每次插入,都似要把两片颤抖的阴唇都带入阴门,两人下腹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兰君的两只丰满的玉乳随撞击上下跌荡,划出一片耀眼的乳浪。
  正在此时,只觉精关一松,丹田的真气竟顺着肉棒流入顶住龟头的肉棱上。
  他大惊失色,从情欲的幻境中清醒过来,这才知道“揽月神功”的厉害。心念电转,知道自己若被吸走内力,这里所有的人都将难逃魔掌。伸右手握住兰君的左乳,大拇指按在她檀中穴上,心道:“对不起了,前辈,我只能杀你了。”
  正在内力要发未发之际,忽听兰君大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左正深只觉阳具被什么东西猛地从侧面压住,狂泄的内力竟停了。他不及细想,手上内力也收不住,急冲入兰君的穴道。
  这招发力的方法,乃是“大诛心掌”第三式“雪涌玉山”,本可一掌碎敌心脉,左正深的内力不足,碎敌心脉是不能够,但是损敌心脉却没问题。兰君穴道被制,毫无还手抵挡的能力,照理该被击得身体向后飞出,狂吐鲜血。没想到内力既出,竟向泥牛入海,毫无踪影。左正深心道:“没想到她连其它穴道都能吸人内力。唉,今天毙命於此。说不得,只好再干她一干,也好做个风流鬼。”他全没注意阳具已无内力泄出。
  左正深心灰意冷,把全部心意都放在兰君身上,又再尽情插穴。吸一口气,连插二十余下,这二十下尽他全部力量,只插得兰君高声尖叫,声音刺耳之极。
  最后两下,只听她嗓子忽然哑了,全身紧崩起来。左正深不知是她泄身了,只觉肉棒被夹得紧紧的,特别是根部好似要被夹断一样。
  突然,兰君长吁一口气,身体软了下来。一股滂然的内力从她的阴户深处顺着左正深的阳具直涌入他的丹田!左正深不知所以间,兰君身体又再紧绷起来,口中发出刺耳的尖叫。
  这内力有股清凉之意,压下了左正深体内那情欲高涨之火,浩浩荡荡,经他的丹田,竟自动游走於他身体各经脉之中。左正深顺着这内力,不自禁地双手挥动起来,直像是在练一套掌法。
  在兰君的尖叫声中,听到玄真的声音:“什么?!小寒山折节手?”左正深斜顾,只见玄真满脸惊讶,正上前来查看,便右掌一翻,击向他的胸前。
  玄真知道这小子内力极差,心忖他又被凌兰君吸光了内力,不知道那里碰巧比出些奇妙的招式,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玩女人太高兴了吧。丝毫不以为意,不躲不闪,一把抓向左正深击出的右手,谁料左正深右手一转,“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小腹上。
  玄真只觉一股大力蒙地攻入内腑,内力一滞。这停顿间,左正深左掌又至,“啪”的一声打在同一部位。左正深“啪啪啪啪”接连四掌,玄真往后便倒,口中鲜血狂喷。
  左正深腿脚不便,身上又压了个兰君,正要爬过去再补两掌,玄真已心知不敌,踉跄着跑出门了。脑中不断在想:他怎么能打伤我呢?他怎么能打伤我呢?
  只觉这看来普普通通的小子,却反反复复,屡出奇招,竟将一代高手击伤,实在是高深莫测之极。日后看到他,要有多远躲多远。
  其实不仅他不知道,连左正深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他狂舞着的双手渐渐停下来,扶住兰君的肩头。正要说话,腹中的内力猛地向上一冲,直逼顶门,他呃的一声,昏倒在地。
  

 

  奇门(七)

  第三章,临终託命(A)

  左正深昏迷的时间甚是短暂,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兰君的脸。她的眼睛依然微微的瞇着,嘴角挂着笑容,脸上的红潮未退,一副满足的样子。左正深心中一荡,忍不住伸嘴亲了她一下,双手搂住她的屁股。兰君嗯了一声,眼睛未睁却丁香轻吐,左正深张开嘴唇含住她的舌头,只觉温软滑腻,体味浓郁,这生平第一次吻,竟是如此令人销魂。
  良久良久,两人才分开嘴唇。左正深开口道:“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声来,一股内力顶在喉咙上,甚是难受。兰君不知究底,睁开眼睛笑着说道:“小坏蛋,还不把我的穴道解开?”
  左正深这才意识到现实情形,生怕玄真即刻转回,当即坐起扶住兰君,右手拇指按她胸前鸠尾穴,左手食指点她后背身柱穴,运“白宵真气”,就欲用对穴震穴术解开她的被制的穴道。哪知真气刚到双手手肘,便突然返回,这真气逆转当真了得,左正深只觉天旋地转,大声咳嗽起来。
  “你怎么啦?”好不容易待左正深咳嗽停下,兰君问道。
  左正深无法说话,想了想,把右手食指探入两人下身结合处,沾了兰君流出的淫水在地上写道:“真气逆行,无法”,手指上的水乾了,就再抠了几下续写道:“解穴”。本来他大可用唾液写的,用兰君的淫水不过是想多佔些便宜。兰君大泄过后,身体还没有恢复,被他这两下粗鲁的掏摸,碰到了敏感的淫核,身体一阵爽快,又开始流水了。
  兰君到底是武功高强,定了定神,对左正深说:“大概是我的内力在你身体里,你不能控制所至。你不要从丹田发劲,改从气海试试,这是”揽月神功“的法子。”於是依法慢慢将口诀念出。
  大凡男属阳女属阴,修练真气的法则也各自不同。男人丹田在脐下三寸,乃是精气神三宝所藏之地,修练的内力也都从丹田发出;女人的三宝却在胸前的气海,有中丹田之称。左正深所吸兰君的功力,乃是极阴的真气,又强於他自身的刚阳内力,所以反有不能控制之感。
  左正深顺着兰君的口诀催使内力,竟是出奇的顺利,两股内力从双手发出,轻松就把兰君的穴道解了。对穴镇穴术乃是解穴术中最基本的方法,给内力低浅的人使用,一般耗时甚久。左正深想到自己从前满头大汗给自己解穴的日子,不禁喜从中来。
  兰君穴一解,就站了起来,“啵”的一声,左正深依然坚硬的大阳具从她的小穴里脱了出来。兰君看着他晶亮的肉棒上面沾满了自己的淫水,脸不禁一红,用右脚轻轻拨了肉棒一下,道:“你……好棒……”说完就赶快转身,想翻箱倒柜,找衣服蔽体。
