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一)
  我看到一列火车疾速向我驰来,我想躲,可是我的脚根本无法移动,浑身的汗开始慢慢地顺着我的后背流下来,我焦急地想跳出铁轨,可是不能,我感到死亡的临近,列车距我越来越近了,我大声叫喊,可是没有人应,终于列车撞到我身上了,一阵阵剧痛从胸口开始漫延开来,我猛地挣扎了一下,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了,原来是一个梦,可我浑身已经湿透了,我双手把头发向后梳理了一下,睁着双眼看着光线暗淡的房间。
  “你怎么了?又做梦了?”突然一个声音从我后面响起,我又吓了一跳,这才彻底从刚才的梦境中醒来,我才想起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我空洞地笑了两声,轻轻拍拍她的身体,“没什么,把你也弄醒啦,再睡会儿吧”。
  “啪”地一声,台灯亮了,我没动,她轻轻地从后面抱着我,柔软的乳房顶着我的后背,“你又做恶梦了吧?”她柔声道。
  “嗯”,我应了一声,看了一下挂钟,已经凌晨四点一刻了,我顺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又是“啪”的一声,她把火机送到我嘴边,我使劲抽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来,看着一圈圈的烟从我的眼前飘去。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慢慢地抽着烟,思绪无尽地飘泊。
  她是我一个表姐,叫亚玲,比我大两岁,不过已经离异五年了,离异的原因我从没想过去问,只知道她老公是那种脾气很不好的男人,而且又特别花心,好像是因为玲姐不能生孩子的缘故还是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总之我说不清楚,只知道玲姐跟着他那几年很苦。
  我从小在玲姐家里住的时间很长。上学时我们在一个学校,她总是带着我一起去上学,初中毕业她就不上了,其实姑妈家条件还是不错,表姐也蛮聪明,可是聪明的人总是不能安心地学习,这似乎是个常态,我不聪明,因为历史的原因,我只有寄住在姑妈家,也是他们家给我出学费,不过姑妈为人比较苛刻,好在玲姐总是帮我,所以在这个家我只相信玲姐,很小的时候,我就发誓,如果玲姐被人欺负,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那坏蛋付出代价的。
  玲姐缀学后,就在姑父的厂里上班,姑父的厂子是做水泥的,效益很不错,那个年月,能进水泥厂的都得有关系,可是玲姐是那种不安份的人,她本来在那儿干得好好的,可是总是说那样赚不了钱,于是要下海,那大约还是90年代初吧,于是玲姐去了深圳,说要在那儿创出一番事业。
  那几年,我也初中毕业了,后来算是考上了高中,不过成绩不好,加之心里觉得不能老是要靠姑妈家供学费,所以在高三那年就报名参军,还算幸运,因为我体质还算不错,所以就入伍了,有人说“当兵的后悔三年,不当兵的后悔一辈子”,我不知道这话是当过兵的说的,还是没当过兵的人说的,总之,那三年,我觉得还好,我新兵训练结束,被分在一个导弹部队的警卫连,不过我们的连长是从陆战队调来的,战友们总是说陆战队出来的变态,可是我倒觉得我们连长很优秀,战术格斗都很厉害,尤其是散打,听说他入伍前参加过散打比赛的,可是我有一次训练间隙问过他,他笑笑骂我:你个混球,打听这干嘛?就起身走了。
  “又想她了?”
  我回头看看玲姐,“没有,”我笑了一下,“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一些事”。
  玲姐没再说话,坐起来,拨开我的手臂,躺在我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用嘴唇轻轻地啄着我的胸前,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耳朵,轻轻地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再睡会儿吧,天还没亮呢”。
  玲姐不说活,我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我顺手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轻轻地在玲姐的后背上抚摸起来,玲姐的背好滑,这不是我第一次摸了,可是那种柔嫩的感觉还是令我会忘却许多的不愉快,我顺着她的背往下,在她的翘翘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揉着,我的下体在她的手的揉捏之下慢慢地硬起来了,这时玲姐抬起了头,就着朦胧的灯光,我看到她的眼睛亮亮地,她笑了一下,好迷人,我感觉一股热浪从心里往四肢涌动,下体也急剧膨胀,我把玲姐抱起来,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她的香舌立刻窜到我嘴里四处乱搅,我的手开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私处,那儿已经有些湿了,我用中指尖轻轻地在那条小溪上下地动着,感觉那儿特别地滑腻,我轻轻地将手指往里插了一下,她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两条玉腿稍稍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我松开了嘴,看着她的眼里都湿湿地,我笑了一下,玲姐也笑了一下,我们又紧紧地抱在一起,放在她私处的手却更加剧烈地动作起来,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我的指尖在她的私处的小豆豆上轻轻地划着圈,拇指在她的阴埠上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稀疏的阴毛,她愈加受不了了,而我的下体也非常之硬了,可她的小手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而是愈发地前后揉动了,我将她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可是她偏又将她的双腿夹紧,不让我分开,可是又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也笑了笑,顺势净她侧翻过来,她的小屁股立刻翘了起来,我看着那可人的小屁股中间的胖胖的小阴部,将我的下体慢慢地往里面插,玲姐轻轻地呻吟着,小屁股却又轻轻地左右晃动着,我双手扶着她的小屁股,腰一挺,就将下体插入玲姐的阴道里,她轻哼一声,我便开始使劲地抽插。
  同时用拇指在她的小菊花上轻轻地揉着,我只感觉她的里面好滑,每次和玲姐做爱我都感觉她的里面好滑,在里面抽插很顺利而不会有一丝地干涩感,玲姐轻轻地用手护在她的私处,每次我的抽出她就轻轻地在我的下体上弹一下,感觉真是好舒服。
  (二)
(这一章没有YY,太多的YY不如去看A片,故事就是故事,缘于生活,高于生活)
  在我的记忆中,时间过得最快的要属当兵这几年了。当兵三年,我复员了,其实正如同千百成我这样的复员军人一样,工作成了复员后的第一要务,在部队,我并没学到什么文化,虽然每周都有反反复复的党团活动,可是那些话讲得我瞌睡,只有每天的五公里越野和散打时我才开心,我喜欢和连长对练,虽然我最开始根本打不过他,可是我喜欢看他那出拳的动作,优美,果断,我每晚出在操场的一个小棚里打沙袋,等我兵龄满三年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和连长打平手了。在我离开部队的时候,连长送我,临别前的一个晚上,连长问我:你小子好像平时从不和家里来往啊?我心想现在才问啊,不过呵呵一笑,没做回答,连长拍拍我头,嗯,我看好你,你是我的兵里我最看好的一个。我笑笑,问连长:你好像也一直呆在连队啊,也没看你准备找个嫂子啊,连长一听,打了我一下,骂道,小鬼头。骂完也呵呵一笑,不做回答,那晚我们喝醉了,那是我当兵的第一次喝醉。
  这些对我而言都是非常珍贵的回忆。
  其实写小说是写回忆,不过人的回忆是有选择性的,在我的记忆中,从小到大,我似乎一直在一种两难的困境中挣扎,如果说这是命运,我也认定了,毕竟所谓的无神论似乎也只是一种说法而已,因为死人是不会讲活的,而从绝对意义上来说,活着的人又绝不可能知道死去的人的想法是什么样子,所以,所谓的无神论我以为应该是一种未经证实的猜测。
  我离开部队后无所适从,没有什么一技之长,这个社会慢慢地法制化了,已经不是再靠拳头过日子了,所以我不知道做什么,我不想去姑父的工厂,因为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我已经受够了,而我只会做一些体力活,所以我就去做保安,是一个商业大厦的保安,这种活儿和部队的站岗相仿,不过毕竟没有部队那么严格,很容易做,只是熬时间而已,而命运似乎总是在捉弄着我,在我当保安的一个月后,这幢大厦出事了。
  缘由似乎是某个老板的房间被盗,具体内情是什么我并不清楚,只知道那几天警察来问过我好几次,我实在没有什么记忆,因为每天从这个门口出来的人虽说都是所谓的白领帅哥美女,可是在我看来那似乎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况且并不曾有人交待要对每一个来往的人都要登记,但无论我怎么样认为,我是这儿的保安,这儿被盗,那也算是我的失职。
  晚上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里很生气,才在这儿干了一个月,工资还没发呢,而且这身保安服还有培训服就交了六百,这不等于是培钱在做吗?我抱怨自己的霉运,更生气这小偷,如果不是这鸟东西,至少这个月我还可以领到八百元的薪水,如果要我抓到,看我不捏碎这臭东西的爪子。可是到哪儿去找这小偷,我也无从下手。于是我就仔细思索那天被盗时的情形,可是我想破脑袋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异常。
  于是很郁闷,就去附近一个小店里买了两瓶酒喝,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我买了酒往我住的小胡同里走,忽然我听见胡同里有女人惊叫了一声,但立刻便没了声音,我开始觉得好像自己产生幻觉,但是我往前又走了一段到了一个转弯的地方,突然眼前一晃,一把手电直刺我的眼睛,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了一下眼睛,想看清是谁在恶作剧,可是却看不清,但是听到一个女人的挣扎声,我知道有问题,问:“谁?”,一个恶狠狠地声音传来:“滚你妈的,看什么看,快走。”
  我一听,靠,玩强奸?还是抢劫?这两样都是我很痛恨的,尤其是强奸,他妈的,谁没有母亲姐妹,强奸?那还不如猪狗!于是一股热血涌上来,我向左侧一闪,本来胡同不宽,借着一点灰暗的灯光看到前面有两个家伙将一个穿浅色衣服的女人夹在中间,我骂道:狗日的还骂你爷爷,看爷怎么收拾你。那两个家伙放开那女人就朝我扑过来,我向左一闪,飞起一脚朝其中一个家伙的脸上踢去,一声惨叫,他捂着脸向一侧滚去,我没等另一个反映过来,一个勾拳就朝他头上击去,我知道自己的拳有多重,也没敢用全力,只听“啌”的一声,他就倒下了,开始被踢中的那个爬起来拖着另一个准备走,“站住”,我朝他们道。“打不过就想走?”“我们会来找你的,敢打我们清一帮的人会有你好看的……”那个还算清醒的家伙恶狠狠地骂着。我笑了笑,清一帮,看这两个臭小子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就象是黑社会的人一样的口气,“把抢的东西留下,滚你妈个蛋。”边说边朝他们走去。那个清醒的家伙把一个包包从口袋里掏出来扔到了地上就一瘸一拐地扶着另一个走了。
  我回过头看了看那个还呆在墙角的女人,把包包拾起来递给她,她惊恐地看着我,用发抖的手接过包包,说不出一句话,“快回家吧,他们走了”,我端祥了一下,这个女孩也不过二十来岁,长得还可以,不过也难怪那两个歹徒,谁让这女的穿这么暴露,一条超短裙,又是一个低领的衬衫,丰满的乳房,呵呵,我看了也一样有感觉,唉,现在的女孩,可真是。我转身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感觉后面总有人跟着,一回头看那女孩也在往我这儿走,呵呵,“英雄救美”,会不会是人家想以身相许?我偷偷笑了一下,如果那样就好了,我可是来者不拒,想了想,我回过头来站定,等她过来,可她一看我站着,却也站住了,我笑了:“你跟着我做什么?”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慢慢往过来走,等离我一米之处站定了说:“我,我回家。”“哦?”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你家在前面?”
  “嗯”,呵呵,真是想不到,前面只有一幢楼了,那是一个私人建的专门用来出租的楼房,想不到今天救的美女还是一幢楼的,嗯,有缘,“哦,我也是住那幢楼的,一起走吧”,她犹豫了一下,没说话,开始往前走。
  到了楼下,打开防盗门,我问:“你住几楼的?”“一楼。”她小声说。
  “哦?”我又是很奇怪,一楼是房东住的,她?我好像没见过她?不过我在这儿只住了一个月不到,也难怪,“我住这儿不到一个月,没见过你”。她笑了一下,没说话,“那我上去了,再见”,说完我就上三楼了。
  这应该是我和小月最初的一次见面,只是时间过得太久了,我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和玲姐的一番征战使我很累,玲姐已经又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使这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显得很妩媚,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吻,爱情和亲情,应该不属于同一个层面的东西,可是我喜欢玲姐,其实这种喜欢如果要追根的话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我喜欢她的一切,和玲姐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但是世俗的观点告诉我,我这种喜欢只能是默默的,不可能实现,而今用弗罗伊德的理论来解释应该是我具有恋母情节,可能从小得到的母爱少,而寄居姑妈家的日子使我从小就明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是玲姐对我很好,所以我对她的喜欢应该超出一个表弟对表姐的喜欢。
  记得第一次看到玲姐凉在外面的胸罩,我心里的那种感觉真是无法难言,在我明白男孩子的梦遗的是怎么回事时,在卫生间偶尔看到玲姐脱下放在脸盆里待洗的内裤和纸篓里的护垫都会使我热血贲涌,可是我不敢,我只能是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用力使自己不去想不该想的东西。但是看到玲姐慢慢隆起的胸部,我的视线就赶快转移,不知道玲姐意识到没有,可是我,却在少年时代是在那样的煎熬中度过的,我回味着刚才和玲姐做爱的每一个细节,那种感觉有使我回到梦里一般,童年的负罪感和青年时代的对性的渴望每每使我在爱的表达中倾出我的所有。
  (三)
  在我读高中的三年,表姐一直在深圳打拼,每年她会回来一次,不过不一定是在什么时间,记得高三的一年夏天,玲姐回来了,那年她已经二十岁了,发育的相当好,见了我很关心地问了一些生活的问题,学习的事玲姐是从不问的,我不知道她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是看到她回来我特别高兴,平时我都是住校的,即使放假我也很少回姑妈家,都是帮护校的大爷一起,另外在外面也发发传单什么的,赚点假期生活费,这次暑假玲姐回来了,我也回姑妈家住了几天,不过那几天玲姐好像和家里人吵得蛮凶,在这个家我是个外人,姑妈能供我上学我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可是看着玲姐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可是我只能是默默地听着,看着,没有一点的办法。
  有一天等姑妈出去买菜了,就玲姐和我在家,我看玲姐不开心,就很小心地端了杯水给她说:姐,怎么了,在那边还好吗?玲姐看我了一眼,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不过,”她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想了想又不说了,“对了,你恋爱了没有?”我没想到玲姐这样的问我,我脸一红,“没有”,我小声道。
  “呵呵,你也长大啦,来比比,好像比姐还高,”说着拉我一起站起来,和我面对面站着,我当时心里咚咚地直跳,感觉浑身都发直了,我硬硬地站在玲姐的面前,她的乳房好大,都挨着我胸部了,可是我却动都不敢动,玲姐倒没觉得什么,她在她的头顶和我的胸前比划着,说我比她高多少之类,我感觉好像没听到一样,口里直发干,脸发烫,“你怎么啦?发烧啦?”玲姐摸摸我的额头,“没,没有”,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你脸红什么呀,啊,对啦,是不是还没和女孩子抱过呀?呵呵,小笨蛋?”说完哈哈笑了起来,我脸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时的感觉真是尴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姐,我看你这次回来不开心呀,你喝水”,我把水杯递给玲姐,“没什么”,她淡淡一笑,“你马上就毕业了,准备考哪儿?”她问我,“我想当兵”,我说道,“哦?”玲姐吃了一惊,“怎么想去当兵了?”我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我们都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玲姐说,“小羽,没关系,你考大学吧,姐读书不好,你好好念书,姐供你上学”,我心里一阵难过,说:“姐,没事,我不想念书了,你看我现在锻炼得多壮,我想当兵呢”。姐姐默默一笑,没再说什么,我们姐弟俩都没说什么。姐陷入了沉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电视,却好像电视的画面并没有进入的我视线。
  晚上我早早躺下了,可是睡不着,忽然有敲门声,“谁呀?”我抬起身问,“小羽,是姐”,我忙起来把门拉开,“姐,怎么还没睡?快进来坐,”我的小屋本来很小,就一张小床,一桌一椅而已,姐穿着一个粉色的睡裙,低低的领口将一道深深的乳沟显露出来,而那条裙子又比较短,坐在我的小床上,就显出了玲姐的白白的大腿,我只穿了个大短裤,顺手就去拿T裇穿上。“怎么睡这么早,不看电视了?”姐问我,我笑笑也坐在床边,“电视不好看。”姐叹了口气,“怎么了,姐?”“小羽,我明天就要走了。”“明天?怎么这么快?”我吃了一惊,“是,在家里我真是呆不下去了,”姐恨恨地说,“我一回来他们就和我吵,说要我去厂里上班,我才不去那个破厂看他们脸色做事”,“哦”,我不置可否,这毕竟是她的家事,我不好发什么议论,“小羽,我这次回来你姑妈说要给我说个婆家,让我这两天就去见面呢,我才不去,都什么时候了,还父母做主,真是老封建”,“哦,”我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一个听众,这种事情,论不到我发什么意见。“小羽,你,”姐叹了口气,“唉,你哥才刚结婚两年,你看你姑妈,就巴不得赶紧把我嫁出去让他们早点轻松呢。”“那,姐,你那个……”,我想起了什么,想问,不过觉得不好意思问,“什么,怎么男子汉说话这样的拖沓?”
  “我,我是说姐你在那边工作谈对象了吗?”我问道,“这个,”姐的脸立刻红了一下,“嗯,有个男的对我不错,可是我还考虑好呢”,“哦,那姑妈知道吗?
  “我又问了一下,”你姑妈那等老封建如果知道我在外面谈还不要闹翻天,我没给她说“。”哦“,我在想着那个追玲姐的男人是不是很帅或者很有本事,所以就没说话,也没听到玲姐说了什么,”在想什么啊?问你半天了怎么不说话呢“,”哦,哦,没什么,我在想姐的那个男友是不是很帅呢?“玲姐一听噗哧笑了一下,”嗯,还不错,他做生意的,对我蛮好“,说着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很陶醉的样子,脸上有点微红,我的目光不敢向下移动,她那双白晃晃的大腿弄得我直心跳。
  “姐,那你明天走什么时候还回来?”“我也不知道,可能这次走再回来就得好久了吧”,姐说完叹了口气,转而一笑,“没事,看你今年能不能走了兵,如果能,到时候我去你们部队看看你”,“嗯”我笑着应着。
  姐走后,我把灯一关,躺下了,不过脑海中始终挥不去的是玲姐的影子,我喜欢她的一笑一行,我想着她丰满的身材,可是我不敢往下想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起变化了,我觉得这样是对玲姐不敬的,可是青春期是这样的,你越是控制,越是想去想,我觉得自己似乎睡着了,可是又似乎没睡着,我好像是梦见抱着玲姐柔软的身驱,她的乳房轻轻地抵着我,我抱着她揉着她的乳房,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大腿,我感觉一阵阵的热浪从丹田涌向某个部位,我忽然又梦到她的内裤,那种小小的白色的蕾丝内裤,上面好像还有一点点湿湿的痕迹,我想象着这儿曾经帖在玲姐的最隐私的部位,真是恨不得自己就在那儿,我想象着轻轻地柔丝裹着玲姐那个神秘的幽处,感觉控制不住自己了,好像自己的下体正在插入什么东西,那么的紧,那么的令我兴奋,那么样让我无法控制自己,于是一阵激情喷薄而出,而且那阵热浪还那样的多,我不停地夹紧着双腿,想用手去制止那一瞬的喷薄,可是当手接触时,却感觉另一层压迫的快感,于是我更加不停地激射。终于我平静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屋里还是黑黑的,可是窗外已经有一丝曙光了,天快亮了,梦也醒了,可是我的感觉中还留有一丝的兴奋。
  (四)
  其实这一切应该是我的记忆,刚才和玲姐的一番交战,我很疲惫,可是却依然没有一丝睡意,在亲情与爱情之中,我苦苦挣扎,我爱玲姐,可是我又明白她是我的表姐,虽然古代表哥表妹的故事很多,比如陆游与唐婉,可是现在的社会却会又将这些视为一种不正常的东西,比如用一种“乱伦”的词语给予评价,这便使我所认可的这种爱情扭曲成了一种我心理变态的反映。
  唉,做自己,有时真的是一种孤独。玲姐已经睡着,我把台灯已经熄灭了,外面的天依然还是那样的黑,我在黑夜与白天的困惑中苦苦挣扎,不知道等待我的白天是什么样子。
  玲姐翻了个身,丝被从她肩着滑落,我已经看不清她的肌肤,但能感觉到一那一抹浑圆轻轻地抵着我的腰身。
  小月?这是个让我无法永恒的女孩,虽然她离开我已经过去三年了,可是从前的一切依然会在我的脑海中时时地翻腾起来。
  那天的“英雄救美”之后,我依然和平常一样,将酒喝完,躺在床上美美睡了一觉,等一觉本来,天已大亮,我一看表,坏了,九点了,迟到了,因为我的岗是早上九点就开始,可是现在已经九点了,等我到那儿肯定是晚了,不管那么多了,我迅速将衣服穿好,简单洗了一下,就向工作所在的大厦狂奔,等我到那儿时,发现一楼站了很多人,有几个警察在说着什么,等我走到他们附近时,其中一个警察叫住了我,我认得他,前几天就是他问过我话,我过去站定,发现有一个老板模样的人也站在那儿,说他象老板,纯粹是因为他矮胖,小肚子拼命向前鼓起,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个肚子一样。
  “前天是你值班?”那个老板样的人问我,我没回答,因为这个问题警察已经问过我了,我又不认识这鸟人,看他那长相我就懒得回答。他说话那当儿,别人都不讲话了,因为我没说话,所以现场静了一会儿,“问你话哪”,他加重了语气,“嗯”,我哼了一声。
  “做为保安,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你的失职!”他向我吼道,别的人都不出声,连警察也没说话,我也同样无话可说,毕竟那天是我在值班。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向身边一个小妹问道。“哦,老板,他是一个月前才来这儿上班的,”那丫头低声说。“以前做什么的?啊?”他继续发飙,“他是一个退伍军人,”那女孩继续回答。“什么?还军人?哼哼,现在的军人都他妈的吃白饭的,有什么鸟用!”他一边骂一边说,“等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就让他滚蛋,这种废物。”又扭头对警察说,“你们也赶快给我破案,这次我的一些重要材料丢失了,本来是要去找市委书记批字的。”其中一个警察很恭敬的样子说:“好的,梁老板,您放心,我们会抓紧破案的。”
  却说我一听那鸟货如此地骂我,我肺都气炸了,脑袋里立刻有一瞬间的空白,什么?我是废物?军人是他妈的吃白饭的?我操,“放你妈的屁”,我对那鸟人狂吼了一声,“你他妈的才是吃白饭的,东西丢了我有责任,可是我只是这幢大楼的保安,我知道你他妈的里面放的是什么,你再骂我一句,我割你的舌头,”
  我发狠了,什么狗日的老板,大不了让人把我做了,我怕个球。当场的人立马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大家才反应过来是我在狂吼,那老板一听我竟然敢骂他,顿时气得手都发抖,指着我,“你骂我?”我操,你又不是傻子,还听不懂国语?
  “不错,怎么了,谁是吃白饭的?他妈的老子当兵保家卫国回到地方还受你这狗日的气?”我一边说一边把保安服脱下了摔在桌子上,警察一看立刻对我喊,“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这是梁老板?这是我们市人大常委副委员长!”我操,还副委员长,狗样!那警察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看样子是想当那鸟人的面表功,我才不怕这些东西,“等一下,”那梁老板发话了,两个警察立刻停了下了,梁老板刚才还火气冲天,此时却又面如春风了,我真是不知道这张狗脸是如何千变万化的,“哦,小伙子火气还不小嘛,嗯,以前当什么兵?”我瞪着他,没说话。
  “老板,他说他以前是警卫连的”,那小姑娘记性倒好。“哦,警卫连?呵呵,看这身体还不错嘛,这样吧,小伙子,先把衣服穿起来,”转回头对那小姑娘说了一句话,那丫头点点头。我愣住了,刚才这家伙还骂我骂得那么难听,这么快就转脸了?真是商人的脸!
  说完他就走了,一会儿功夫,刚才那群人就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我坐在桌子前发愣,“叶羽,跟我过来一下。”刚才那个回答梁老板问话的女孩走过来叫我,我抬头看看,站了起来,我怕什么,去就去,我没说话,跟那女孩来到电梯前,“叶羽,是梁老板找你,”“哦?”我愣了一下,“等会进去你不要再犯牛脾气,我们梁老板人还是不错的,”“哼,”我冷哼一声。“你刚来还不了解,不过他今天的火是发得大了点,可你知道他丢失的文件对我们公司来说有多重要吗?
  唉,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可能她觉得是对牛弹琴吧,没再说什么。
  到了二十二楼,我被领进了梁老板的房间,那女孩就退出去了,“呵呵,是小叶同志,嗯,今天有点误会,是我不对,不该说你那样的话,我向你道谦,来来,坐,坐。”我心里满是怀疑,这梁老板怎么了?刚才还咆哮如雷,现在又和风细雨了,我没说话,不过人家已经道谦了,我也不好老是板着脸,我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小叶啊,是这样的,有几个事问问你啊,别紧张,我随便问问,你以前是在那儿当兵的啊?”
  “广西。”
  “哦,看你身体还不错嘛,刚才看你的简历了,嗯,还会散打,身手应该还不错吧。”哦,原来老板来主要是问这个,不会是想让我给他当保镖吧,果然,梁老板接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做我保镖吧,我不会亏待你的,今天看你倒不是胆小的人,正好我的前任保镖出了点意外,嗯,你看……”,出意外,我心里打了个疑问,“什么意外?”我问道,“哦,他上个星期去体检发现肝部长了个肿瘤,得做手术,所以,我正想再找一个,不过我可有个要求,身手得一定过得去”。
  原来是这样,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回去考虑一下,”梁老板哈哈笑了,“好,不过我也得先看看你的身手怎么样。”我淡淡一笑,“怎么个看法?”梁老板神秘地笑了笑,“明天下午你如果考虑好了就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五)
  一个灯光很暧昧的KTV包厢,宽大的液晶电视里是穿得极少且极为挑逗的外国女人在浪跳,轰动耳膜的音响发出的呻吟声让人的肾上腺激素为之汹涌。我和杨哥、二毛和三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妹是这个环境中的人物。我们都已经喝多了,这是杨哥第一次招待我,他们已经和那两个小妹当着我的面开始干起来了,我却浑身的不自在,虽然酒已上头,可是我的大脑却好像已经刚从冷冰冰的地窖里挖出来一般,坐在我身边的小妹不知道是不是吃春药了,不停地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摸着,我当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这时我的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空洞感,感觉一种什么东西在撕裂着我的内心。
  可是我不可能表现出来,我感觉正在被二毛压在身下的那个女孩好熟悉,可是酒精和这种灰暗的灯光却让不是敢很清楚地辨认。
  那好像是小月。
  我曾转了几次头想去看那女孩的面目,可是她的头始终朝向杨哥的方向,我看不清,这几个小妹都是我和杨哥二毛喝大的时候杨哥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说不叫了吧,可是杨哥不依,出去不一会带来三个女的进来,我当时都不好意思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杨哥说小羽你挑一个,我感觉脸都有些红了,心直嘭嘭跳,我却故做老成地说还是你们先挑吧,二毛说鸡巴小羽和男人打的时候象只狼一样的狠,一见女的就软了,我没说话,呵呵笑了一下,二毛说我要中间那个,杨哥指了一个说阿云去招呼好我的好兄弟,他第一次来,以后也是你的亲哥啦,我只听阿云轻笑了一声,身边立刻被一团暖暖的肉围了过了。我的下面立刻就硬了,我动也不敢动。二毛已经开始了,只听他说,小骚货可是想二哥啦,啊,今天又换了个新款的内裤嘛,不错不错,呵呵,来,让二哥今天好好干干你,可想死你啦。那女孩说:二哥,我也想你啦嘛,你轻点哦,别太用劲啦,哎哟……
  我一听,真是肉麻,可是隐隐感觉这声音有点熟悉,我就扭头看了一眼二毛,一张有点熟悉的脸正在朝我这边看。
  小月!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嘴巴一张,她立刻将头扭向杨哥那边,二毛已经将她压在身下了,两只大手已经在她的身上开始揉捏。
  “小羽,怎么对小青感兴趣啦,”我一惊,杨哥正举杯朝我坏坏地笑呢,同时将他的另一手伸过他旁边的女孩的胸衣里在里面活动着。“小青?”我忙笑笑,“没有啦,杨哥。”“小云,今天可是要把我兄弟给弄舒服了,要不可有你好看的。
  “”放心啦,杨哥,羽哥,来我敬羽哥一杯,“小云拿起酒杯向我递来,我不好说什么,一饮而尽。
  小云的手已经在我的胸前抚摸着,并暧昧地向我吹着气,不股说不出来的香味让我的脖子好痒,我只感觉我的下体已经相当硬了,忽然小云将她的手移下,握在我的下体我,我浑身都麻了,耳际的呻吟声和着酒精让我的脑袋轰轰地直响,我也开始摸她的乳房,好挺的乳房,她只穿了一只相当低的小衣,那种手感极好。
  我都有点忍不住了,小云象是看出我经验并不是很足,她坏坏笑了一起,拉下我的裤子的拉链,将我的下体从内裤中掏出来,“哦,”她荡笑着轻呼了一下,“还不错么”,酒精和肾上腺激素令我的浑身都麻了,我一把将小云按在沙发上,另一手就摸向她的两腿之间,她穿的是丁字裤!我的脑海里立刻映出了我曾在姑妈家的卫生间看到的表姐的丁字裤,我立刻粗野地将小云的丁字裤拉了下来,她相当地配合,并且适时地发出了几声让我受不了的呻吟声,就着灰红的灯光,伴着巨响的音乐,两边还有杨哥和二毛的大战,同时还有那个我误以为是小月的小青的错觉,还有对表姐的丁字裤的回忆,这一切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只感觉要占有,要插入,我不想再控制自己,小云好像也感觉到我的状态,她配合地将两只腿张开,用手握着我的下体,在她的私处开始沿磨,我已经感觉有液体从我的下体开始往外渗,不过酒精的麻醉让我一时不能射出精来,我只感觉下体好硬好烫,我受不了了,不停地用手也揉捏着小云的乳房,好大的乳房,让我真是要喷火一般,我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摸,摸到了她的屁股,好圆实的屁股,我将她的小短丝裙向上一翻,在两条裹着浅色丝袜的大腿的交汇处,我看到一丛好浓密的阴毛,我看到我的下体正在小云的手中沿着她的阴道口划着圈,这种视觉的刺激使我再也无法忍受,我腰一挺,只听小云“啊”的一声,我已经感觉我的下体已被一团火热包围,我感觉要要征服,要占有,要干她,我要发泄,要把所有的不快,紧张,不安,全都发泄在这个浪叫的女人身上,我不知道她是职业的叫声还是真的也很爽,我抱起她的屁股,她的双腿立刻勾住了我的腰,我立刻开始了剧烈的冲刺,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在抽插,她好像有点受不了了,在叫着什么,可是我已经听不到了,我一转身,将她抱起来,这样我就站起来了,她抱住我的脖子,将头紧帖在我的胸口,我双手抱住她的屁股,腰部以极快的频率前后移动,我只听到她在我的胸前在喊着什么,我听不到,随着我的双手的用力,我感觉手指好像已经接近她的屁眼和阴道之间的部位,我这时只感觉一阵阵的激流向我的下腹流来,我的手指感觉到了她的屁眼,哦,女人的屁眼,一个陌生女人的屁眼,我一下就将手指插进去了一节,那一刻,我只感觉到人做为动物本性的狂野,我已经听不到什么了,酒精的麻木快让我推动理智了,突然我感觉一股无法克制的激流向我的下体冲去,爽,我更加快速地抽插,激流,喷射而出,那一种快感立刻让我有种飘飘欲仙地快感,我终于慢了下了,可是一连疼痛却从我的胸前传来,我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发现小云正死死地咬住我的胸前的一块肉,刚刚的尽力使我有点脱力我,一松劲,我跌坐在沙发上,小云坐在我的腿上,我的下体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她已松开了口,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闭着,表情极其痛苦的样子,头发已经乱成一团,而我胸前好像已经流血了,我咧了一下嘴,将小云轻轻地放下来到我的旁边。
  “小羽,你想要她命啊,”杨哥对我喊道,我一听,才想起还有杨哥和二毛几个呢,回头一看,他们四个都坐在那儿直看着我,我扫了小青一眼,对杨哥笑了笑,没说什么。回头看了一下小云,她还是把眼睛闭着。
  “小云,”我叫了一下。
  “小羽,泻火啦没有,小青,你再去帮帮你羽哥”,二毛兴灾乐祸地笑着。
  “不要啦,杨哥,她没事吧”,我指着小云。
  “哈哈,你说呢,你快把人家搞死啦,刚才人家叫那么大声,你都听不见啊,小云可真是惨了,估计一个星期不用接客啦,还不给人家做人工呼吸?哈哈哈哈……”
  我脸一红,不过却感觉胸前好疼,可是我又不好意思给他们说,便将衬衫整了整,摇摇小云,小云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羽哥,你可要小云的命了。”
  说着将身子靠近我了一些,“羽哥,你胸前——-”,“咳,小云,不好意思,”
  我一边说着,一边捏了一下小云的胳膊,将她的话挡回,并向她使了个眼色,“刚才有点失控,不好意思,改天请你吃饭”。小云往杨哥他们那儿看了一下,回意地笑了笑,“呵呵,不敢让你请啦”。
  杨哥和二毛哈哈笑了起来。
  我的记忆中,这应该就是第一次做为梁老板的保镖被招待的场景吧。
  (六)