  左正深被她这一拔,心神一荡,几乎要射了出来。定了定神,这才费力地把欲望压了下来。看兰君时,却见她丰臀之中竟垂下一蓬马尾,白白的,映得屁股甚是诱人。他伸手抓住一拔,又是“啵”的一声,将那尾巴从兰君的屁眼儿里拔了出来。拿在手里一看,竟是玄真的拂尘。那拂尘柄原有人小臂那么长,不知玄真在其中弄了什么机关,此刻只有手掌般长,才可以尽根没入兰君的肛道。
  “这……这……”左正深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
  “啊哟,我差点忘了,”兰君轻轻地抚弄着自己的屁眼:“这……这是……
  我待会儿再跟你说吧!“说完,赶紧走开了。
  左正深把阳具塞到裤子里面去,从外面看来,依然是鼓鼓的。他扶着墙壁站了起来,用一只脚跳到床边,受伤的左腿晃来晃去,只痛得他满头冒汗,强忍痛苦道:“师姐,我来给你解穴。”
  叶采薇的身体软软的,不知是紧张过后的放松呢,还是看了左正深和兰君的香艳性爱受不了。左正深伸手按住她右乳下期门穴,帮她解开了被制的穴道,顺手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入手绵软,却没有兰君的厚实。采薇轻轻“啊”了一声,左正深听她声中略带舒爽之意,壮着胆子用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没想到那里尽都湿透了。采薇满脸潮红,任由师弟在自己的私处轻薄,享受从淫核传来的快感,身体轻轻颤动,淫液又慢慢渗出。她抓住左正深的手,引导他触碰在正确的地方。
  “咳”的一声,把两个人从无限的旖旎风光中惊了回来。两个人缩回手,转头看去,见凌兰君穿着整齐,抱着昏迷不醒的顾雷,道:“快去看看你们的师兄吧!”
  两人这才想起还有两个吃了春药的倒楣鬼,一看,可不得了,只见刘镇宇、张学佑靠在墙边,面如猪肝,吃力地喘息着,口角已经泛出白沫。左正深急道:“这可怎么办哪?”
  “怎么办?”兰君一边轻柔地擦拭着顾雷的脸,一边回答道:“两个办法,一呢,是解开他们的穴道,让你的师姐与他们行合体之欢,只要他们射了,就解了这霸王丹之毒。”
  “这可不行。那二呢?”左正深急忙插嘴。
  “这二呢,就麻烦你用手帮他们搓出来了。”
  “呃……太噁心了……师姐……你出去一下。”
  ***    ***    ***    ***在左正深狂搓之下,刘张二人各泄了三次后昏昏睡去,只累得左正深双手酸麻,比练两个时辰功还累。
  顾雷伤势沉重,凌兰君喂了他武当灵药“八宝救心丹”,也不见他清醒。不过凌兰君早就打定主意与他同死,倒也不特别悲伤。
  叶采薇躲在后面的柴房里不愿出来,她一时情动,被左正深这猴子把桃子给偷走了,不由暗暗有些伤心。好在她早知这师弟对己倾心,人又健壮挺拔,就算嫁给他倒也不算太吃亏。脑中回想着看到的一幕幕激情的场面,和初次泄身的滋味,不由心中陶醉。
  刘镇宇、张学佑一直睡到日暮才醒来,两人对吃药之后发生的事情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他们心中羞愧,匆匆吃过晚饭就带着叶采薇走了。左正深腿骨断了,不能和他们一起翻山,只好留下来,等好得差不多再走。叶采薇本想留下来,怎奈刘张二人不放心,执意不肯,这才走了。走之前,又被左正深赖着脸把奶子和阴户摸了一遍,泄了股水才放了。
  ***    ***    ***    ***左正深躺在柴房的草堆上,望着外面雪亮的月光,心中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高兴又遗憾。高兴的是自己刚出道便吸到绝世内力,还打跑了高手玄真,以后定可在年轻一辈中脱颖而出,不仅有了平生第一个女人,而且还得到了垂青已久的师姐的芳心;遗憾的是,自己不能与师兄师姐一起同去,失去了在本门扬威的机会。不过总的说来,有喜无忧,自己平生志愿算是踏出了第一步。
  正在得意之际,柴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凌兰君举着油灯进来,道:“小左,你在想什么呢?”
  “想你的身体呢!”左正深话一出口便觉有些唐突,讪讪地道:“我是说,想我的身体……我这条腿呢!”
  兰君微微一笑道:“我也想你的身体……你的这条腿呢!”说罢蹲了下来,从身后拿出个包裹,打开来,里面是刀剪布条木条药膏什么的。左正深被她调侃了一下,甚是不好意思,脸都有些红了,好在兰君低头解他腿上的夹板,没有看见。
  把夹板除出,再用剪刀剪开他的裤子,露出肿胀的左腿,兰君抬起头来道:“咦,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吗?”“噢,对对对,”左正深回过神来,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噢,对了,那个……那个吸内力到底是怎么会事啊?还有那个马尾巴,不对,是拂尘是怎么回事?”
  “人体除了分属奇经八脉处於皮外的穴道外,还有些隐密的穴道,”兰君好像不理会左正深的问题,自顾自的侃侃而谈,看来是早有准备:“比如说男子玉茎的龟头处有一处穴道,女子阴道深处也有几处。”
  “噢,是这样,这些穴道就是吸取内力的通道了,”左正深一下就明白了:“那屁眼中,噢不,谷道中是不是也有穴道呢?”
  “当然也有,你可真聪明。”兰君抬头看了他一眼,颇有赞许之意:“揽月神功为女子修练,就是一个用阴道内穴道吸取男人内力的功法。一般的男人在交合之际,精关都把守不牢,很容易攻破。而揽月神功一旦练到第四层,修练者即使不控制,阴门也会自动吸取内力。就是说,女人可以一边享受一边练功。”
  “那……那……”左正深觉得有些不对:“那顾大哥怎么没有被你吸空,还有我呢?”