  我躺下了,抚摸着玲姐的秀发,而后将双臂放在头下面垫着,只要想起这些往事,我就睡不着,尽管明天还有许多事。
  玲姐在我当兵期间去看过我两回,第一次大约是我新兵一年的时候,那天我正在和连长散打,一个战友笑咪咪过来,“小羽,有美女找你啊!”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这臭小子,平时鸡巴就喜欢开这些鸟玩意,连长也笑笑,我一不小心,胸前就被连长来了一下,我闪后两步,一个小起跳,飞腿剪向连长,不过我知道剪不中他,趁他抬臂防我的时候,我立刻扭腰向地上扑去,并借落地之力在地上一旋,向他双腿扫去,他一闪,我只扫到他脚脖子,他哈哈一笑,“小鬼头,还耍诈?快起来看看是不是真有美女找你,快吃晚饭了,我要去洗一下,晚上再练。”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问还立在旁边的吴强:“你小子敢蒙我,小心点,”说完就轮起拳头,吴强呵呵一笑忙向一边躲去,“真的小羽,骗你是狗,她还说是你姐,不过,嘿嘿,正点……”“哦?”我愣了一下,“在哪儿?”“哦,现还在门卫哪儿呢,你去门口就见了,快去吧,哈哈……”
  我将信将疑走向门口,转过大楼,就离岗亭只有十米了,门口并没有人,“娘的,这个死小强,我要打死他,”我刚转身,那卫兵就朝我喊了,“小羽,有人找你”。“哦?”我又回过身来,可是门口并没人,我朝门卫走去,看见卫兵朝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我出门一看,看见一个女的背影,在夕阳的映照下,她的头发有点微微发出浅黄色的亮光。
  “哪位?”我边向她走去边问,她一回头,朝我笑了一下,我呆住了,“玲姐?”我真是又惊又喜,“你怎么来啦?”我上前拉住玲姐的手,玲姐朝我笑着说:“晒黑啦,走,姐带你去吃饭,边吃边说吧!”,“姐,我得去和连长说一下,请个假。”“嗯,你快去,我在这儿等你。”我忙跑回连队向连长请了个假就出来了。
  “姐,这么远你怎么过来了?”我笑着问玲姐,姐只是笑着看着我,拉住我的手,“黑了,也高啦,不过有点瘦啦,走,先去吃饭,我也是来到南宁有些事,就过来看看你”。
  玲姐穿了一件短袖的浅绿色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中长裙,快两年没见了,玲姐越发漂亮了,“姐,你更漂亮了”,我说,“姐,我知道这儿附近有个小餐馆,上次执行任务回来连长在那儿请我们吃饭呢,味道很不错,我请你去那儿吃吧”。玲姐一笑,“不用了,走,我开车来的,一起到我住的饭店去吃饭。”
  我往旁边一看,哦,是有一辆车,不过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车子。刚才就注意和玲姐说话了,没注意。
  一路上玲姐不停地问我在这儿怎么样,我当然很高兴,就把在连队的一些我觉得特好玩的事给玲姐说。
  到了饭店,玲姐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虽然已经是傍晚,可夏天的白天到七点钟还很亮呢,所以这儿环境还真是不错,这是一个16层的位置,向外面看,视野非常开阔。我还是第一次到这么象样的地方来。
  “姐,这儿吃饭很贵吧,”我问。“不用你管,你只要好好吃饱就行啦,”
  玲姐笑道。
  我也笑了一下,的确,我那点津帖费真的太少,根本不可能在这儿请玲姐吃饭的。我也有些饿了,所以就吃得特别快,等我吃好的时候,抬头看玲姐正在笑吟吟地看着我呢,“继续吃啊”,“我吃好啦,你怎么不吃啊,”我都没看见玲姐吃几口菜。“我也吃饱啦。”玲姐笑着说。再喝点茶,等会儿到我的房间坐一会儿。
  我喝完杯中的茶,和玲姐到她的房间,这个房间可真是漂亮,大大的淡绿色的落地窗帘将整个房间衬托出一份凉意,不过有空调还好,不觉得热。
  “小羽,去洗个澡,看你的衣服都磨破了,我给你买了几身衣服,洗好了出来试试合身不合身,看你现在又长高了,怕你穿不了呢”,玲姐说着将包挂起。
  “洗澡?姐,我,”我实在不好意思在这儿洗,“我,我等会儿就得回部队呢,还是,还是回去再洗吧。”
  “你真是的,快去洗,等会儿还得试下衣服呢”,玲姐转过身对我说,“我” ,我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我没说出口。
  “哦,不好意思,是吧,哈哈哈哈,我是你姐,你还不好意思,快去,哪有哪么多事”,我一想,算了,就进了洗澡间,将衣服脱下,开始用水冲,本来在部队人多水笼头少,我又喜欢运动,所以身上老出汗,就常洗澡,不过洗得就非常快,一般就五到十分钟,所以很快我就洗好了,顺手也把T裇短裤和内裤也放在水管之下,不过水一冲上我就感觉不对,完了,这内裤一洗就没内裤穿了,这可怎么办,可是水已经将内裤打湿了,这可不行,没办法,我只得将湿湿的内裤穿上,想让姐将我的新衣服拿进来,穿好再出去。
  因为穿着湿内裤,所以我心里便感觉很不好意思,便将卫生间门打开一条缝,自己躲在里面,只把头伸出,“姐”,我叫,不过我一张嘴,便感到不对,我看姐身上一丝不挂,手里正拿着一件裙子准备穿呢,听到我喊声,她下意识地转过身,我一下子脑袋都直充血,玲姐的挺挺的乳房还有两腿之间的浅浅的黑色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玲姐一转身一看见我脑袋也愣住了,这场景持续了大约一秒,我立刻醒过来,赶紧缩回去,“砰”,将卫生间门关起来,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心脏在剧烈跳动,这样的场景虽然我梦里是出现过,可是那都是我的想象,当真实摆在面前的时候,我反而手足无措。
  “怎么了,小羽,”过了大约一分钟,我听到外面玲姐对我在说话,“哦,”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姐,我,”我顿了一下,“我洗好了,你把我衣服拿进来吧。”
  “这么快就洗好啦?来,给你”,我将门打开一条缝,只伸出一只手,玲姐将我的衣服放在我手里,我赶紧拿进来,一看,里面是一条内裤和一套夏天的睡衣,我一愣,将我的湿内裤脱下,穿上新的,也将睡衣穿好,就准备把我的衣服洗一下,“小羽,晚上姐帮你把衣服洗了,明天你过来再拿走”,“没关系,姐,我自己洗就行啦,”我一边说一边洗,夏天的衣服好洗,三两分钟就洗好了,我拧开门,出来,看见姐正坐在床前看电视。她穿着刚才我看到的那件睡衣,是一件浅红色的,有些透明,她回来头看我一眼,“不让你洗,你怎么还把衣服洗了,来,给我,”说完她向我走来,我站在哪儿没动,她的两个乳房那么挺,我想象着她里面没穿内衣,我直感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让我控制不了。
  她把我衣服拿过去抖了抖,用衣架撑起来挂了起来。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坐到椅子上看电视,玲姐挂好后,坐过来,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羽,你来试试这几件衣服,看合适不?”玲姐将给我买的衣服取出来放在床上。我怎么好意思试?“不试了,肯定行的,姐。”玲姐笑了,“你还是个小孩呢,不好意思啦”,“我,我……姐,对不起,我刚才,刚才,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嗯,怎么啦,看见姐啦?呵呵”,我头扭向电视,不敢朝姐看,“没事,我是你姐,有什么啦,小时候我们不是还在一个被窝里睡嘛,行了,我不喜欢穿内衣,觉得太紧了,在房间里我就穿着随意了,谁想你洗那么快啊?”
  “小羽,你谈女朋友了吗?”玲笑着问我,“没有,姐,我还没想过这些哩。”
  “哦,”,还吃个水果,说完她递给我一个削好的苹果,我转过头接过,不过我的目光一移到她的身上我就感觉不对劲,她朝前我坐,由于给我消苹果,所以双腿分开,可是那个裙子又较短,坐在我这个位置上正好可以看见她的双腿之间,我的目光一时更无法离开,姐开始专心地削着另一个苹果,没注意到我,可是我的身体某个部位却有点不对劲了,玲姐雪白的大腿裸露着,两腿之间若隐若显地在吸引着还不懂世事的我,可是我的下体却不由地篷了起来,而且玲姐低头着,我也看到了她的宽大的裙子中的乳房!这真是对我的视觉冲击,我想扭过头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反倒更想看,那对乳房随着玲姐的动也在不停地晃动,而她双腿间那份神密更让我的下体急速冲血。
  “小羽,”玲姐将那个苹果快消好了,她抬头看我一眼,立刻发现我的目光不对,她手一抖,“哎哟”一声,那个水果刀从她手上扫过去了,我一惊,忙起身,“姐,伤了没?”我一站起来,立刻觉得自己不对,下体正在向前顶着,玲姐一抬头,看了一下我的下面,忙道:“没事”。
  (七)
  或者这一段应该以玲姐的述说更为合适些,在若干年后,玲姐曾对我说过当时的感觉,不过,以第三人称的述说显然不到位,还是用玲姐的第一人称来写吧。
  以下的我指的是玲姐。
  在深圳这几年,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对我蛮好,可是他比我大好几岁,刚到深圳我没学历,只是在一个服装厂里做工人,可是我不甘心,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他。太多的相遇故事应该大同小异,我们如同许多恋人一样的谈恋爱,婚前同居,可是不知为什么,在和他做爱时总是不够兴奋,可能是他坚持不久的缘故,而我只是感觉泛味,每次上来都是那样摸两下乳房就用手指捅我的下面,然后就用他的那只能硬三分钟的玩意插进来,虽然他对我还是不错,可是这样的性生活却不是很让我满意,但是随着时间变化,我发现他好像喜欢我穿更暴露一点的衣服,而且每次的做爱非要让我喊脏话,甚至要让我说是别的男人在操我,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更高兴,我爱他吗?我很多时候问我自己,我说不上来,他对我很照顾,他是做生意的,而且这两年生意已经有起色,而且我感觉他虽然有那样的变态的要求,可是我觉得他还算个实在人,也没多少,不过每次和他做爱我喊着让别人来操我时,我却逐渐地觉得心里会有一种另样的感觉,而下面会慢慢地变湿,当然,他依然也只是几分钟后就躺下睡着了,尤其是今年,在经历了三年的性生活后,这样的喊叫让我已经有些习惯了,不过他还那样,所以每次他睡熟后,我的身体依然久久不能平静,很长时间我睡不着,我最开始只是轻轻用手摸着我的下面,因为感觉那儿有些痒,然后我闭上眼睛想象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在干我,可我不敢动作太大,怕吵醒他,所以当我感觉快袭来时,我就赶紧停止动作,紧紧地夹住双腿,那时会有一阵阵地异样的感觉袭来。
  这个时候我已经从那个服装厂辞职几年了,也开始帮他去进货和出差,基本上能独挡一面了,他告诉我当他赚到第一个一百万的时候就是向我求婚的时候,他要让我做这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我很感动,当然也加入他的生意,为了我们的目标而努力。
  所以这次来南宁出差也就是要和这边一家原料工厂恰谈一笔生意,我想起小羽是在广西当兵,我有他的地址,不过对广西我并不熟悉,所以我并不能确定南宁离他那儿有多远,所以到了南宁办完事后,我就打听了他的地址。
  ——这些是玲姐来找我之前的情形,之后的述说大家已经知道,下面是我们
  在她房间的场景——
  我让小羽去洗澡,外面天很热,不过可能是刚吃完饭吧,我喝了一杯水,准备换一下衣服,刚把衣服脱下来,就听见小羽喊我,我下意识地回来头,却发现这小东西竟然将头已经伸在外面,而我,却什么也没有穿!真真是羞死人了,我在家不喜欢穿内衣,觉得宽松一点比较好,可是,却被这小东西看见了,真是的。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呯”的一声,他已经将门关上了。可是我却僵立在哪儿不能动。本来我想到小羽在这儿,我应该立刻把内衣穿上才对,可是一种很奇怪的念头却占居我的思想,我不想穿内衣,忽然我觉得这也好刺激,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想起和男朋友做爱时的场景,我轻轻呻吟了一下,却感觉下面有点潮潮的感觉。
  等小羽出来的时候,我就还是里面空空的,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裙,这件裙子不长,领子也低,很容易露出我的一些私密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却让我很兴奋。
  我看见小羽看我眼神不对,心里感觉蛮好玩,便不动声色打量着他,嗯,不错,象个男子汉了,一米七八的个头,有点晒黑了,他只穿了件睡衣,不过这睡衣也只是和短袖大短裤,露出的胳膊看起来很健壮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在咚咚直跳,小羽长大了!
  我也看得出他很不安,我的心里也很紧张,可是我却装得没事一样,我递给他一颗苹果,低下着开始削另一颗,我能明显感觉他的目光在我的两腿之间和胸前晃荡。可是我没抬起头,不过两腿之间的私密处却感觉到一种奇怪的痒痒,我想合扰一下双腿,可是我却丝毫没动,我只在慢慢地削苹果,其实我的手都感觉麻了,可是我还是在装着认真地削苹果,不过我的腿却不由地故意地向两边分开了一些,我也说不清为什么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听到他的沉重的呼吸了。
  这个苹果快削好了,我抬了一下头看他,虽然刚才是感觉他在看我,可是当我一碰到他的火辣辣的目光时,我还是一惊,手不由一抖,刀从我左手的拇指轻轻划了一下,把他吓得突然站起来了。而他一站起来,我便看见了他的裤裆顶得老高。我的心立刻咚咚跳了起来。
  “姐,我,我该回去了,”小羽立刻慌慌张张地说。
  “再坐会儿吧,把这个苹果吃完再走,我去把你的衣服收拾一下。”我趁机移开目光,转过身弯下腰开始在床上收拾东西,可是我却感觉他的目光盯在我的屁股上,我都几乎站立不稳了,我不知道弯下腰这个裙子会被抬升多高,可是我却感觉私处已经湿润了。一种麻麻的感觉从那儿开始往高处升。
  我终于把衣服收拾好了,“去,将衣服换一下,看看合适不?”我尽力笑了一下,使自己看上去没事,小羽的脸已经红红的了。他没说话,到换衣间将衣服换好才出来,我把衣服装好给他,“那你回去吧,我还要在南宁呆两天,明天有点事,后天我就走了,明晚我再去接你过来吃饭。”
  “姐,你忙吧,没事的。”小羽说话都不敢看我了。我心里笑了一下,说,“等一下,我换一下衣服送你下去”,不过我却并不想换了,只是拿了个披肩穿上,“姐,你穿这个出去呀,不行啊”小羽看我这样,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哦,怎么不行啦?呵呵,你说太露啦,没事,天都黑了,我车就在外面,下了电梯走两步就上车了。”
  就这样我将小羽送会他部队,一路上我们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可我心里却感觉有点兴奋,说不出来。
  回来饭店,我一进门,顿时感觉浑身发软,我爬在床上,都不想去洗了,想起刚才的一幕,我心里感觉突然想那个,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可是我的手已经开始隔着我的睡衣轻轻地在我的私处揉了起来,我闭上眼睛,躺在那儿,满脑子竟然都是刚才看到的小羽的那个将他的裤子顶得高高的东西,除了男友,我没和别人做过爱,顶多只是别人占我点便宜而已,可是如今,我突然好想男人,我的手加快了动作,我睁开眼,可是房间只有我一个人,不能,不能这样,我坐起来,坐到椅子上,顺手拿起水杯想喝点水,我低头一看,哦,我的睡裙上有一点点湿了,而这把椅子就是刚才小羽坐过的。我的屁股开始在椅子上轻轻地扭动,我觉得里面好痒,我把裙子轻轻地提起来,将手指轻轻地放在我的两腿之间开始轻揉,哦,好湿啊,我用中指轻轻地上下揉着,好想有个粗大的东西来填补我的空虚,我将手指伸进去了,心里想着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的强壮的男人干,这是和男友做爱的后遗症,我的手指进进出出,可是手指太细了,忽然我觉得是小羽在我面前,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红了,是小羽,我的幻想对象是小羽,呵,是弟弟,这怎么可以?可是那种不停袭来的快感让我无所合从,我的手指开始用力,我的屁股开始不停地扭动,我听见自己轻轻地呻吟,怎么会这样,当一阵快感猛烈地袭来时,我有了片刻的休克,当我睁开眼时,觉得好疲惫,低头一看,椅子上有一片水渍,我的脸感觉好烫,这是怎么了,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如此的快感啊,虽然有过三年的性生活经验,可是这一次,自己弄自己竟然弄得如此舒服!
  忽然一阵电话声响起,我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
  (八)
  其实正如大家所想到的那样,在梁老板说让我考虑的那天下午,我就考虑好了,没什么原因,生活,不错,是为了生活,所以我就得去做。
  下午回到住的地方经过一楼时,房东阿姨好像专门在等我一样,一见我就笑着和我打招呼:“小羽,下班啦?”“嗯,阿姨,在做饭呐?”我顺口回答了一下,不过脚并没停下来,直往楼上走,“小羽”,阿姨叫了我一声,“等会下来吃饭吧,你一个人就不用做啦。”哦,我回过头对阿姨笑笑:“没事,阿姨,我晚上到外面买快餐就行啦。”嘴上说着,不过心里却在想怎么阿姨今天这样好呢。
  其实阿姨人还是蛮不错的,她姓林,可能有四十岁了吧,不过看起来蛮年轻,可能因为人家也不用工作,单是这房租每月就快万元的收入了,所以人家也不用干活。
  “哎呀,小羽,没事,阿姨今天特意抄了几个好菜,你一会儿下来尝尝啊。
  “阿姨还是盛情相邀,”还有,“阿姨停了一下,”小羽,我等会儿还要和你说两句话呢。你一定要下来一下啊。“
  哦,这样,“那,真是不好意思,阿姨,我把衣服换一下等会儿下来吧。”
  不吃白不吃,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换好衣服,下楼来,阿姨很热情地招呼我进来,一进门,就看见昨晚胡同里那个女孩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呢,我的心跳了一下,装做没事一样,对她笑了一下。阿姨端了一盘菜出来,笑着说:“小羽,这是我女儿小月,正在上大学呢,这几天学校开运动会,她想回来住两天,你们先聊,我去把菜都端进来。”
  “嗯,李叔还没回来?”我进来就没看见李叔,所以问道。“哦,他今天晚上还得开会,可能得晚点会来,刚才还打电话说不用等他了,就我们三个人。”
  这样子啊,我笑笑没说什么,不知道阿姨要给我说什么,可是我却猜不到。
  菜上好了,阿姨坐过来,招呼我吃饭,问我喝不喝酒,我说不喝,阿姨还是拿了两瓶啤酒。
  小月始终没吭一声,我猜她可能不太喜欢我在她家吃饭吧,要不怎么这样,所以我也没多看她。吃完饭,阿姨端上一盘水果让我吃,我实在吃不下去了,所以就推辞了,我想不管怎么样,有什么话也该说了吧,“阿姨,你刚才说有什么事和我说呢?”我提醒了一下。
  阿姨笑了一下:“哦,是这样的,昨晚小月回来我听她说她回来时碰到了两个坏蛋,正好你从那儿经过……”,哦,原来是这样,“阿姨,这点小事你就别提了。”我一听是这样就忙打断阿姨的话。
  “唉,幸亏你当时从那儿经过啊,真是得好好谢谢你。”阿姨满面的谢意。
  我有点手足无措。“不过,”阿姨话头一转,“我听小月说那两个人是清什么帮的人,你一个人可是要小心点。小月说他们的人心都比较狠呢”。我一听,这样啊,“没事的,阿姨,我会小心的。”
  “唉,”阿姨叹了口气,“小羽,你可能不知道,去年就是有人惹他们这些人后来听说那人被打残了呢,你一个人出门在外面,可要小心。”
  “嗯,没事阿姨。”我回头看了小月一眼,她目光立刻躲闪了一下,没看我。
  我笑了一下,“阿姨,以后晚上你们也早点回家,这个胡同不是很安全。”
  “是啊,行,我去把桌子收拾一下,你们聊会儿。”
  我点点头,不过小月似乎并不是很想和我聊的样子,今晚她倒穿得正式了一些,一条马裤,一件无袖短衫,至少比昨晚穿得要正式一点。
  “你在哪儿读书?”我顺口问,“就在这个城市,昨晚,真是谢谢你了。”
  小月细细地说道。
  “呯”的一声,门被打开了,“哈哈,果然在这儿,”随着一个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只见有五六个人的身影从门口闪进来。只见一个脸上包着沙布的家伙对走在中间的一个穿着衬衫的小青年说:“清哥,昨晚就是这小子。”我靠,不是在拍电影吧,这台词如此熟悉。我打量了一下那个被称为“清哥”的小年轻,一米七的个子,有点瘦,那发型拉象傻不拉及的像个妖怪一样,敞开的花衬衫露出的瘦小的胸膛上刻着什么鸡巴东西看也看不清。他也在歪着头看我。我没吭声。
  阿姨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一看这样子吓了一跳,看了我一眼。我朝她点点头:“阿姨,没事,别担心。”
  “哈哈,傻B,她没事,你有事了,哈哈……”昨晚被我踢了一脚的那家伙狂笑。这时他们的人都站在客厅了,共有六个人。我依然没说话,我看了小月一眼,她低着头,浑身有点发抖。
  “昨晚是你给我的兄弟们上了一课?”那个“清哥”朝我阴阴地笑了一下。
  “这样吧,我们出去怎么样,别在这儿吓着了别人。”我想让他们都出去,这样解决的话也不至于把阿姨家的东西砸着。
  “别人?这儿有别人吗?哈哈哈哈,一个是你马子,一个是你丈母娘,哦,你马子挺靓的,我说怎么我的兄弟会看上了,嗯,这老的也不错嘛,保养得这样好,哈哈,今天可是老子走运了,等会一起玩玩,哈哈……”那“清哥”笑道。
  我看了阿姨一眼,她已经吓得靠着壁柜站了,这几个鸟人,他妈的鸡巴毛还没长齐就这样放屁,我站起来,向那个清哥走去。到他跟前站定。
  立刻他们几个人就上来将我围住了,那清哥点点我的脑门,大约是学着电影里黑社会老大的样子,“你小子今天完蛋了!敢欺负我们清一帮,他妈的也不打听听我们是谁!”“清哥,今天可得给小五报仇!”几个小混混恶狠狠地说。
  我趁他话还没落地,一拳向那称为“清哥”的家伙的脸上击去,同时抬腿用膝盖向他小肚子上顶了一下。他没想到我这样快,我趁他一愣神的机会,一个凌空转身,飞起一脚朝站在我背后的一个踢去,这是我连长的绝招,我是被连长踢了上百次才学会的。
  其他几个一看我动手,有两个忙去扶清哥,另外两个立刻从腰后抽出两把长刀,我靠,这还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他妈的这么猖狂啊!我几个闪身将那两个家伙收拾了,不过等我停下了,才发现其余两个已经将阿姨和小月每人一个都劫持了。
  那清哥的脸已经有些肿了,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跟前,恶狠狠地说:“他妈的,老子从生下来还没人敢这样打老子!”我瞪了他一眼。“你再动我一下,我今天就让你马子娘儿俩去见马克思。”靠,还懂马列主义。不过我的确没动,这群未成年人是最可怕的,他们不懂生活的艰难,他们是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敢做的。
  真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了,怎么会产生这样一群东西。
  清哥走到小月身边,顺手就打了一个耳光,妈的,你男人敢打我,我就敢打你,我顿时气就不打一出来,我立刻准备上前将这几个狗日的做了。那清哥回头朝我笑笑:“别急,兄弟,哎呀,你马子的奶子还不错嘛。”说完将他的臭爪子隔着小月的衣服开始揉起来。
  “你们别欺负我女儿,”阿姨急了。我今天可真是生气了,刚才收拾他们我还存有一丝善心,不想伤他们太重,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就这样让他们猖狂,我还算是人吗?
  “清哥,你别难为她们娘儿俩了,我向你们陪不是了。”我向清哥道谦。
  “哈哈,”清哥一瘸一拐向我走来,“认输啦?”“是,清哥,是我错了。”
  “啪”地一声,我只感觉脸热辣辣地,清哥打了我一个耳光,“来,将他给我狠狠给收拾一顿,妈的,敢打我。”说完又是一脚。我痛得皱皱眉。由于其他三个已经都被我打得躺在地上,这时也晃晃地站起来朝我走来,“你们几个废物,你们两个过来给我揍他。”清哥朝挟持阿姨和小月的那两个家伙喊道。
  那两人立刻跑过来就准备剋我,我一看这时机稍纵即逝,立刻发狠用起连长教我的狠招,我上前一步,一脚踏在其中一个的脚踝上,这一踩用了十足的力气,我隐隐听到一声骨折声,同时一肘向另一个正朝我奔来的家伙顶去。他一闪,我立刻一掌从他颈上劈下来,他轰然倒了下来。
  “你,你将他打死了?”清哥一脸骇然。“没事,两个小时后就醒了”,我笑笑,“怎么样?你要亲自来吗?”“哼,我们不会放过你的!”清哥发狠道。
  “哦,那你们今天就走不出这儿了。!”对付狠人就是要比他更狠。
  “啊?”清哥虽然看起来狠,不过毕竟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大哥,你,你放了我们吧!”他立刻改了态度恳求起来,“我给你钱,你放过我们好吧,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了。大哥,是我们不对!”
  我心里想他妈的放了你们?放了你们再来找我怎么办?今天只不过六个人,下次来六十个我还能对付了吗?不过面子问题还是要给的。“嗯,这样吧,改天我请你们弟兄几个喝酒,算是向你们陪个不是,大家不打不相识,我也有些对不住兄弟。”我把话说足了。“好啊!”清哥一脸地惊喜,“还是我来请大哥吧,大哥好身手啊,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我笑笑:“叫我小羽好了。”“嗯,羽哥,我叫梁子清,改天我们再见面,到时我亲自来请你。”
  “哈哈,不会是还这样子还请我吧。”我手一指他们几个,笑道。“这个肯定不会啦,那我们就先走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啦。”我笑笑挥挥手,“行了,我也对不住,下手重了点,”我扶起那个被我踩了脚踝的一个,“来,我帮你弄一下脚”,说完我蹲下来抓住他的脚一扭,将其脚踝对上。不过在他又发出一声惨叫之后,我站起来拍拍他肩膀:“行了,不好意思,兄弟下手重了,现在应该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梁子清朝我点点头:“那羽哥,我们走了,改天见!”我点点头,他们一帮人就出去了。
  (九)
  这些都是记忆,前文说过,记忆是有选择性的,这些都过去的太久了,如果不是在这样宁静的夜晚,在这个我的不眠之夜,这些,也许会永远地尘封起来的。
  可是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我在经历了近十年的尘世生活之后,终于达到了一个在众人眼里还算是成功人士的形象,我有了自己的车,有了自己的楼房,再回首往事,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经历了欺诈与邪恶,经历了爱情与背叛,经历了亲情与爱情的同位体,经历了被人利用和利用别人的种种情形,这还是我么?
  我只能是活在这种苦苦的挣扎中,似乎怎样也得不到解脱,欺骗与被欺骗,善良与伪装,生命与死亡,恐惧与坦然,这一节也许只有我的生命告一段落之后我才能明白吧,不知道人的下一个轮回是什么,也许是动物也许是植物也许什么都不是,可是经历过前世今生的人在哪儿呢?而到了下一个生命阶段的还能被称为人吗?也许,不知道。
  我听到了远处一个古寺的钟声,也许这样的声音会令我的心有一丝的平静。
  故事还是继续,正如同生命,既然别无选择,我们也只能是随缘了。
  却说梁子清带着他们一帮人走后,我回头看了一眼阿姨和小月,她们刚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面色都依然苍白。“阿姨,”我走过去扶住阿姨,“来,坐这儿,喝点水。小月,”我叫了一声,小月惊恐地看着我,“去给阿姨倒杯水,别怕,他们走了。”
  “唉,这些人真是太霸道了。可是警察也不管啊……”说着阿姨的泪就出来了,我故作轻松道:“阿姨,他们以后不会来了。你们不用担心了。”
  “哎,小羽,你们刚才还打架,怎么忽然就和好了。”阿姨问我,“哦,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所以就想交个朋友了。”“什么?
  和他们交朋友?你……“阿姨一脸的不明白。
  “唉,”我叹了口气,我何尝喜欢和这些人走在一起?可是,没办法。“阿姨,不管怎么样,以后,他们不会来这儿了。”不过阿姨仍是一脸的忧虑之色。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阿姨,你们也早点休息,我上楼了。”
  阿姨也没再挽留,我起身回自己房间。
  当然第二天下午便是梁老板的招聘考试,所谓的考试,无非就是找两个人和我练练,当然这两个可都是梁老板亲自找的,他们就是杨哥和二毛,和他们交手的时候,感觉他们都是反应极快的打手,和他们相比,我的个人战术要略胜一畴,不过用梁老板的话来说,我的经验不够,说完还暧昧地笑笑,我也知道自己从没干过保镖,不太熟悉他们的工作,不过我想无非也就是他自己给自己找个安全的信心罢了。其它的我倒没想过什么。然后就是那天晚上杨哥、二毛请我到一个K TV放松的场景。
  从KTV出来,杨哥拍拍我肩膀:“小羽,很厉害啊,呵呵……”我尴尬地笑笑。这种事情,算得上厉害么?
  杨哥要开车将我送回去,不过我只让他送我到小胡洞口,便让他回去了,此时应该已经凌晨快三点了,不过阿姨家的灯还是亮着,我还从没有这个时候回去过,我轻轻将大门打开,这个时候人都已经睡着了,如果把大家吵醒了,肯定都要在被窝里骂我了。所以我动作很轻。不过在我把门从里面带上后,我听到阿姨的家里好像有些声音。
  只是出于好奇,我在楼梯口站了会儿,这个时候很静,阿姨的窗户和这个楼梯相接着,不过这个窗户总是拉着窗帘的,这时候我隐隐听见里面好像有女人的呻吟声。
  我仔细一听,应该是做那种事的声音,我暗笑了一下,自己也是刚做过,还笑别人,不过这时酒劲有点过了,所以我也不怎么想睡,本来想就上楼的,可本能的偷窥心理还是占了上风,我给自己说只听一会。
  只听见里面的喘息声开始变大,呻吟声也逐渐变大,但似乎有些克制自己的一样,我听到一个男的道:“干死你,小騒货,我让你骚,哦,你的小BB的水真是多,还把腿再分一点,让我看看。”而女的声音:“死人,这么大岁数了,还说这样难听的话,轻点儿,哎哟,你把我腿压疼了。”是阿姨的声音,不过男的声音似乎不象是李叔的声音啊,这怎么回事?