  “那就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法封住揽月神功喽!”兰君已经把左正深的大腿用药擦了一遍,轻轻地摸着他的大腿根:“你忍一忍,我把你的腿骨对对好。”
  “啊……好痛……”左正深忍着痛,看着兰君对好腿骨,再涂上一种黄黄绿绿的药膏,然后在上面缠绕布条:“是什么特殊的手法才能封揽月神功呢?我看玄真老杂毛都被你吸了一下呢!”
  “就是你所说的谷道嘛!”兰君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愿明说,只顾在他腿上绑上木条固定。
  “噢,我明白了,”左正深想来半天,突然福至心灵:“是不是就是用东西塞进去,顶住里面的穴道,揽月神功就不能吸了?对,顾大哥给你塞了个葫芦。
  还有,你开始吸我的,后来却不吸了,是不是因为那个尾巴,噢不对,那个拂尘的缘故?咦,那个拂尘是哪里来的?“
  “你真是太聪明了,简直就是练武的奇才,”兰君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好了,你就这样躺上三个月,等腿骨长好就可以走了。”
  “三个月!我明天就要走,去南京回合我的师门。”
  “那可不行,”兰君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你若弄错了位,以后就是个瘸子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兰君转过身去,竟连地上的东西也不收拾了。看来她虽然早有准备,还是被左正深直接了当的问题和答案弄得受不了了。
  看着兰君的背影,左正深突然感到有些伤感,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感觉从哪里来的,照理说,一个十五、六的少年人是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他迟疑着,还是说了出来:“那……你能不能再让我问个问题?”
  兰君停下来,回头看着他,道:“你问吧。”心道千万别追问拂尘是哪里来的。其实左正深已经猜出来了,拂尘是玄真的,能把它弄长弄短只能是玄真,当时只有玄真在旁边,他又那么喜欢玩女人的屁股,肯定是他塞进去折辱兰君的。
  “为什么你的内力后来又会跑到我的身体里了呢?”
  “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兰君突然冲到了左正深的面前:“你到底做了什么?说啊,你告诉我啊!”
  “我……我……我……”左正深被兰君的举动吓了一跳:“我当时其实只想杀了你,没想到我内力一击出,就……就……”
  兰君倒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回答,仔细回想了半天,才道:“好像真的是这样,我当时觉得有一股真气从前胸透入,然后就控制不住……”
  “那就是说,我的真气剋你的真气喽?”左正深试探着问。
  “真气相剋?我也不知道啊!”兰君茫然道:“你真气叫什么名字?”
  “白宵真气!可惜我只练到第二层。听师傅说白宵真气共有九层,练到第九层会有白宵贯顶,可以御剑杀人。”左正深兴奋地说。
  “没听师傅说过白宵真气可以剋揽月神功啊!”兰君依然很茫然地道。
  “要不要我练给你看看?”左正深说完就坐了起来,双手交叉,虚抱在小腹前,舌抵上颚,意守丹田,慢慢将真气沿任脉导引上来。
  不料真气一行到脐上六寸的巨阙突然逆转,直冲入阳具之中,同时另一股气向上直冲喉头。左正深仰面便倒,大声咳嗽起来。兰君吓了一跳,赶快用手掌顶住他的膻中穴,用剩下的两成功力慢慢导引他真力。
  左正深咳了半晌才缓过口气来,第一句话就是:“大嫂,能不能把这功力还给你啊?好难受啊!”
  兰君愣了一下,道:“这凭白得来的功力你不要吗?”左正深道:“可是我要来也没有用啊。”兰君道:“假以时日,你自然会炼化它,为你所用。”左正深道:“可是那是大嫂你的啊,我自己的工夫我自己可以练嘛!”兰君伸手一点左正深的脑门,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鬼心眼,你是想跟大嫂那个吧?”
  左正深被说穿心思,不由低下头来,道:“可是我确实想还给你功力嘛!”
  兰君犹豫了一下,道:“还真可以试试。小鬼,便宜你了。”左正深嘿嘿的笑,心中得意之极。
  兰君蹲了下来,拿起剪刀,左正深不知她要干什么,吓了一跳。兰君笑道:“我要把你的小鸡剪下来。”喀喳喀喳,把他的裤子给剪了开来。左正深觉得下身一凉,裤子被兰君扯了下来,下身只个阳具硬硬地挺着。他才明白兰君不愿脱他裤子动了他的伤腿,於是涎着脸笑道:“大嫂,这还是小鸡吗?”
  兰君撩起自己的裙子,里面竟然空无一物,露出丰满的桃源圣地。她一手握住左正深的肉棒,把肉缝对准了往下坐,口里柔声道:“这个时候,还叫人家大嫂?”
  左正深只觉龟头触到了温暖柔软嫩肉,心中激荡,抬起身来,一手撑地,一手环住兰君的腰,道:“兰姐。”
  

 

  奇门(八)

  第三章,临终託命(B)

  阳具慢慢挤进有些乾涩的阴道,左正深感到包皮被扯得有些痛,兰君也轻吁两声,把屁股稍稍抬起,重又坐下。如此往来几次,内中就润滑起来,抽动之间也舒服起来。左正深正希望她动得更快一些,兰君却一屁股坐下来,阳具直没入根,顶在她的花芯上。两个人都“哦”的一声叫了出来。
  兰君看着左正深脸上那一股冲动的表情,笑道:“小鬼,你要干什么?我们是要练功,不是要……要那个。”说着按着他的胸膛,把他按躺在地上,又道:“咦,你胸口硬梆梆的,什么东西?”
  “是我保护重要穴道的铁片啦!”左正深拉开衣服,给兰君看:“哎呀,兰姐,快点练功吧!别说这些没用的。”
  “这么猴急。”兰君突然想起年轻时候的顾雷,也是这样的性急,心中有些羞愧,转念一想,自己是在练功拿回失去的功力,不是在跟这个少年通奸,这才有些放下心来:“你躺好,全身放松,不要控制内力。”
  “好,兰姐你就尽情施展吧!”左正深闭上眼睛,突又睁开:“兰姐,可不可以让我摸着你的奶子?”
  少年初识女人滋味,哪里能够控制自己?兰君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不给他点甜头是绝不可能了,只好点点头,道:“你不要太大力,影响我运功啊!”