  不过这种呻吟声使我刚工作过的下体立刻开始变硬了。我有些难受地用手将它移动一下位置。
  “小浪货,来把屁股抬起来,我要从后面插死你。”男的继续低吼道。“哎哟,快,哎哟,动作快点啊,使点劲啊,啊……”林阿姨的声音直击我的灵魂。
  我直感觉有点晕眩了。不会吧,平时看阿姨那贤淑的女人会这样的叫喊。
  “亲老公,来,使劲干我,使劲操我啊……”阿姨的声音还在继续,“啊……”
  那个男人的声音低吼着,“操死你,操死你,嗯……”接着就是男人的一声重重的呼吸,“我射啦……”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声。
  只听林阿姨幽幽的叹了口气:“死鬼,这几次怎么这么快就没啦,以前不是还能撑一段时间嘛!”“唉,也不知道怎么会事,这段时间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
  “”行啦,可能我那位明天就要出差回来了,你明早早点起床就快走,这段时间就别来找我了。“”哎呀,小宝贝,你知道我多想你啊,这次来了才不到两天啊。
  “那男人道。”哼,你想我才怪呢,也不知道你外面有多少女人,总是说好听的。
  “阿姨娇声说。”真的不骗你……“”行啦,这几天这儿不平静,唉,今晚本来都不想让你来的……“”怎么啦?“我听到这儿觉得自己真是龌龊,偷听人家做爱还有情可愿,那是自己本能的体现,可是偷听人家的讲话就太不对了,我笑了一下,不知怎地,喉咙发痒就咳了一声。
  不过一发出声音我就觉得不对,我赶忙往楼上走。不过阿姨房间里的灯立刻就熄灭了。同时也没了声音。我回到房间觉得甚是奇怪,昨晚阿姨还说李叔加班晚点回来,怎么刚才又说他明天出差回来呢。真是不可思议。我简单洗了一下,躺在床上,刚才阿姨那呻吟声又在我脑海里响起,当然和小云的呻吟声相比,自然是小云的太夸张了些,可是在我感觉那不一样,一个本来就是以呻吟声来赚你口袋里的钱的,可另一个,是现实生活在身边的人,而在我的印象中阿姨的穿着也一向得体,尽管她的身材很好,可是言谈中并不轻浮之意,不过我也没和她说过太多话。所以只是有这么一点印象,昨晚算是说话较多一次了,可是这样的突然对比,可真是对我的刺激够大的。
  我想了一会,也有些累了,朦胧中竟然好像看见阿姨穿着极性感的内衣俯在床上极尽扭动之能事,那白白的屁股,那挺挺的乳房,我觉得自己的下体变得极硬了。可是忽然间阿姨又变成了玲姐,我仿佛看到了玲姐那双腿间的私处是那样的清晰,而那个挂在卫生间的内裤上的湿湿的斑点又是那样的诱人,我禁不住将那个小内裤拿着放在鼻子上嗅了起来,可忽然又是小云那肉感的阴唇夹住我的下体在剧烈抽动,我觉得不能自抑,突然喷薄而出了。
  (十)
  在我服役期间,玲姐第一次去看我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惊人的,我无法抗拒那种魔鬼的诱惑,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于是我练散打更勤奋了,只是想耗尽自己所有的精力,只是想让自己晚上躺在床上时不要去想那些不该去想的东西。这些东西太可怕。可是就如同酒鬼想喝酒,爱抽烟的人难以自抑一样,我无法表达我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那种越想克制便越想去想玲姐的念头却与日俱增。
  我给自己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应该做祖国的好青年,不能这样,社会的伦理不能使我有这样的念头,可是一切如同一条毒蛇在噬咬我的内心一般,我活在苦苦的剪熬中。
  已经不记得第二天去玲姐那儿取东西的场景了,所以,这一段还是用玲姐的话来说吧。
  以下的“我”当然指的是玲姐,当然,如果需要“我”出现的时候我会说明的。:)
  刚刚经历一场好像拼命间的颤抖,刚歇下来时,却听到电话铃声。我很不情愿地拿起电话“哪位”?“玲儿,是我!”哦,这死东西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想我啦?”我没好气地说,来广西这么多天了,这还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最近这半年我真的感觉他不象以前那样的对我好了。“嘿嘿,你还别说还真是想你啦。”这死东西在那边坏坏地笑着,我不觉想起那猴急样,也笑了,不过刚才的动作使我太累了,所以我就躺下了。“哦,想了才给我打电话啊,不想就不打啦。哼”,我佯装生气。“哎,宝贝玲儿,不是啦,这几天我真是太忙了,你不在我身边,你想我一个人,哎,这么多事……”“好啦,好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啦?我这儿的事快办完了,后天就准备回去。”“嘿嘿,快点回来吧,我可想你啦,你想我了没有啊,玲?”“没有”,我没好气地说,“去去去,我才不想你哩。”“嗯,我知道,你一出去就找帅哥啦,不想老公啦……”这死东西又开这种玩笑。
  “是呀,谁让你那么不行啊。”我们已经习惯了开这种玩笑,顺口我就数落他。“哦,是吗?那你找的帅哥行吗?哈哈……”“当然比你强多啦……”也许刚刚高潮退去,不过这家伙这样一说,我却感觉下面有点不对了。
  那边没话了,不过我听见他发出重重的呼吸声。“呵呵,怎么啦,还真想啦,行,今天批准你打手枪,哈哈……”我笑道。“是啊,好想啊,我想亲你。”
  “亲我哪儿啊?”我故意逗他。“你说想让我亲你哪儿啊?”“嘿嘿,哪儿都不想。
  “我想着他那副德性听了这话肯定受不了。
  “乖玲儿,我想亲亲你的小洞洞。”他的呼吸声更重了。“呵呵,好啊,来啊,给你亲啊……”我继续逗着她。“那,快把腿张开,我要隔着小裤裤亲你。
  “他还来真的啊。
  “嗯,我已经张开啦,看你能亲上不?嘻嘻……”说着我不由地把腿张开,其实我现在并没有穿内裤,不过这当然不能给他说啦。可是随着说话,我却感觉有液体从我的私处往外面渗。
  “乖玲儿,把内裤脱下来,把小BB掰开让我好好亲亲啊……”他更不象话了。
  “不行,”我拒绝了,“这怎么行啊”
  “哎呀,乖玲儿,听话啦,让老公亲亲嘛。”他继续死皮赖脸地哀求着。我虽然嘴上拒绝,可是心里却真是想他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表现出来了。“嗯,我脱啦,来亲吧。”我当然没脱,只是轻轻地用手将睡裙往上拉了一点,我半躺在被子上,这一拉,我就看见了自己稀稀的小毛毛。一点痒痒的感觉轻轻地在我的心里漫延,不由地呼吸也有点重了。
  “宝贝玲儿,想我了吧,我都听出来啦,嘻嘻……”这死东西,“嗯,是想你啦,快亲啦,都流水水啦,你真坏,快给我解决问题。”我索性就逗逗他,谁让他这么坏,先惹我。
  “哦,是吗?这么快就流水水啦,看来真是想我啦,还我要亲亲你的小洞洞口,先把舌尖在你的小洞洞边上转转,感觉到了吗?”我边听边有一种麻麻的感觉从阴道里往里钻,我轻轻闭上眼睛,想象着他在亲我的样子,“嗯”,我轻声地回答道,可是我感觉更多的水开始往外面流了。
  “你轻轻用手把你的小洞洞掰开,我要把整个舌头都伸进去啦……”我想着他的舌头在亲我,可是我的意识忽然感觉那不是他,是谁呢?我不知道,只是不由地用手开始在自己的小豆豆上轻揉着。“”玲儿,痒吗?“”嗯“,我轻哼着,”
  老公,快来干我。“我轻轻地呻吟着,自己的手动得更剧烈了。”哦,玲儿,宝贝玲儿,我已经硬得不行了,我要插你……“他低低地怒吼着。
  我感觉那股麻麻的感觉已经让我无法控制了,我将腿缩回,并向两边分开,一只手开始在整个阴道上下摸索着,我再往下摸,摸到了我的屁眼和阴道的连接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摸自己这儿会有另一种无法述说的快感,我将大拇指轻轻地插在我的阴道里,用中指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小菊花门,“老公,快插我…
  …我受不了了……“我轻轻地喊着,两条腿不由地开始往一块儿夹,”玲儿,快来,我要射啦……“那边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更加亢奋了,我忽然感觉不是他在插我,是谁?我看不清,可是我感觉不象是他,我正沉醉在自己的快感中,他却已经到了,才几分钟啊!”玲儿,我好想你啊。“他说道,明显感觉声音有些疲倦了。可是我才刚开始啊,浑身发烫,真好的想让一个男人使劲地操我,不管是谁,我真是受不了了,我自己用中指使劲地在自己的阴道里插着,可那感觉终究不象男人的那东西啊。
  我不说话,可是呻吟声却慢慢小了,“玲儿啊,快回来啊,老公想你。”我叹了口气,唉,“好点了吗?”他问我,我“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好点?真搞笑,把我刚惹起了,他自己倒好了。我心里又叹了口气。“嗯,没事了。”我轻轻地放慢了自己手指的动作。虽然满身的火还在燃烧,但是却不能这样了,我告诉自己。
  “呵呵,没事就好,晚上我还有个应酬得去一趟,你也早点休息啊。”他这就准备挂电话了。
  “嗯,你也多注意身体。早去早回。”“好,再见”。“BYE”,我听到他挂了电话,可是我的火却上来了,为什么?“啪”地一声,我把电话摔到了桌上。
  静躺了一会儿,我想自己不能生气,要不会容易变老呢。得去洗个澡,明天去找小羽聊聊,这孩子,唉,可是随即我心里有个怪怪的念头,他长大了,是啊,他真的长大了。可不能把他再当小孩子一样地看待了。我下意识地摸了自己的乳房,今天晚上真是的,想想都让人觉得脸红,不知道他晚上能不能睡得着?呵呵,管他呢,谁让这么大了还不知道男女之事?不过一转念一想,就算他知道又能怎么样?算啦,得赶快去洗澡,明天再说。
  实在不好意思,这个引号的标点让我很费劲,因为是在网上一个空间中书写,可是那个空间中中文的引号会自动变成英文,使我无法识别,但是排版的时候却自动转换为中文标点,很伤脑筋,故从以后开始不再用那个空间写作。
  (十一)
  这一篇和上一篇都是来自玲姐的述说,所以“我”应该指的是玲姐。
  洗好澡,感觉好累,我睡下了,感觉很快就睡着了,不过却是一直地在做梦,出乎我意料的竟然是梦见小羽,梦见是他压在我身上,我本能地挣扎,但似乎内心却并不是很想挣脱,反而内心竟然渴望他更猛烈一点地对我。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我揉揉依然睡意朦胧的眼睛,回味着梦中的一切,感到很好笑,我这是怎么了,小羽是我弟弟啊,我怎么这样想呢?可是昨晚为什么自己又不想穿内衣呢,嗯,这个傻小子,逗起来还是蛮好玩的,看他那瞅我的眼神,八成昨晚也没睡好吧,不成,这样不行,他还得站岗有任务呢,这样逗他,岂不是让他出差错吗?嗯,等会儿去找他得好好教育教育他,嘻嘻,这小家伙,还真长大了。
  我一个人在想着头一扭,看到了放在床边的睡裙,上面有一片痕迹,我的脸立刻红了一下,唉,真是的,昨晚怎么没有把睡裙洗一下呐。算了,不穿它了。
  我直接将衣服穿好,洗漱完毕到街上去买了点东西,时间过得可真是快,中午只看了两集电视,这时间就过去了。明儿就走了,得去把小羽的衣服送过去。
  我将小羽的衣服收拾好,其实没什么收拾的,就是一套部队发的T裇和短裤,还有他那条白色的小内裤,我收拾的时候突然拿起来闻了闻,除了香皂味外还有一点淡淡的说不上来什么的味道。我还从没闻过男人的内裤呢,哎呀,真是的,我不由地跺了下脚,自己怎么啦,我赶快将小羽的衣服用袋子装好就下楼了。
  昨天去找他时,看那几个当兵的眼神就不对劲,老往我身上瞅,弄得我心里还有点不舒服,等了那么久才把小羽等出来,今天不知道会不会还要等很久?我开车到他们的营区前,过了一会儿他就被叫出来了,他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眼圈有点发黑,这小东西,“小羽,走,姐带你去吃饭。”“姐,你,……”他吞吞吐吐地不知道想说什么。“怎么啦,快点上车,看这天气热的。”我不由分说将他拉到车门前,把门拉开将他塞进去。而后将车开到附近一个还算不错的中餐店。
  “姐,我们不要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啊,随便找个小地方就可以啦。”小羽说。“呵呵,知道替姐姐心疼钱啦,嗯,没关系,这儿也不是很贵,你看你喜欢什么就吃吧,好久我们姐弟俩才见一次,等你挣钱了也请姐姐大吃一顿就是了。
  “说完我笑了,不由地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一前一后地晃着,可是却碰到了他,而他好象碰到蛇一样赶快将自己的腿缩回,我心里暗笑,却不露声色,不过他今天可不象昨天一样那么地直视着我,虽然我心里也怪怪地,可是却不好表现出来。
  “昨晚没睡好?”我故意问道。“没,没,我睡得很好呢。”他慌乱地说。
  目光却不由地往外面看。“哦,我可没睡好啊。”我故意叹了口气。“怎么啦?
  姐“他目光回到我身上。”嗯,没事,算啦,快吃菜吧,都凉了。“我看见他只顾低头猛吃,心里也蛮高兴。
  恍惚间,我感觉自己也蛮幸福,有一个疼自己的男友,却也有一个已经长大的弟弟,而正是面前这个弟弟,却给我一种很安全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就象是我渴望已久的,可是在和男友在一起时,却不曾有这种感觉。
  饭吃好了,我将小羽送回部队,临别前,我说:“小羽,来,和姐抱抱,明天姐就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再来看你。”小羽犹豫了一下,就过来轻轻地和我抱在一起,我只够到他的胸前,他比我男友还高,不由地我紧紧地将他抱住,将脸帖在他的胸膛上,鼻子闻道一股淡淡的汗味,却让我心跳得更快了。
  “姐,你在那边也多注意身体,可别让别人欺负你了。”小羽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心里一阵荡漾,“嗯”,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这一瞬间,我感觉好像自己象个比小羽还小的小女孩一样,靠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上,甚至,我的内心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好想这一刻会永远地持续,而且,我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在小羽的下身,我忽然觉得身子发软,不由地将身体的重心全部靠在小羽的身上。
  “姐,你怎么了?”小羽问道。“哦,”我才从梦幻中醒来,“没,没什么” ,我赶快和他分开,对他笑笑,“小羽,快回部队吧,你也多注意身体。姐该走了。”
  说完我望了一下西边的云彩,红红的太阳已经将夜幕准备起动了,我也该回去了。
  “姐,再见!”小羽对我说,“再见”,我点点头,拉开车门,将车启动。
  摇下车窗,向他挥挥手,我调过车头就走了,从观后镜中,我走了好远,还看见他还站在军营大门前。
  不知为什么,忽然心里有一种失落感,想靠在哪儿哭上一下,想当年我非要拼命去深圳,可是现在,才没几年的时候,我却感觉有些疲惫了。
  小羽,我想起了这个从小就在我家的弟弟,好像我在这个家的记忆全和小羽有关,只不过我一直是将他当成我的弟弟来保护,我不想让他受欺负。可这次相见,我感觉他长大了,想到昨晚的一幕,我又笑了一下,这多少减缓了我的忧愁。
  昨晚真是有意思,不过看他当时那情境也真够惨的,这小东西,我当时只是瞥了一眼,就发现他的那玩意还真是不小,隔着裤子都撑那么高,“应该比老公的还大吧”这个念头突然跳进我的脑海里,都吓了我一跳。我想着,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我不由地将双腿夹了夹,对自己可怕的想法感到一丝慌恐,不知道小羽会不会有“坏”想法?这是怎么了?怎么我老是想这个问题。
  车沿着路一直向前走,我没在意,不过一留意间,竟发现走错了,应该是在前一个叉路口转车呢。我将车停下,这儿的路边是一片树林,可能靠近部队吧,这儿的环境没有市中心那儿那么热闹,我望着外面在夕阳下的大山,心里又想起了这次来广西的一切,不由地思想又跑到小羽那儿,我低下头,今天我穿了一套白色的裙子,开了会儿车,裙子已经滑到大腿边了,我瞅着自己的腿,感到好白啊,我轻轻地抚摸着,可是小羽的那个尴尬的场面却在我轻轻地抚摸中越来越清晰了,我不由将手轻轻地隔着裙子压在小腹上,我又想起刚才和小羽拥抱着的感觉,我能感觉那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可是我不敢碰,我忽然好想摸摸,可是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但是越是想压抑的东西越是压抑不了,我感觉自己的私处已经湿了,我用手轻轻地伸到裙子下面,我的丁字裤的中间已经湿了,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从那儿升起,我闭上眼睛,轻轻地用手隔着内裤在揉着,甚至我还将我的手指伸进我的私处,我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揉着我的乳房,我感觉乳房在涨大,我的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忽然我将双腿张开,我觉得坐在车上做这动作真是淫荡,可是我却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在我的全身漫延,忽然我想会不会被树木里冒出一个强盗给强奸了,我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感到羞耻,可是这种感觉却令我更兴奋了。我浑身发热,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真有一种想被男人狠狠干一下的冲动。
  “滴滴——”,一声鸣笛将我惊了一下,透过观望镜,我看到后面有一辆车,哦,是在路上,我回过神来,忙将车调头向饭店驶去。
  (十二)
  已经通过了梁老板的考试,所以就不用再去做保安了,梁老板放我三天假,之后就得跟着他了,所以这几天我休息。
  我已经醒来了,可是不想起床,昨晚的一幕令我感到不可思议。我都没下楼去吃饭,直到快十一点了,我也有点饿了,就下楼去。在一楼的时候不由地向阿姨的房间看了一眼,不巧阿姨也可能听到下楼声也往外看了一下,见是我,我们目光一对,我有些慌乱,阿姨问:“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去吃饭?”我笑笑,说睡过头了。阿姨说:“那你中午来我这儿吃饭吧,反正小月也不在家,你李叔也没回来,我一个人。”我忙道:“不啦,阿姨,我还是去外面吃吧。”说完,就忙向外面走去。
  阿姨道:“哎呀,反正出去还不是要花钱,再说那饭店做得肯定没我做得好啦。”说着就走出来拉我,这一来反倒弄得我不好意思,我忙说:“那这样吧,阿姨,我去再买点菜,你来做。”阿姨笑了:“行啦,我都买好了。快进来吧。
  “盛情难却,我就进去了。
  很快饭就好了,我就陪阿姨一起吃,我觉察到阿姨似乎不时地在看我,我只是看着饭在吃。“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是不是很晚啦?”阿姨装作慢不经心地问道。“哦,是这样的,昨天,嗯”我咳了一下,“我几个朋友请吃饭,回来是有点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感觉脸有点红。
  “哦,是这样。”阿姨说,“我说呢,昨晚好像凌晨三点钟谁还回来了。”
  阿姨说着似乎不经意地看了我一下,我心里一惊,“哦,可能是我吧,好像我回来的比较晚了,几个朋友时间久了没见,喝酒时间长了些。”我掩饰着。
  阿姨似乎惊了一下,没说什么。“小羽,来我再给你打点饭。”不由分说就把我的碗拿走了,我看着阿姨的背影,的确阿姨不算老,有一点发褔的身材也只是给人丰满的感觉,她在家是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裤,上身穿了一件无袖的汗衫,所以从后面看,她的屁股会给人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而且,从背后看,她看也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当阿姨打好饭的时候,我回过神来,暗暗责备自己的不安份的思想。
  “来,把这些菜都弄你碗里。”阿姨起身把碟子端起来往我碗里拨,我身子往起一直,竟然透过阿姨的衣领看到了阿姨的乳沟,我心里顿时呯呯直跳起来。
  阿姨似乎看到了我的窘态,笑笑,坐了下来。
  毕竟在她感觉,我还只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很快吃好了,我也不好一吃完就走,我要帮阿姨收拾桌子,阿姨不让,她动作也很快,等她收拾好后,就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说和我唠唠瞌。
  “小羽,昨晚你回来没听见什么吧?”阿姨盯着我。“没,没什么。”我目光不敢和她相对,只在她脸上晃了一下就转向电视。
  “哦。”阿姨笑笑。“小羽,你,”阿姨顿了一下,“你有对象了没?”
  “没呢”,我忙答道。真怕她再提起昨晚的事。
  “哦,阿姨有空帮你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阿姨笑笑。“嗯,谢谢阿姨”我也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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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段往事究竟是不是这样的,也许会是另外一种演绎方式,但时间过得久了,我并不是记得很清楚了。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其实是阿姨那天晚上的呻吟声,或许还有别的,但那应该属于另一个故事,不在这个故事中,我的挣扎,应该是在爱情与亲情之间,也许还有的就是生命与生活之间。所以,这个故事,应该着眼玲姐更多一些。
  在写这个故事之际,玲姐一直在笑我。其实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过,现实升华为小说,便很多面目全非了。
  玲姐说地震了,我们应该去帮帮那些苦难的孩子,我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在未来的一段日子中,也许会忙乱一些。这样也会让我们能舒服一些。
  其实最简单的面对生活的方式,应该就是坦然,太多的欺诈,反倒成了自己的一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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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其实在阿姨说要给我介绍对象的时候,我的害羞只是因为和一个比我大十多岁的女人谈这种事,包括和小云在KTV,那也并不是我第一次。
  玲姐在第一次到部队看我之后,实在对我的心理影响极大。我的训练强度更大,用连长的话说:这小子疯了。不过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时,我时时会想起和玲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这是最煎熬人的时间,短短的三年部队生活,在这样的折磨和我拼命的训练中快结束了。时间慢慢地将玲姐给我的记忆留在了我的内心最深处。
  玲姐说过还会来看我的,可是一直到我退伍的最后一天,她都没有来,所以临别部队时的壮行酒,我喝得很多,平生的第一次酒醉,我感到一种生命燃烧的痛感。
  退伍后,我回到家乡,工作的问题依然没着落,那时本来可以进姑父的厂里,可是之后发生的一些事,使我不得不告别我长大的地方到了后来的城市。
  我回来依然住在姑妈家,虽然已经三年没见,可是姑妈对我依然是那样的不冷不热,很多时候我会怀疑她是不是我的亲姑妈,不过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毕竟,在这个家,我长大了。所以我应该有感恩的心才对。
  表哥亚伟是那种我感觉很开朗的人,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在他爸的厂里做到销售主任了,经常会不断地出差,我临时在姑父的厂子里上班,当然工资并不高,但活也不重。
  我要说的是表嫂小琴的事。表嫂是很现代的女人,整天的妆化得相当浓,本来姑妈是想让他们早日有个孩子,可是表嫂说还想过几年轻松日子,就不要,所以家里的气氛对我而言也依旧沉闷。
  不过表嫂不象是姑妈那样的整天板着脸,至少见我还礼节性的笑一下。所以我对她也有一点好感。不过她在家的穿着实在不象样,整天穿得很短的衣服到处走动,虽说是我嫂子,可是这种白花花的晃动也会不由地令我心里有些想法。
  人常说在部队那种地方呆久了,就是母猪走过来也会多看上几眼的,更不用说这么一个漂亮的香香的嫂子成天在家里晃了,她好像不用上班的。所以我一下班就赶快回自己的小屋,不敢在客厅里呆,怕见了嫂子不好意思。
  有天晚上,天热,我去洗澡,在卫生间看见了脸盆里扔着条粉色的小内裤,我感到一阵地不自在,肯定是嫂子洗完澡没把自己的衣服洗掉,奇怪的是平时感觉她还是蛮注意呢。
  不管了,我赶快洗再说,可是内心深处却还是想看,在激烈地斗争后,我蹲下来,拿起那条小内裤,不错,是刚脱下的,中间还有些粘粘的湿湿地,上面还粘着一根毛,我竟放自己鼻子下闻了闻,有一股淡淡地说不上是什么的香味还夹杂着一点点很难形容的气味,顿时我感觉下面好硬,脑里觉得一阵晕眩,我愣那儿良久。忽然门外响起了声音:“是小羽在里面洗澡吗?”我一惊,是嫂子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忙将她的内裤放在盆里,“嗯,是我,嫂子。怎么了?”
  “我想上一下厕所,你快点哦。”她道。“哦,我马上就好了。”说完我胡乱地冲了一下,就把衣服穿上将门拉开,一拉开我愣了一下,她竟然就站在门外。我不好意思笑笑。“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肚子老是疼。”她说着就打开卫生间门进去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将门关上,心乱跳。今晚姑妈去礼拜了,家里就嫂子和我两人。可我,又胡思乱想了。
  “小羽,怎么不出来看电视啊?”又是嫂子在叫我。“嗯,”我将门拉开,嫂子站在客厅,将电视打开,“来陪嫂子一起看,家里都没人,感觉真是无聊。
  “
  我出来坐在沙发上。嫂子将电视换了个台,也坐我旁边,她递给我一个削好的苹果,自己也拿了一个,边吃边拍我的肩膀,“几年不见你,现在也长壮啦。
  “我笑笑,”嫂子还是那样漂亮啊。“她一听呵呵笑了一下,”唉,老啦。
  “其实嫂子比我大七岁,也不算老,再加上她喜欢打扮,所以看起来还是蛮年轻。
  “我哥这段时间没在家?”我问道。“你哥?别提这死东西,整天不知道在哪个小狐狸精的怀里呢。自从他当上这个什么主任,就没怎么回过家。”嫂子恨恨地说。
  “哦,”我不好说什么。嫂子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我眼角余光就看到了她的脚,紫色的指甲,真是诱惑人。真是一双美脚。而她却好像无意地将脚往我的腿上踢。
  我躲着。“姑妈不知道几点回来?”“哼,谁知道,也许会打个通宵呢”嫂子哼了一声。
  “哦,打麻将?不是去礼拜了吗?”我回头看了嫂子一眼。
  “礼拜?说得好听,她信神吗?说是礼拜,哪次十二点前回来过?”
  我不好说什么。只是感觉嫂子的手已经移到我另一个肩膀上在上面不断地抚摸。这样一来,好像我被她抱着一般,我身上有些发热。动也不敢动。
  “有女友了吗?”嫂子问我。“没,没呢。”我结结巴巴。嫂子在我的肩膀上摸着,另一只手放在我腿上。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嫂子你是不是身上不太舒服?喝药了吗?”
  “小坏蛋,你是不是刚才动我内裤了?”嫂子盯着我,眼睛里有种很异样的东西。
  “没,没有。”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哼,没有,我刚才进去看见我内裤都快掉地上了,还说没有。”真是惨了,都怪自己,刚才自己顺手一扔,想着要赶快冲完出去,却没回头看一下,真是的。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对我笑笑:“哼,想坏事了?”我鼻子里嗅着她的香味,身上某个部位就不听话地挺直了。嫂子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她向我下面看了一下,咯咯笑起来:“呵呵,真是羞啊。”我更不好意思,忙将嫂子的手拨开。想站起来。可是嫂子偏不松手,而是直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坏蛋,想看就给嫂子说,反正便宜别人也是便宜,还不如你呢。”
  我的头一阵发蒙。
  有朋友说更新太慢,我也深有同感,向大家表示遗憾,可是还得工作吃饭,最近很忙,好容易过个节,还有一堆事要做,所以很不好意思,不过我会尽力抽时间更新的,请大家谅解。
  (十四)
  究竟我是如何从嫂子面前挣脱而走的,应该有几种记忆的版本了。当然我最应该做的版本是立刻起身逃回自己的房间将嫂子一个人留在客厅。不过我内心期望记忆的版本却是我看到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后,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所以,结局应该是一样的,那就是我最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果是前者当然没什么好述说的。那就后者吧。
  我扭头看嫂子一眼,她的眼睛还真是好看,虽然快三十的人,可是身上那股女人味却是越来越浓,浓得我的心已经乱得不知所措。当然下面已经硬的我动也不敢动了。脸上已有细汗开始渗出来。
  “怎么,小羽,怕嫂子吗?”嫂子笑着问我。“不,不怕”我显得很慌张,毕竟这是自己的嫂子,我用理智在压着自己最后的欲望。“看看嫂子的腿漂亮不?
  “小琴嫂子将本来已经很短的裙又向上提了一下,我偷瞟了一眼,真是白,如此近距离的看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还真是让我直吞口水,嫂子用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来回摸着,不经意间,我甚至都能看到她两腿间的那条紫色的一点内裤了。
  我直感觉自己的下体火烫火烫。嫂子拿着我的手在她的腿上,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也红红的。“是不是想看看嫂子的内裤?”我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看着她的眼睛,我近乎一点迷离了。她向我吹了口气,同时她的手似乎不经意地在我的下体上扫过,同时笑吟吟地看着我,我真是一跳,那时,我感觉浑身已经僵硬。
  “你哥已经好久没回来了,我也受不了呵,在外面,有那么多的男人想占我便宜。”嫂子说着将我的手不断地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摸着,而且越来越靠近她的大腿根部。
  我的手有几次都已经能感觉到她的小内裤的存在了。
  忽然,嫂子将我的手拿开,我从迷乱中惊醒:“嫂子,别,我哥,这,我不能……”我语无伦次,为自己的冒犯而感到不安。嫂子笑了一下:“来,小羽,我知道你刚才偷看我内裤啦,哼,说,在想什么?”“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嫂子将自己的短裙拉起:“来,今天让你看个够,以后就不准再偷看啦。
  “我一看之下,立刻血脉贲胀,那算是内裤吗?几根细带子,而阴毛都没有遮盖,好浓的毛,紫色的几根带子将整个阴部遮得若隐若现。我看着直吞口水。
  嫂子转过身,背对着我:“看仔细啦,还有后面呢。”说完将屁股翘起来,那一根绳子般的丁字裤后带从她的腰中顺着屁股直淹没在那片黑处。嫂子转过来的时候,我感觉头脑已经浑浊不清了,整个人都呆了。嫂子将我一拉,我顺势和她抱在了一起,觉得她的两个乳房在我的胸前软软得很舒服。
  她将她的唇吻在我的嘴上,我感到一阵滑滑的东西从我的唇缝里塞进来,我不由地张开了嘴。立刻嫂子的舌头就开始在我的嘴里挑动着,我感觉呼吸都不通了,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嫂子分开我,将我的手拉到她的两腿间:“来,给我揉揉。”我将手放在她的阴部,那儿好浓密的毛,我轻轻地揉着,嫂子似乎觉得不过瘾,将内裤往旁边一拉,将我的手按在了她的阴唇上,我感觉了那儿已经湿湿一片了,这使我更加失去理智。我不知道如何揉捏,嫂子将拿着我的手指上下地滑动,同时她的一只手已经伸进我的内裤里捉住了我的下体。
  我不由地夹紧了腿。可是捏着我的下体的手的动作如此让我舒服,极刺激的感觉开始从肾上腺向大脑皮层传导,轰然我觉得已经不可抑制,激射而出。
  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忙想控制,可是这时候哪能控制,只一分钟功夫,我就看见我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可是下体还在不断地跳动。嫂子笑了一下:“真不中用,这么快就射啦,看来还是小处男嘛。咯咯……”我更不好意思,将自己的手也收回来,理智也恢复了一些。“哼,小坏蛋,还没让嫂子舒服呢。来,再给我揉揉。”嫂子恨恨地说,将我的手拉向她的下体。可是我已经明白我在做什么了。不能的,这是嫂子啊,是亚伟哥的媳妇啊,不能这样。我立刻逃也似地站起来:“嫂子,我得回房间了,姑妈要回来了。”“臭小子,你,”嫂子看我这样,立刻火了起来,“你,和你哥这死东西一样,哼。”我羞得面红耳赤。忙向自己的小房间走去。快进房间时,听到嫂子还在骂:“小东西,哼,看我收拾不了你,看你能跑到哪儿去。”我吓得赶紧回到自己房间。
  这应该就是我要离开姑妈家的主要原因了。
  因为之后的一段日子,嫂子总是不断地挑逗着我的神经,我有时真是控制不住了,我怕看她那双热辣辣的眼睛,可是卫生间她的湿了一点的内裤,姑妈不在家她不穿内衣只穿短睡裙晃来晃去的身影,无不在向我暗示着一种让我手足无措的危险。说实在的,我很想,当然很想,在自己房间打手枪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可是终于我不敢做,亚伟哥那么好的人,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于是,我只有离开。
  (十五)
  跟着梁老板的日子其实过得也是很快,因为他好像很忙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他整天都做什么,不过我的职责却是很简单了,如果有人做过私人保安的话,应该就知道,其实这些人只是一种怕的心理,真有人会伤害他吗?也许有,但中国的老百姓多数是比较安份守己的,所谓做恶者怕鬼敲门,也不外乎一种心理罢了。其实怕也至少说明这家伙还是有点良知。
  不过我却知道梁老板还是蛮喜欢去一些歌厅,男人嘛,这也很正常,如果他不去,那才有问题,所以我的主要职责就是给老板开车,然后在外面等他,其实梁老板的保镖不只我一个,前面说的杨哥和二毛都是较早以前跟着梁老板的,我们在不同的时候轮流。杨哥建议我和他住一起,二毛也说这样方便,弟兄们一起有个事互相照应。
  其实很久后我才知道杨哥和二毛还在做着“烟”的勾当,我不做,至少部队给我的教育还是有了作用,所以我一直也很反感做这东西,在几次说服我不成之后,杨哥叹了口气:“小羽,真是浪费了你的身手了。”我笑笑没说什么,我管不了别人,可是我还是想把自己管好,玩玩女人很正常,这是互慧利的行为,可是白粉那可是祸国泱民的事,我绝不会做的。
  所以跟着梁老板的故事就蛮平淡,偶尔会去找找小姐,后来我也知道了其实第一次看那很象小云的女孩的确并不是小云,可是我好长时间不明白她当时为什么会那种眼神看我,后来一次和她做完后我问过这个问题,她笑笑说:“其实只是觉得我外表看起来蛮实在的一个人会和杨哥他们还这种地方。”我说这似乎和她看我的那种眼神没什么关系吧,她说只是我心理作用而已,因为当时二毛那东西顶得她疼,因为她还没有预热哪。我笑了,原来这样,真是疑心生暗鬼。
  关于要搬家的事,我想和阿姨说说,可是本来说好是一年的租期,可现在才一个多月就去说,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我也觉得和杨哥他们住一起没什么——这至少当时是这么想的,因为那时还不知道杨哥和二毛做的勾当——所以我就想搬去,互相也有个照应,毕竟都是给一个老板干活。
  从外面回来,我回到住的地方,有几天没见阿姨了,也是因为我回来的并不及时而已。
  我看见阿姨家客厅灯亮着,犹豫了一下,就去过去敲门:“阿姨,在家吗?