  “我会的,兰姐。”左正深高兴地回答,伸手从她衣襟中探入她的胸前,入手就是绵软的乳房,原来兰君也没穿胸围子,看来是只披了一件裙子就过来了。
  左正深想像她宽宽裙子底下赤裸丰满的身体,肉棒猛烈跳动了几下。
  兰君被他肉棒这几跳直顶的里面一阵酸麻,几乎坐不稳当,定了定神,这才闭上眼睛,眼观鼻,鼻观心,催动体内剩余两成的揽月神功,将内力聚集到阴户内里的“花芯穴”,让嫩肉对准龟头顶端,开始吸取。
  左正深人虽色,却是定力极强识得大体的人,见兰君开始运功,倒也不再揉捏她的乳房,只是托在手中,感受那上面传来温暖沉甸的感觉。突然,肉棒顶端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好像要把他肉棒整个吸走似的,他知道是兰君开始发功,於是放松身体,准备享受狂泄内力时的那种强过射精的快感。
  兰君连连催动内息,越来越是惊异。凭她的经验,一般的男人,只要两吸之下,就开始倾泄,武功高强的,也不过七、八吸就抵挡不住了,就算连过御女功的人,也可以感觉到内力之间的交战。可是身下这个小子,丝毫没有运功,在一连四、五十下之后,依然精关稳固,感觉就像吸到了一块石头,简直就不像人肉的棒子。
  左正深只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一只手给紧紧握住了,不住地揉捏拉扯撕拽,剧烈地在阴户里左冲右撞,偏生又舒适无比。心道兰姐的阴户真是美妙无比,这揽月神功真是高深莫测,要是有一天,自己的鸡巴也可以这样乱动不已就好了,要么让采薇师姐也练揽月神功跟自己这样做,要么再跟兰姐一直这样……想着美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兰君却没有这么美了,她不甘心地驱动内力,做着徒劳的努力。直到一柱香的时间过去,才不甘心的停止下来,长叹一口气,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着闭着眼睛享受的左正深,道:“小鬼,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左正深感觉她阴户里的剧动停止了,剩下的是缓缓的蠕动。他睁开眼睛,笑道:“兰姐,没关系,我还有一个法子。”“什么法子?”“就是……我把真气给你。”说完还捉狭地向上一顶。
  兰君被这突然的一顶顶得花心一麻,身子一歪就倒了下来,趴在左正深的胸口上,“啊哟,好痛!”原来被左正深身上装备的大大小小的铁片铁圈铁块给坷到了。左正深猛一翻身,把她压在身子底下,肉棒还是深深地插在她身体里面,道:“这样就不痛了。兰姐,让弟弟把精关打开,到时候任凭你吸吧。”说完,就开始抽插起来。
  当运揽月神功的时候,兰君的肉壶被那根肉棒搅得天翻地覆,敏感的肉壁早已分泌出大量淫液,性欲高涨,恨不得当时就上下狂颠,满足身体的欲望,只是碍着面子不敢动作。没想到眼前这小鬼如此知情识趣,竟不顾一切地佔有自己,兰君芳心大乐,还不住地安慰自己:“我是被这小鬼强迫的,不是自愿的。”
  尽情地冲撞着兰君的下身,左正深的心里只有一个意愿,就是把这个女人征服,哪里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扶着地,把上身抬了起来,就着蜡烛的光看着兰君,下身丝毫没有停顿。只见她头发已经散在头两侧,双眼朦胧,在烛光下说不出的柔美。
  一股股的快感从子宫的深处传遍全身,令全身的经脉尽都活泼跳动,兰君忍不住这刺激的快感,口中浪叫了起来:“啊……啊……小鬼……好……”
  “不要叫我小鬼,你要叫我什么?”左正深突然停了下来。
  “啊哟!你怎么……”兰君好像一下子从悬崖上掉到了谷底,子宫内空落落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在痒,只有里面这根肉搔头才能止住这钻心的痒,可是这小鬼这么可恶。兰君紧紧抱住他,双脚抬起来绕在他屁股后面,上下耸动屁股,希望能蹭到里面的痒处:“好人……弟弟……好弟弟……鸡巴弟弟……快动啊……
  来操姐姐……“被兰君屁股耸动磨得甚是舒服,左正深重又开始挺动。他不知道任何技巧,只知道插插插,长长的肉棒在阴道里来来往往,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带出一股股腥臊的淫液,沿着兰君的屁眼儿流淌在地上。
  这生疏的插穴技术,却给兰君带来了无比的快感。每一次摩擦在肉壁,都让她浑身泛起疙瘩,凶猛地顶在肉壶的深处,更是令她通体颤抖。她脑子已经糊涂了,眼前金星直冒,口中叫出的言语,更是下贱淫浪,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在叫什么。
  只插到一百多下,兰君就尖叫着颤抖泄身了,她紧紧抓住左正深的身体,双腿夹着他,后背向后崩起,口中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泪水滂沱。左正深被她的样子吓得不知所措,停下来呆呆看着她,同时只觉她阴道阵阵抽搐,夹得自己的鸡巴紧紧的,竟有些痛。
  半晌,兰君才从快乐的顶峰落了下来,身体恢复柔软,泪眼朦胧地看着左正深。左正深关切问道:“兰姐你没事吧?”兰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傻弟弟,姐姐没事,姐姐是被你干得太舒服泄身了。你泄了吗?”左正深道:“那我就放心了,可把我吓坏了。兰姐,我还没泄,我再来,泄了身让你吸内力。”说罢,又往里一捅,开始干了起来。
  兰君已经不能想任何事情了,一波波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冲上脑门,下身已经不知道泄过多少次了,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流出的淫液浸透了两人的相交之处,也浸透了身下大片的地面。
  左正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强的持久力,以往自己自渎不过三五十下就清洁溜溜,今天竟然支持半个时辰还没出精。看着身下的女人陷入淫乱快乐的深渊不能自拔,心中的满足感真是直冲云霄。
  终於,他忍不住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浆直喷入兰君的深处。兰君被这股滚烫的精液一沖,高潮又一次来临,她早已无力喊叫,只“呜呜”地哭着,任凭身体在地上无力得抽搐颤抖。
  左正深扒在兰君的胸前,大口喘息,阳具渐渐回软,从阴门滑落出来,一股浓白的液体从依然张开的肉洞口缓缓流出。
  待到兰君神志恢复过来,左正深已经在她身上睡着了。兰君知道他精力耗损过大,也不去吵他,悄悄地爬起来把东西收拾了。本来她尽可以乘他射精时吸取内力的,可是自己也泄得人事不知,所剩内力又不足自动吸取,这一趟所谓的练功还是成了一段男女间纯粹的性事。
  兰君看着他月光下还有些稚气的脸,幽幽地道:“好弟弟,其实姐姐本来就是要来让你干的。不知道为什么,明知这样对不起雷哥,却老想被你干,还想被你虐待。唉,这一切大概都是缘吧!你就是我命中的魔星。唉,可把姐姐给干死了。”
  其实这一切不是因为缘,而是因为左正深粗浅的“白宵真气”进入兰君体内的缘故。不仅吸取了她的内力,也开始控制了她的经脉。倘若假以时日,兰君就会越来越离不开左正深而成为他的玩物。可惜这一切的道理,两个人都不知道。
  

 

  奇门(九)

  第三章,临终託命(C)

  第二天早上左正深起来,才发现凌兰君已经离开了。吃过早饭,兰君就开始教她“揽月神功”的运气方法,帮助他调整体内冲撞的两股内息。左正深一提到昨晚两人交合的事,她就满脸严肃地警告他不许再提,也不许他动手动脚。左正深乃一毛头小伙子,哪里了解女人的心意,自然是糊里糊涂,还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到了晚上,兰君也没有来,左正深遗憾之极,只好自己睡了。
  好梦正酣,左正深突然被人摇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是兰君。他问道:“兰姐,现在什么时候了?”兰君好像有些恍惚,道:“过了子时了吧。”说着把他抱了起来。左正深不知怎么回事,又没睡醒,迷糊之际已被兰君抱进了他们的卧室,放在床上。兰君回身把门给拴上,来到床前。
  房间里好几支大蜡烛点着,照得小房间通亮,一股香味在空气中飘动,左正深不知道那是麝香。
  左正深左右观看,不见了顾雷,问道:“顾大哥呢?”兰君道:“送去看医生了,住在城里。我回来收拾一下告诉你。”左正深噢了一声,却见兰君从床底一阵掏摸,拿出了一个灰扑扑的包裹,看来藏得甚是紧密。兰君拍了拍灰,解开包裹,里面是个铁盒子,打开盒子,拿出几样东西。
  第一件物品是本册子,兰君递给左正深道:“这是”揽月神功“和”小寒山折节手‘的秘笈,乃是我明月派的独门秘传,你自行习练,千万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左正深接了过来,迟疑道:”兰姐,这……怎么可以?“兰君笑道:”你是我亲亲的好弟弟,有什么不可以?“左正深见她态度这么亲昵,与白天判若两人,不由呆了。
  第二件是张薄薄的纸,原来是张地契。兰君道:“这是雷哥和我在南阳城中置的房产,是个独门小院,甚是幽静。雷哥和我就……就住在那里,你腿好了之后,去看我们。”左正深想说也不必把地契给我告诉我地址就行了,但看兰君坚决的样子,也不好问下去。
  第三样东西却甚是奇怪,原来是个玉雕的裸女,大约一尺来长。左正深接在手中,只觉入手温润,又有柔软之感,不像个石头雕出来的,仔细看来,见那裸女双手高举过头,双腿交叉,身上凸凹有緻,雕得像真人一样。多看几眼,左正深不禁激动起来,一股内息冲下腹中,阳具又硬了起来。
  兰君伸手隔着毯子摸了摸他的阳具,却正色道:“弟弟,姐姐要求你做一件事。”左正深道:“兰姐尽管说,弟弟一定办到。”兰君叹了口气,道:“你怎知你一定能办到?”又道:“你听说过明月派没有?”
  看他一脸茫然,兰君又道:“你师傅是雷哥当年出生入死的好朋友,自然不会把这事告诉你了。我的师父叫华晶莹,当年人称”九天玉女“,自创明月派,是个了不起的女中英杰。师父座下明月四仙女,日精月华星辉云翳,我排第二,想当年,在武林中,不知风靡了多数武林少年豪杰。”顿了顿,兰君接着道:“也不怕你看不起,明月派的名声并不好,因为……
  因为我们练的武功,是需要男人的,所以我们也被正派人士看为淫荡女子,被各派长老列为少年人禁止接近的目标,师父也只许我们与正派人士交合吸取他们的内力,却不许和他们交朋友。唉,当真是缘份,十八年前,我在河洛古道上遇见雷哥,二人互相恋慕,私定终身。他……他不嫌弃我是淫娃荡妇,竟叛出师门武当,我怎能辜负他的深情厚爱,於是也叛出师门,与他逃在此地。“”这软玉观音是我师门至宝,师父说是她的师父传给她的,里面藏着武学的大秘密,可惜她的师父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我叛逃的时候把这个给偷了出来,想如果找到这个秘密学成绝世武功就不怕了,可惜十几年了,还是没找到。唉,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能找到我的师父,把它还给她,替我说对不起。找到她之前,你尽管探索这秘密,你聪明过人,也许可以找到吧!“
  左正深心里只觉得哪里不对头,为什么兰君一下子告诉他这么多的秘密,可是一切却又合情合理。他只好问:“那兰姐你的师父在哪里呢?”