  “”谁呀?“里面应声。”我,小羽。“门开了,我进屋去,是阿姨一个人。”
  哦,小羽啊,好几天都没看见你啦?吃饭了吗?“我点点头,”阿姨,我有事想和你说说。“
  “哦,来坐,什么事?”阿姨说着去给我倒水。不知道阿姨在家是不是总穿这么性感的衣服,看着她被紧身裤束紧的腿,我咽了口唾沫。“阿姨,是这样的,我又找了份工作,那边说给我提供住的地方,所以,”我说到这儿,看了阿姨一眼,阿姨也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哦,是想搬家吗?”她问道。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嗯,阿姨,我,我是想给您说说这事。”“那你找工作的地方离这儿远吗?”“不太远,坐车不到二十分钟。”“哦,这样,你看吧,反正你觉得方便就行,只是……”她顿了一下,“只是什么?阿姨?”我问道。“哦,没什么,你准备什么时候搬?”阿姨闪了一下眼神,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明天吧。
  明天我就过去,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一床被子和几件衣服。“”嗯,也行。
  对了,小羽,我也正有个事情给你说呢。“”什么事?“”是这样的,就是那天那个小混混,嗯,那天你在楼下打的那几个……“”怎么?他们又来闹事了?
  “”这倒没有,不过他们昨天来找你,你没回来,今天早上又来了一趟。“”哦,没难为你吧,阿姨?“阿姨脸红了一下,”没有,那个领头的说要我给你说一下,他们想请你吃一顿饭。“”哦,原来这样。只要没闹事就好。“”那……“阿姨又顿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姨,有什么事你就说,能帮上忙的我肯定帮。”我看阿姨老是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也没什么,只是你要走了,这儿就没人能震住那些人了。”阿姨停了一下,看着我。我明白了她原来是担心这个,就笑笑说:“没事,阿姨,他们以后不会难为你的,我会给他们说的。”阿姨也笑了,点点头,不过看得出她内心还是对这些人充满恐惧。
  正说着呢,门口就传来一阵嚷嚷声。我抬头一看,透过窗户看到梁子清那几个人来了,我对阿姨笑了一下:“看,说曹操,曹操到,他们就来了。”他们敲门,阿姨去把门打开。“羽哥回来了吗?”为首的一个痞子腔还没进门就喊。阿姨往旁边一让,他们就进来了,当然就看见我了。梁子清一见我忙堆起一脸笑:“哎呀,羽哥,可让弟兄们等得辛苦。”我笑笑:“我这几天有些事没在家。”
  “嗯,昨天弟兄们几个都过来了一趟,没见到人,晚上出去喝两杯吧,算是兄弟们相识一下。”“是啊,羽哥,走吧。”旁边的几个小阿弟在一边帮腔。我看了阿姨一眼,她有些无奈的样子。我本想拒绝,可是想想还是答应了吧,这些小东西,做对头还真不如做朋友。“嗯,好的,我得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不用啦,羽哥,哥几个请你去桑拿。”子清大着嗓门喊道。我笑着摇摇头:“这样吧,你们先去找个地方,我和阿姨还有点事要说,回头你给我电话吧。”我把电话号码给了他们。他们又劝了一通,我自然拒绝,他们就先走了。
  阿姨看他们走了,才松了口气,脸有些红,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起了几天前这些小毛孩对她动手动脚的事了。“阿姨,不用担心,我会给他们说了,以后也不会来叨扰了。”“嗯,这些人看着一个个流里流气的,你和他们在一起要多注意啊。”阿姨有些担心我。“嗯,我会的,那我先上去了。明天见。”说完就回楼上了。
  与子清他们一起吃饭自然不必多说,还是那些应景的废话,我都说得烦了,酒了没少喝,不过席间却得到一个令我很意外的消息,一个小阿弟神密兮兮地给我说梁子清的老爸是政协副主席,这的确意外,我的老板也姓梁,也是政协副主席,莫非是他老爸?我不能肯定,但觉得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两个姓梁的都是本市的政协副主席实在太过巧合了吧。当然这只是我心里想的事,而且梁子清似乎为讨好我,还说了许多在他们看来都是极秘密的事,当然这些事对我还说,过耳而已,毕竟我并不是很想关注这些,但在他们觉得,我已经是他们的一个分子了。而且我还听梁子清吹嘘说自己前不久还偷了他老爸的一份重要文件,我心里一咯噔,不过其他几个听子清这么说却哄然大笑,我不明白他们笑什么。仔细听他们说来,却原来是梁子清准备去他爸办公室偷一笔钱,不过顺手拿走一个档案袋,当时感觉重重的,等拿回一看,原来是他爸和小秘的一些偷情照片,我很不明白为什么儿子拿到老子的偷情照片还如此的得意忘形,听他们一说才明白,他们几个竟打电话给子清老爸说他有一批私人照片在他们手里,已经从他老爸那儿得到一笔钱啦,不过他们说并没有将所有图片还给他老板,还留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我操,做儿子做到这份上,也真够猛的。我真的无语。
  实在想不到这一顿饭得来这么多消息,从KTV出来,我已经有些头晕了,他们几个已经喝得不象个样子了,叫了几个妞在陪,本来也有一个小妹陪我,可我看看她,却觉得没感觉,于是就溜了出来。往回家走。
  (十六)
  事实上这些往事写出来是极慢的,毕竟是用文字进行表述,而在我躺在床上想的话,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而已,外面的天气渐亮,而我已经没有丝毫睡意,失眠对我似乎已经有了一种依赖感,我几乎也习惯了失眠,今夜就是如此,凌晨四点多了,我隐约听到了不远处码头的轮渡的汽笛声,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轮渡怎么这么早呢?我将闹钟拿过来看了一下,是四点半多一点。
  玲姐已经睡得很熟了,不过我翻身时,听到玲姐睡梦中发出了笑声,不知道玲姐又在做什么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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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KTV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轻轻将大门打开,阿姨的房间里还亮着暗黄的灯光,我本能地特意留意了一下,也许期望能听到一点什么,不过使我失望的是却没有什么动静,我潜意识应该出现的阿姨的呻吟声也不曾出现,多少使我有一点失落,我就上楼去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我下楼和阿姨结算一下房租,也告别一下,阿姨还是蛮想留我,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我答应她有空就来看看她,她点点头,说这个周末是小月的生日,她要回来,看我能否到时抽空过来聚一下,我本来觉得没必要的,不过看阿姨的神态似乎很有些希望,所以我就答应,我内心的想法也许是她想借此再表达一下我上次为她们娘儿俩解围的事的感激之情吧。
  我整好行礼就走了。一个星期来也就是杨哥和二毛给我介绍一下老板的生活习性,其实这也蛮简单,只要记住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有点眼色就行了。这是基本要领,不过说是简单,但人是好奇的动物,所以真正能做到这些的就非同凡响,当然,部队的几年生活,我也是很适应这种被领导的感觉,也正是这种服从性很强的近乎机器的特质,日后竟很得梁老板赏识。
  周末,我依约来到林阿姨家,我进去后,看里面有好多人,目光扫了一圈,看见李叔和阿姨在忙活,其他的十来个应该是小月的同学了吧,我没上过大学,在这些高学历的人才面前感觉有些不自在,所以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心里就感觉今晚估计八成要过得很泛味了。
  阿姨李叔看我来了,忙招呼,我当然也是礼貌回话,李叔把手擦擦,递给我一支烟,我点着深深抽了一口,阿姨忙着给我倒水让坐,我就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当然文字述说太地缓慢,事实上,我进来的时候,本来热闹的小月的同学都短暂停了一下,目光都向我扫来,而后又带着疑问转到小月身上,小月看了我一下,彼此相对笑了一下,点点头。而后她们叽叽喳喳地说笑起来,有两个男生一直盯着我看,我也向他们微微点点头,感觉似乎国家元首接见外国领导人的场面,我不是很在行,不过笑容总算是做到位了。
  李叔坐下来和我话长里短,有段时间没见李叔了,看他精神还不错,不过我的心里却感觉遗憾,这么实在的人,自己的老婆背着他有男人,他还不知道,真是可怜,不过我当然不会表露出什么,也许将来我也一样呢,当局者迷,男人实在是很悲哀的东西,最简单的一个事实就是:女人生孩子,那无论怎么样,这孩子都是自己的,可男人呢?嗯,绝大多数男人事实上是带着信任老婆的感觉来抚养孩子的,也极少有人一生下孩子就去做亲子鉴定的,所以说,男人,悲哀!而女人呢,却还始终觉得男人不是好东西,不相信她们,真是应了孔老夫子一句话: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小月的生日派对和电视上的那些小女孩过的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海吃海喝,老爸老妈在打下手,我坐那儿也和她们没什么话,就顺便帮李叔和阿姨去忙活。
  这些小孩也真能喝,不知道大学生是不是都这样,虽然这些事情离现在已经很多年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大学生是怎么过生日的,只是那时节觉得这样的过生日真是荒唐,除了喝酒就是喝哥,几声鬼哭狼嚎下来,大家竟然齐声喝彩,期间一个女孩过来邀请我去唱一支。我笑笑拒绝。李叔笑着对我说:“小羽,你去唱一曲也行啊,算是热闹热闹。”“叔,我唱得不好听,我就陪你多喝两杯吧。”
  那女孩子似乎一个男人婆:“喂,帅哥,给小月献一曲啦,今天是小月生日啊!”
  小月往这边看看,我知道自己的破锣嗓也不好太过献丑,所以就不断推脱,还是阿姨来解围:“你们去唱吧,小羽呀,来帮阿姨端菜。”我真是松了口气,那女孩却也并没觉得什么,自己拉一男生就去唱去了。我转头向李叔笑了一下,就起身进厨房了。
  “小羽,你在和你叔说什么哪?”阿姨问我。“没有,李叔就问问我工作。
  “”哦,没说其它的吧。“我心时咯登一下,”没有。“阿姨看我一眼,”
  小羽,我知道那天晚上凌晨三点多是你回来了。“我心里又是一惊。阿姨看着我笑了一下:”没事,其实,当时我当时就想到是你了。“我慌忙道:”阿姨,我什么都没听到。“阿姨笑笑说:”我知道,只是,算了,你叔也不会想到问你什么的。
  不过还是我还是谢谢你上次帮小月。“”这小事就别提了,阿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行了,有空你常来阿姨家坐坐,阿姨有些话以后慢慢和你说,小月是个内向的丫头,你有空多和她交往交往。“我点点头:”嗯,我会的。
  “”她给我说前段时间谈了个男朋友,不过没多久就分手了,所以这段时间心情很不好,她上次对我说对你印象还不错。“我脸红了一下。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我忙跑了出去。
  (十七)
  又是忙活几天,逢周末真是忙,有网友回帖说以前好像看过,也许吧,故事本就大同小异,就如外人看孪生兄弟,一般难以分辨,不过做为当事人自己,还是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的。废话不说,且入正题。
  却说我跑出来,却看见真是一派群魔乱舞的景象,只见小月的几个女同学随着在我看来近乎疯狂的音乐而不知在跳着怎样的舞蹈,我还以为是谁吵闹呢,原来这样,我四下看了一下,没见李叔,可能他也躲自己房子里了,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了一下,是阿姨,四目对望,阿姨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进厨房了,自然他们也不曾听到我们出来的声音,不过使我惊奇的是小月居然也在疯狂地扭着身体,这倒和我印象中的极其文静不善言辞的她不同了,我有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目光移动桌子上,只见上面树了好多的啤酒瓶子,我也摇摇头,真不知道这些少男少女如何这般疯狂,不过回过头一想,自己也只才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可是心态却如此不一样,也许身在此山中吧,我自以为心态蛮老,可能在比我大的长辈们眼中,也许我也正是一棵半熟不透的青苹果吧。
  两个男孩看我出来,两人相视了一下,也立刻加入到那群疯狂的丫头中,我转身也随阿姨回到厨房中。
  “阿姨,这些孩子真是闹得厉害啊!”我笑着对阿姨说。“是啊,唉,以前过生日也这样,每回都闹到半夜,我和你叔都熬不住了,他们还在闹,不过往年小月可不随他们闹,今年倒是有些反常,唉,也许这次恋爱分手对她打击蛮大吧。
  “我不置可否地应对着,脑海里却不由地想起第一次在小胡同里看见小月的样子,那样的穿着打扮,以我的眼光,和那些小姐相比也好不到那儿去,人也许真是有两面性,在温柔恬静的外表下,也许内心深处的疯狂会更加地无法抑制吧,比如我,在外人看来,我是那种出手狠,办事果断的小阿弟角色,可是,有谁知道我内心其实却是对这个世界相当恐惧,我不知道怕什么,也许怕一切东西,可是一旦有人欺负我,我感觉只有用外表的凶狠来遮掩自己内心的恐惧,所以,出手就相当狠,我生怕自己一旦给别人可乘之机就会被别人千万倍地报复。
  小月,也许类似于这样一种性格吧。
  时间过得很快,在我和阿姨的聊天中,已经快一点了,外面的声音也小了点了,不过会不时地传来一声惊人的尖笑声和一些含糊不清地叫声。“阿姨,他们都醉啦。”我对阿姨说,“是啊,唉,这些孩子。”阿姨叹了口气。我看她的眼睛都已经有些血丝了,便对她说:“阿姨,你去睡吧,李叔可能已经睡着啦,我出去看看他们喝得怎么样,你不用管我们了。”阿姨点点头,“嗯,也好,你去看着他们点,累了一天,我去睡会儿。”阿姨打了个哈欠,回她房间了,我出去一看,有两个丫头已经躺在地上了,不知道是谁把菜都弄了她俩一身,那两个男孩也喝得晕晕的,却还在拿着酒杯和刚才喊我唱歌的那个女孩猜拳喝酒。另外几个女孩在沙发上都躺得横七竖八。
  我看了一圈,没看见小月,耳边只是不时传来那个女孩的尖叫声和刺耳的笑声。我转身不经意间看见卫生间的门虚掩着,好像有人在里面,我估计是小月,可能她喝醉了在吐吧,我自己就有这毛病,我担心她摔倒,就走过去,轻轻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不过出现的一幕却是令我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的,卫生间并不是小月,而是阿姨!她正蹲在马桶上,睡裤已经褪到膝盖处,白白的大腿硬生生地显露在我的眼前。听到动静,阿姨也抬起头,一看是我,也是极为惊讶,她忙用手护住自己小腹下的部位,急说:“小羽!?快出去!”我愣了有那么两秒,但感觉时间却是极长了,等我回过神来,忙退出来将卫生间门拉上,可手一松,那门又虚掩了,可能这个门的锁坏了吧。真是这样一幕场景,我呆立在外面思维都很混乱了,怎么会这样子?
  我忙转身要出去透口气,站在门外,我拿出一支烟点着猛抽一口,由于吸得太猛,我被呛了一下,可是刚才的混乱场面还真是令我难以想象,我怎么这么地不小心?我极力平静一下自己的心跳,将那口烟在我的肺里转了一大圈,慢慢地吐出来,我的心情算是平静了一点点。
  当我正准备抽第二口的时候,我听到旁边的黑影处有些动静,我下意识地往那边看看,可由于我是站在灯光下,所以那边我看不清,我便往那边走了走,脚下却碰到一个物体,差点拌了我一下,我忙往旁边一闪,人也到了黑处,在两秒的适应后,我就看清了,原来是小月!