  “我也不知道,”兰君又叹了口气:“五年前听说明月派山门突然大火,所有人消失无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那这山门在哪里呢?”“在杭州西湖湖畔,”柳浪闻莺“景旁。唉,不知现在房子还在不在了。”“好吧,兰姐,我正巧要去应天府南京,完事之后就去杭州一趟。”“也好,这些东西你放在盒子里收好吧!”左正深默默地把东西放进盒子里,里面还有些其它的东西,用布包着,他很想打开看看,不过没敢。兰君看着他,眼神怪怪的,待他把盒子关上,突然一下子把他按倒在床上。
  左正深才一怔,就见兰君飞快地把他的衣服全部撕了下来,连带那些铁片铁圈什么的,一股脑扔到床里,然后解开自己的裙子,像昨天一样,里面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兰姐,你要干什么?”左正深明知她要跟自己做什么,可是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糊里糊涂,偏偏还要问一句。
  “你好坏噢,明知道还要问,”兰君已经爬上床,趴在他两腿中间,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兰儿要大鸡巴弟弟干嘛。嗯,兰儿还要做只淫贱的骚母狗,让大鸡巴弟弟主人捆起来,随便惩罚。”话说完,脸已经全红了,赶快低下头去,含住左正深的肉棒。
  “啊……好舒服……”柔软的舌头划过龟头后面敏感的肉筋,左正深仰起脸来,呼出一口气。想到前天看到她和顾雷做的事情,想到一会就可以像顾雷一样肆意玩弄她,左正深体内暴虐的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
  “呜……呜……”兰君嘴里含着肉棒在上下吞吐,白白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左正深伸出左手,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兰君抬起头来,翻着眼睛看他。
  “你的样子真像个母狗。”左正深想说但是没敢。
  兰君的手段甚高,她一手握住左正深已经发硬的两颗卵蛋,不住揉捏;一手握着他肉棒根部,上下撸动;口里含着龟头,舌头不停地扫着龟头底下的伞缘。
  双手一嘴配合十分熟练,弄得左正深全身的毛孔都送了开来,身体一耸一耸的配合着兰君的口技。
  舔弄了一会,兰君把嘴抬了起来,媚声道:“大鸡巴弟弟主人,兰儿母狗舔得好不好啊?”左正深不知道是不是该叫她母狗,只好试探着说:“兰儿可不可以含深一点?”
  “主人命令什么就是了,还需要问母狗可不可以干吗?”兰君好像知道左正深不谙此道,故意地教他:“主人的鸡巴好大噢,不知道兰儿母狗能不能含得进去?”
  “叫你含你就含,还废话什么?”左正深在性事上可真是聪明过人,现学现用:“含不进去看我不……不打你屁股!”
  “我含我含……”兰君眼中闪着激动的泪光,重又把肉棒含了进去。左正深的阳具甚长,兰君双手握住还要留一个龟头在外,小嘴如何能全部含住,努力半天,露在外面的还可以用手一握,只憋得她满脸通红,眼中泪水涟涟。
  “真是一只笨母……”左正深还是不太适应,没有把狗字说出来:“你抬起你的身子不就行了吗?”
  左正深看过街头杂耍的人吞剑,需得仰起头来,把口和喉咙行成一线,眼前这吞鸡巴也应同此理。兰君狼狈地吐出肉棒,跪了起来,还不忘再教教左正深:“主人真是天纵奇才,兰儿母狗今天喉咙深处被主人开苞,真是三生有幸。兰儿淫妇愚笨,待会儿请主人尽情羞辱。”说着又含住肉棒。
  左正深心想:这兰姐真是下贱,为了根男人的鸡巴,好好的女人不做,偏要做淫贱的母狗,还叫自己做主人尽情羞辱她,那待会儿就不要怜香惜玉,好好地折磨她一下。他哪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不管多么高贵的女人,到了床上,都恨不得自己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征服蹂躏,只不过大多数害怕被认为淫荡不敢承认罢了。
  正想间,兰君的嘴又被塞满了,果然比刚才深了几分。左正深一狠心,猛地把她的头往下一按,大肉棒全插了进去。
  “呜……呕……”兰君猛烈地晃动着头,想把头退出来,怎奈被左正深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左正深看她头上冒出汗珠,眼泪水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一阵快意。看着她的屁股翘在空中,摇摆不已,活像个母狗在摆尾,只可惜少了条尾巴,左正深突然冒出个念头,以后在家里养上几条女人母兽也不错。
  呕吐的欲望渐渐平息,兰君却感觉喉咙里的肉棒顶在深处,一股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吞吐起来,好利用肉棒的摩擦来止痒。每一次完全吐出后,又用嘴唇紧紧地套住棒身,细心的含下去,一直到嘴唇完全贴在他的腹部。
  深深插入的肉棒带来的充实感,让兰君陶醉,她抬眼看了看左正深,见他微张着嘴,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世上难寻的美妙滋味。兰君从心里升起了一股被征服的快感,“能够服侍大鸡巴主人让他满足,我真是太幸福了。”她心里这样想着,下体的骚痒越来越强烈,一股股黏稠的淫液从淫荡的阴户深处分泌了出来,沾湿了整个淫唇。
  左正深哪里抵挡得住这种震撼心肺的淫荡含箫,只五、六十下便忍不住了,阳具猛地抖起来,便待发射。谁知经验丰富的兰君却不让他射,急忙吐出肉棒,一手捏住肉棒的根部,一手点在他会阴穴上缓缓揉动,竟将这射精的欲望硬生生的给止住了。左正深只憋得满脸通红,好半晌才缓过来。
  兰君慢慢揉搓着他的阳具,等他恢复了才道:“对不起主人,兰儿母狗不是想让主人难受,兰儿母狗只是想让主人待会儿把您尊贵的精液赐给母狗的淫荡小屄。主人难受,请尽情惩罚母狗吧!”说完,以头触床,高撅玉臀,活想个低头乞怜的小母狗。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左正深见她一直母狗主人的称呼,一副贱模样,终於下定决心好好折辱她一番:“把你的淫荡小屄转过来,给……主人我瞧瞧。”本来他还有些担心自称主人会有什么不良结果,谁知兰君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乖乖地把身体转了过来,这才真正放下心来,於是扳过她的屁股在自己面前,仔细欣赏女人的秘处。
  其实心里面担心的何止是左正深,兰君心里也一直踹踹,生怕他为人太过正直,不敢接受这性虐的过份招术,把自己骂成贱人一脚踢落床下,那今晚的目的就达不到了。听到他自称主人,这才放下心,想到马上要被凌辱,浑身都热了起来,只觉左正深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阴户上,骚痒更烈。
  左正深从未见过女人的阴户,这下可大开眼界。只见她阴阜丰腻无毛,白白松松的两片大肉蚌中夹着两片嫩红的薄肉,一张一合,扒开看看里面的肉洞,粉红的肉壁缓缓蠕动,湿润黏稠;肉蚌的顶端一粒细长的肉蒂,蒂头圆圆,俏皮地挺立着。左正深目瞪口呆,也不知该说什么,这精緻的性器摆在面前,也不知该做什么,生怕动作粗鲁弄坏了。
  兰君见左正深既不伸手掏弄,也不伸舌舔弄,不知他弄什么玄虚,只好腻声问:“主人,兰儿母狗的小骚屄好不好?”
  “好。好。”左正深随口答道,随即想到既然不懂何不不耻下问,让兰姐,噢不,兰儿母狗教教自己,於是问道:“兰……母狗,为什么你昨天这里有毛,今天却没有了?那些毛到哪里去了?”
  这话在左正深口里是不耻下问,听在兰君耳朵里却是无耻下问,好像在逼她说淫荡下流的回答似的。她满脸通红,道:“兰儿母狗自己剃掉了。”
  “为什么要剃掉?”左正深摸着她光滑的阴阜,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你好坏,逼兰儿母狗说下流的话,”兰君扭动着屁股,希望主人手的摩擦能缓解子宫内的搔痒:“母狗喜欢完全暴露自己的小骚屄,让主人在操母狗的时候看得更清楚嘛!”
  左正深没想到这么普通的问话会得到如此刺激的答案,这才明白床上一切关於身体的问题都是极淫荡的,而这些问题会让女人更放荡。他触碰了一下兰君的肉蒂,只惹得她浑身一抖,问道:“那这是兰母狗的什么?有什么用呢?”
  “啊……啊……主人,那是兰母狗的小浪花心……啊……是让主人捏的……
  主人一捏……啊……兰母狗就……“兰君气喘吁吁地回答,原来左正深听着她的话,就捏起她的肉芽来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传向全身,竟答不出话了。
  “就怎么了?”左正深看着那小小的肉蒂经他一捏竟越发涨大起来,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紫红的头上舔了几下,颤微微的有一点酸味。兰君浑身一震,整个阴户猛的收缩,双腿夹住了左正深的头,口中“啊啊”的叫,过了好一刻,才停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左正深身上。
  左正深昨天就见她如此,今天又是这样,可是实在不知为什么发生什么事。
  贴在她阴户上的舌头忽觉湿润,有暖暖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又骚又酸的,左正深把舌头缩了回来,一条白白的黏液犹自连在阴户和舌头之间,悠悠的荡。
  “兰母狗你究竟怎么了?”左正深说完又舔上了她的阴户,这次可不只是阴蒂,而是到处都舔。“兰母狗……被主人弄泄身了……”兰君忍受这下体阵阵舒适的感觉回答道,可惜左正深不谙舔阴之术,“毛嘴毛舌”的弄不到痒处。
  “主人,请品尝兰母狗这里。”兰君终於忍不住腹中火烧似的搔痒,将右手从身下伸到阴部,扒开自己的两片小淫唇:“兰母狗的小骚肉洞好想主人的舌头宠幸,啊……啊……主人的舌头好厉害,舔得淫妇浪死了……”
  口中发出各样的淫声荡语,兰君用自己的食指指点着自己私处各个部位,告诉左正深它们的称呼和用途,引导着他用手指和舌头游历各个柔嫩的蜜肉孔道。
  左正深一边问着她各样问题,一边学以致用,调逗着她。当然这些问题听在兰君耳里全是淫乱之语,她只好又羞又骚地回答着。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兰君钗横发乱,口角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口水流了下来,滴在左正深的大腿上,她又泄了两次。
  由於太过专注於研究女性生殖器和性反应,左正深想要操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阳具已软了下来。他“啪”的一声拍在哼哼唧唧的兰君的屁股上,骂道:“兰母狗,只顾自己舒服,还不把主人的鸡巴舔硬,好操死你!”
  兰君一惊,这才发现软软的阳具,急忙用手扶起,叼在嘴里,口里呜咽着,大概在说“对不起主人”之类的话。左正深看着她的肛门口被打得一缩,然后慢慢放松,淫靡之极,心中一动,翻身在自己的衣服堆里一阵乱翻,拿出个东西。
  兰君见他阳具猛地涨大,惊喜地回头一看,原来他手里拿着玄真那根缩短了的拂尘。
  “你做母狗却没有尾巴,未免太不像了,”左正深看着她淫笑道:“我给兰母狗带条尾巴吧!”“主人,不要……”兰君口中说不要,却没有反对的意思,相反还扭动屁股,好像鼓励他做似的。
  左正深已经知道她说不要就是要,也不理会她,把拂尘插进她的阴道又拔出来。黑色的拂尘水亮亮的,沾满了兰君的淫液。“啧啧啧,你真是个骚母狗,流了这么多水出来。”左正深用左手的食中二指扒开兰君的菊门口,将拂尘插了进去。兰君“啊啊”的叫了起来,道:“母狗的小屁眼儿好难受啊!”
  “你要说感谢主人赐给兰母狗美丽的狗尾巴。”左正深插了一小截,突然停下来,抓过兰君两条胳膊,用她的腰带把两只手捆在背后:“兰母狗,你自己把尾巴塞进去吧!”
  “感谢主人赐给兰母狗美丽的狗尾巴,”兰君感觉这少年真的开始变成自己的主人了,眼中含着不知是屈辱还是兴奋的眼泪,努力地用手握着拂尘柄往里一点一点送:“兰母狗就变成主人喜欢的真母狗了。”
  拂尘柄一点一点进入,终於全没入,暗褐的菊门倏地一缩,拂尘就变成了从菊门里长出的一条尾巴,兰君和左正深都“噢”了一声。
  “不像狗尾巴,倒像马尾巴。”左正深轻轻地抚摸着兰君滑嫩的屁股和拂尘丝:“先这样算了,以后再寻一条真正的狗尾巴。”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你就这样跪着,让我来操你。”说罢便要起身。
  “让兰母狗来服侍主人吧,”兰君挣扎着挺起上身,坐在左正深头上,弄得他眼睛鼻子湿漉漉的:“主人的腿不好。”
  左正深一想也好,昨天使力大了,今天早上腿兀自痛了半天,且看这骚母狗如何服侍我。正想间,兰君已挪到了他下身,把身子转过来面朝着他,蹲在他阳具之上。
  九合金丝的拂尘丝,括得左正深的阳具颇为疼痛,他骂道:“臭贱母狗,你的尾巴刮得老子的鸡巴好痛,还不拿开!”“对不起主人。”兰君的眼泪流了下来,费力地用一只手捞起蓬蓬松松的拂尘丝,用捆住的另一只手努力去扶住左正深挺动的阳具,对准肉洞往下坐去。
  淫唇开合之际,一股温暖的淫液顺着左正深的肉棒流淌下来,左正深骂道:“真是个淫乱的母狗,被捆还会流浪水。”兰君抽泣着道:“兰儿是个淫乱的母狗,请主人尽情惩罚母狗的淫乱骚屄。”正说着,阴道一阵抽搐收缩,竟被这话激动得又泄了。坐在左正深身上,身体不断地绷紧放松,狂泄的淫液流了左正深一肚皮。
  左正深哪里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扶着她的腰,粗长的阳具上下抽动,猛烈地顶着她花房深处,乘着她阴道紧缩,尽情享受紧夹肉棒的美好快感。兰君顿时陷入狂乱的肉欲深渊,随着左正深的动作,扭动腰身,掀动屁股,让肉棒在小穴的各个敏感部位摩擦,口中发出各样淫荡之极的话语。
  “啊……大鸡巴干死母狗了……干穿了骚屄……啊……”肉麻的话语传进左正深的耳中,更激起他暴虐的心态。他死死掐着兰君的腰肢,下身更加凶猛地顶撞着兰君的肉穴,嫩肉摩擦着肉棒,火热的快感冲袭着他:“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屄……骚母狗……”
  兰君再也耸动不了,只得任由左正深狂操。她双腿紧夹着他的身子,高仰起头,两个白硕的玉乳随着抽插上下左右地晃荡。她想紧紧抱着他,可是双手却被绑在身后,只有拼命扭动着身子,好发泄体内的欲火。
  快感越来越强,兰君终於忍不住倒在左正深身上,扭动着呻吟着。一股股火热的洪流冲击着自己的花芯,快感从花芯流遍了全身。已经是第五次高潮了,可是小穴里的凶猛肉棒还是不知疲倦地冲锋陷阵,大龟头次次都顶在嫩肉上。兰君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浪叫呻吟也变成了失声哭泣。
  终於那根肉棒在肉穴里颤栗抖动着射精了,一股浓热的阳精直冲兰君的子宫深处,烫得她浑身冷战连连,小穴里的花芯颤抖着喷出阴精,再一次达到兴奋的高潮。兰君痛哭着,进入了昏厥里。
  左正深只觉这股淫精清凉无比,好奇地从阳具往身体里一吸,竟然吸进了一股内息,他大乐之下,连吸几吸。身上的兰君昏迷之中竟又大叫一声,被他吸得泄了身,他不敢再吸,默运揽月功,把吸来的功力收到气海中。
  待到功收,兰君犹自未醒。左正深看着她柔美的面庞,沾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说不出的娇艳风韵,不禁暗暗得意。他慢慢摸着她的屁股,手指在菊门旁边绕圈,逗弄着她的尾巴。
  兰君被他逗得终於醒了,痴笑道:“兰儿被主人可给干死了。”左正深看她嘴角还挂着一缕残涎,伸手给她擦去,道:“兰母狗可真是淫荡啊,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兰君羞道:“还不是主人的大鸡巴太强壮,干得兰母狗受不了!”两人彼此调笑说些淫荡的话。
  正说间,兰君感到还插在自己阴道里的肉棒又开始硬了起来。她翻过身来,让肉棒从肉穴里滑出,道:“让兰儿给主人清理一下。”左正深知道她要用嘴,於是扳过她身子来,又成了头上脚下的姿势。
  兰君手被捆在后头,无法用含的,只能侧着头,像小鸡一样啄啄地用舌头慢慢舔。左正深看到一股白白的液体从她的犹未闭合的肉洞口流出,沿着大腿流了下来。他伸手拔出塞在她肛道里的拂尘柄,塞入她的淫洞,用手指抠着她到菊门口,道:“不知道小母狗的屁眼儿好不好玩?”
  左正深的阳具已经高高耸立,兰君也诧异於他恢复的迅速,闻言道:“主人把兰母狗骚洞里的棒子拔出来吧,让兰母狗用两个洞一起服侍主人。”左正深也觉得把塞过屁眼的棒子再塞在肉洞不甚妥当,拔出来问道:“你怎么服侍我?”
  兰君道:“请把兰母狗扶起来好吗?兰儿有一门工夫,叫”柔肠百转“。”这“柔肠百转”其实该叫“肉肠百转”,只见兰君坐在左正深身上,不住地扭动身体,耸动臀部,还连连换插两个孔洞,只弄得左正深那根肉肠左突右撅,彷彿被几只柔嫩的小手不停的揉捏挤压。更要命的是兰君还把身体不停旋转,让左正深感觉肉棒好像被转了几个圈一样,摩擦之间的酥麻痛爽,简直无可形容。
  左正深快活得高声大呼,双腿绷直,双手抓着床单,竟将床单撕破了。
  虽然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兰君这次却没有像刚才一样动情,相反却像练功一样认真地摆动身体,服侍着左正深,原来这“柔肠百转”正是从武功中化出的工夫。
  刚才射过一次精的左正深,这次坚持得更是长久,撑了一个多时辰后,才抖擞着射在兰君的肛道里面。他睁开眼睛看兰君,发现她嘴角竟然有血丝,大惊失色,急忙抱下她来,解开她的手腕。
  兰君咳嗽着,竟又喷出一股血来,说道:“大鸡巴主人,你真厉害,兰儿母狗使了两遍”柔肠百转“才让你射出,你真是兰儿的主人,把兰儿驯得服服贴贴的。”“可是……可是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唉,傻弟弟,”兰君好像又恢复了平常的身份:“其实雷哥今天下午就死了,兰姐吞下了毒药,也要跟雷哥一起死的,只是……只是想着弟弟的大鸡巴,想做一回弟弟的小母狗。唉,姐姐是不是很淫荡啊?”说着又吐出两口血。
  “不……不……兰姐你不是,你不要死啊……”鲜血染红了左正深的胸前,他欲哭无泪。
  “唉,姐姐知道自己好淫荡,可是控制不了自己。弟弟,你真是个好主人,兰儿能够做回你的小母狗,死而无憾。”
  “不,姐姐你不要死,弟弟要你一辈子做我的母狗。”
  “太迟了。雷哥的尸体在后院,你把我和他埋葬在一起。弟弟,我再教你一点,女人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愿意做母狗的,我现在是雷哥的老婆,你的兰姐。雷哥,我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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