  小月正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两臂中,我刚才是拌到了小月的脚。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也没说什么,走过去顺势在她旁边坐下来,她扭头又看我了一下,我对她笑笑:“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她没说话,与刚才的疯狂唱跳判若两人。
  我自嘲地笑了笑,继续抽我的烟,也许在人家眼里,我就是一个和梁子清一般的小混混,她这样的大学生如何能和我有共同语言,想到这儿,我不由地想起阿姨还说要我和小月多沟通,这可真是笑话,我是什么水平,人家什么水平,认知差距的太大有时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自顾自地想着,自顾自在抽烟。可是隐隐我听到小月在哭泣,我扭过头看她,只见她的双肩在不停地起伏,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我用手搭在小月的肩上,明显感觉到她的肩膀在颤抖。我也坐地靠她近了些。
  她可能觉得我靠近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看到的是一张挂满泪珠的脸,不算很大的眼睛,精致的脸蛋,真有种梨花带雨的感觉。这样的场景真是让我心生怜悯,我轻轻地将她搂住,她忽然靠在我怀里,紧紧地靠在我的胸前,抽泣的声也更大了,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
  “小羽哥,”小月边抽泣边叫我。
  “嗯,怎么了?小月,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我很意外她这样称呼我。
  “没……没有。”她的悲声慢慢止住了。
  “那不哭了,是不是晚上喝得有点多了?”当我这样说的时候却感觉是和一个多年的朋友在说话一般,这是个很奇怪的感觉。
  “嗯。”她止住了哭声,轻轻地离开我的怀抱,我也很知趣地将手从她肩膀放下。
  一时无话,我们些微的动作让彼此有一点点尴尬。
  “小羽哥,我……”小月欲言又止。
  “什么?”
  “我,我这样称呼你合适吗?”小月有点害羞。
  “哦,呵呵,”我心想这有什么,不过没这样说,“可以,没关系。”
  “你是不是搬走了?”小月问道。
  “嗯,前几天刚搬走,也是因为这儿离我上班的地方有点远。”我心想,问这个干什么。
  “那,”小月停了一下,“以后是不是就会很少再看见你了?”
  我愣了一下,小月说出这样的话,我是有点惊讶,不过她看我的眼神,我感觉似乎有一点期盼,可是我怕是自己自做多情。“嗯,我以后会常来看阿姨,有空我们还是能见的。”
  “小羽哥,”小月这样慢慢地叫着,又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没有哥哥,家里就我一个人,可是我真是想有个哥哥呢!”
  我也适时地将胳膊张开,将她搂在怀里,“那就当我是你的哥哥吧,不过你这个哥哥可是很笨,也没文化,又穷。”我自嘲道。
  “那没关系了,小羽哥,你晚上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喝酒呀?”
  “我,我,……”我“我”了半天,没说一句完整的话,“我,只是,嗯,没什么。”
  “你不想过来给我过生日吗?是不是我妈妈让你来的呀?”小月抬起头,一脸认真的样子,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她在这样的夜色下显得真是美。
  “没有,只是,我不太适合这样热闹的场合,而且,我也不知道和他们说什么。”
  “小羽哥,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呢!过了今天,我就二十了。”
  “哦,生日快乐,小月,我也没给你送生日礼物呢,改天补给你。”我随口道。
  “嗯,哥,你一定要记着给我补一个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小月很认真的样子令我都不得不认真对待和她说的每一句话。
  多年后当我躺在床上的这个凌晨,想起这样的场景,听着不远处的轮渡的汽笛声和远处寺庙里的钟声,我感觉有一丝晶莹从我的脸颊上滑落。美好的回忆总会令人伤感,再美妙的故事也终有结束的一天。
  (十八)
  和小月的交往就此拉开序幕。
  不过真正让我们亲近的却是我们开始交往半年后的另一件事。
  和往常一样,忙完一天应酬后,梁老板说要去放松一下,今天轮我班,我开车送梁老板到鸿兴夜总会,这是梁老板常来的地方,照例,我在吧台前边喝饮料,边看台上的表演,老板在KTV包房里,这个我自然是不便去的,一如往常,有不少在暧昧的灯光下看起来蛮漂亮的小姐在我旁边转悠搭讪,我一应笑笑了事,不是没钱,这时我正在工作啊。
  忽然听到那走廊边传来吵闹声,我立刻放下饮料向那边走去,因为梁老板也在那边的一个包房里。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一伙人站在梁老板通常都去的包房门口,我迅即赶过去,只听到里面有一人在高声发飚:“老家伙,不知道她是我的人啊,趁老子心情还不错,给我滚!”我从人缝里看一个大约有一米八的家伙正指着梁老板在骂。
  这还了得,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立刻挤进房间,梁老板估计当时都愣了,看见我了,脸上表情都有些木呆,看他的脸红成那样,我估计酒是喝了不少,我目光扫了一圈,看见沙发上有一个打扮还算妖艳的女子半裸坐在那儿,倒是一点紧张也没有。我叫道:“梁老板,是我,小羽。什么事?”梁老板愣了两秒才缓过神来,忙给我使眼色,我点点头,走向梁老板,将他拉在一边,我对着那个大个子,其实我个子不算矮,不过站在这人前,感觉还是矮几公分,主要是他那体型的确很够份量。
  看我如此动作,刚才站在门外的人呼拉都站了进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大概有七八个人样,一进来,我就感觉房间有点满的感觉。
  “你给我滚一边去!”那大个子指着我吼。
  我笑笑,对这样的场面,我并不紧张,倒不是我有把握将他们全都收拾了,只是在部队时,连长给我说,遇强敌,紧张就是自乱阵角,先输一招了。
  那人一看我笑,立刻一记耳光呼了过来,我操,这也太霸道了吧,话都不说就这样,我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拳头,只听“咔”地一声,那人哎呀一声,他的手腕就被我折断了,他立刻被旁边的人搀住了。而那几人也几乎同时从身上抽出一柄弹簧刀,我就没等他们出击,立刻向其中一人飞起一脚,正中他下巴,其余几个便合身向我扑来,这可真不象是电影上那样能耳听八方,我立时向后退,随手拿起桌子上一个瓶子就朝其中一人砸过去,也同时将茶几用脚挑起向那几个横扫过去。可是他们人多,仓促间,不知道谁的匕首将我的胳膊划了一道,我心一横,出手更狠,看其中一个朝我捅来,我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腕,可另一人又向我扑来,我一错手,便抓住了匕首,那刀甚是锋利,立刻将我手割得血渗了出来,我眼都发红了,不管前面是什么了,和身扑向那鸟人,一拳朝他脸上打去,只听一声惨叫,他倒下了,可代价是我的后背也被另几个划了口子。那倒下的人的一声惨叫简直不象人的声音,听得人都浑身起鸡皮疙瘩,我看他们一愣的当儿,立刻跃上前扑向那大个子,等那家伙回过神来,我已经抓住了他的咽喉,一转身,将他挡在那几个打手面前,我喘了口气:“你们他妈地再过我,我弄死他。”
  还是古语说得好:擒贼先擒王,我制住了那人之后,其他的果然不敢再向前来,不过仍在发着狠话。我不理他们。由于这儿打斗,将夜总会的老板都惊动了,他将围观的人分开进来一看,大吃一惊,他先看到梁老板,忙过去拉住梁老板的手:“哎呀,梁老板,真是不好意思啊,这,这究竟是怎么了?”他回过头一看被我擒住的人,更是一惊:“啊?是李……”他顿了一下,忙向围观的人道:“去去去,都去忙去。”其中有个小阿弟道:“老板,要不要报警?”“报你个头,给我滚!”便将门带上。朝我道:“快放了李先生。”我瞅着他,没吭声,手上却不松劲,这被称为“李先生”的家伙的脸已经成猪肝色了,估计这时候他真后悔他妈将他先生了。
  “哎呀,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那夜总会老板苦笑道,“都是自己人啊。”梁老板哼了一声。夜总会老板忙过去:“梁老板,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谁吧,他就是李部长的儿子!”我看梁老板似乎也吃了一惊,忙道:“哦?
  李部长的公子?哎呀,真是误会,小羽,快松手。“我看了看另几个依然拿着刀看我的家伙,他们面露得色。我一松手,将李先生推向夜总会老板,自己向门口闪去,以防这几个家伙下冷手。
  “咳……”李公子咳了好几下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抬头看见我,指着就要骂,那夜总会老板忙低声对李公子耳语几句,李公子才哼了一声,回过头看了梁老板一眼,梁老板忙上前要去握李公子的手:“哎呀,是李公子,真是对不住啦。
  “我冷眼看一个年迈的老家伙向一个年轻人哈着,心里不是个味。
  这时大家才都看到地上还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个已经不动了,另两个在地上挣扎着。李公子看看我,对梁老板说:“你看看,人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办?”
  我自然没话说,梁老板看我也是挂了彩,忙道:“这样,快将几个弟兄送医院,明天我设宴向李公子赔罪。”“哼,”李公子哼了一声,“你这位兄弟身手这么好,将我的弟兄打伤成这样,不表示一下吗?”李公子还在生我刚才捏他喉咙的气。
  梁老板忙道:“哎呀,不打不相识,他也伤成这样了,李公子就放一马吧。”
  李公子想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却说:“好吧,快去叫人将他们送医院。”
  又扭头对梁老板说:“阿丽的事……”梁老板忙道:“对不住李公子了,不知道阿丽是李公子的人,改天一定向李公子赔理。”我看了那被称为“阿丽”的女人,她本来还蛮不在乎的,不过这样的结局估计她是不曾想到的,此时正蜷缩在沙发一角。
  “那你们先走吧。”李公子对梁老板说道。“嗯,小羽,我们先走。”梁老板向我走来,我也扭过身准备往外走,就在这时,一件我完全没料到的事发生了,我刚转身,就听见背后有风声,刚想回头看是怎么回事,听觉得头“砰”地一声,顿时我感觉眼前一晕,血已经从头上流下来了,还伴随着瓶子碎裂的声音以及李公子那帮人那鬼哭狼嚎的笑声。我潜意识向后退了几步,身子倚住了对面的墙,耳边轰轰作响,隐约听到李公子在骂:“打死你个鬼孙子……”后面的我就听不清了,最后听的声音大约是梁老板惊恐地责问李公子什么以及夜总会老板在劝叫声……
  (十九)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了,我睁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没出声,头上感觉一阵阵地痛。
  “小羽,你醒了?”我目光向床边移去,是杨哥和二毛,我淡淡地笑了一下。
  “他妈的,敢动我兄弟,看我不砍了他这狗日的!”二毛狠狠地说。我没说什么,这怨不得别人,做哪一行都有风险,本来做保镖就是用命换饭吃的,没什么好怨的,怨就怨自己临敌经验太少,太相信别人。
  这时护士来了:“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要给他量体温。”杨哥握了握我的手,我看他面色相当沉重。之后,他们俩就出去了。
  护士量完体温,给我继续插上液体,我却感觉头有些晕,很想睡,就又迷糊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梁老板坐在床边。
  “小羽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刚才听护士说幸好伤得不是正后脑,要不…
  …“梁老板顿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只是笑笑,只感觉嘴唇很干,下意识地舔了舔。
  “你只管好好养伤,什么都别管了,事情都过去了,只要身体好,什么都有了。”梁老板说着眼角有点泛红。我心里很纳闷,这种在官场混了一辈子的人会有感情吗?不过这个时候,我却感觉他象一个父亲一样,毕竟人在病中的心境是最脆弱的。从小寄居姑妈家,我很少有这种亲情的感觉,而躺在病床这一刻,我却很想念亲人,而在我的记忆中,我却想不起关于自己家庭的点滴,只有玲姐,才能让我有亲情的感觉。
  梁老板拉住我的手,彼此无话,但很奇异的是,我却感觉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我感觉眼角都有些湿了。
  等梁老板走后,杨哥过来了给我说我已经睡了三天了,还说这两天有个自称是我妹妹的女孩给我打电话,他只说我出差了,没说详情,但那女孩好像不信,追问为什么出差不带手机,都被杨哥一一支吾过去,但也因此,她从昨晚到现在每隔半小时就打一次电话,昨晚闹得杨哥没办法只有把电话关了才睡成觉,一早起来,开机就收到电话,便过来看看我是否醒来方便接听一下。
  我也觉得今天比前天醒来时好点了,正在这时,电话就响了。杨哥笑着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又有个妹妹了,也不给哥几个介绍一下?”我笑笑,接过电话。
  “喂?”
  “小羽到底是不是出差啦?”
  是小月!我想着就是她。“小月啊,我是小羽。”我虽然用力说话,可是声音依然有些沙哑。
  “小羽哥,你怎么啦?我都找你几天了,没见你人啊,你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去出差也不说一下啊?”
  “我,”我“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没出差。”
  “喂,小羽哥,你大点声啊,你是不是生病啦,怎么声音这么沙哑?”
  “哦,我感冒了,睡了两天,很快就没事了。”我顺她的话说道。
  “啊?感冒啦,怎么就睡了两天,是不是发烧啦?去看医生了没?”
  “看了,没什么事了。”
  这时护士过来了,看我在打电话,立刻就将电话夺过去:“现在得休息,不能动,还打什么电话?不是给你说过吗?”
  我一看,坏了,手机还没挂断呢,护士的话肯定让小月听到了。只听手机里传来喊声:“小羽哥,你怎么啦?什么不能动?啊?快给我说啊?”
  护士看看我,又看看旁边的杨哥,杨哥笑笑把脸迈一边去,护士接过电话说:“喂,他现在不能接电话!”
  “为什么?”好大的声音,我离这么远都听得到小月在喊。
  “为什么?医生说他不能接电话就不能接。”
  “啊?医生?他在医院?在哪个医院?”
  “中心医院。”护士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小月已经挂了电话。
  我估计她是准备来医院了。
  半小时后,只听得有人敲门,杨哥打开门,我就看见小月冲进来了。
  “小羽哥!在哪儿?”她一进来就大声叫,这可和她的淑女形象对不上号。
  我应了一声,杨哥对我笑了一下,就出去了。护士已经换完液体也出去了。
  房间就剩下小月和我。
  “小羽哥,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小月急急地问。
  我笑笑:“没什么,不要紧的,别担心。”
  我看小月的眼泪都出来了,抬起手想给她擦,可是觉得胳膊也好重。
  小月把脸轻轻地把我的手帖在她的脸上,我轻轻用拇指给她擦着泪水,好光滑的小脸蛋。我心动了一下。
  “今天不上课吗?”我问道。
  “现在我们都没什么课了,我请假来陪你。”小月很认真地说。
  “哎呀,这个,不用啦,有护士呢?”我忙道。
  “这有什么啊,哥,你不是说是我哥吗?那你受伤了,做妹妹的能不来照顾吗?”小月和我争辩道。
  争论最终的结果是:小月来照顾我。不过,我心里虽然欢喜的紧,但又觉得很不安。
  因为我要方便的时候,是最让我尴尬的时候,小月非要拿着液体瓶,跟着我来厕所,我则很尴尬地站在一旁小便,小月则头迈向外面一边听着哗哗地声音一边偷笑。
  最后,连护士也夸我女朋友细心,对我好,我听了很有些不安,虽然我们来往时间也不短了,可是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如果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话,便最人世间最可悲的事了。
  还好,每每护士这么说的时候,小月都羞得低下头,不过看得出心里还是蛮欢喜。也幸而有这次的受伤,小月便和我走得更近了,真可应了一句话:“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
  (二十)
  如此一月后,我已经好了,梁老板说让再休息一个月,我很感激梁老板。虽然这次伤得比较重,但自从跟梁老板后,他却从没亏待过我,工资相当高,那已经不是我的想象,所以,在生活这方面,还是相当舒服。
  当然这段时间,子清也来看过我,这小子已经知道我是他老子的保镖,由于我对他们两个人是分开对待,不插手他们爷俩间的任何交易,所以子清对我也相当敬佩。
  林阿姨也来看过我,表示等我好后要住他们家,好好养伤,我自然不肯,不过由小月也来鼓动,我便也不再坚持。
  所以病愈出院后,就住在阿姨家。李叔很忙,不常在家,小月前段时间请假,这段时间正在补功课,平时也就不回来了,不过周末还是要回来。
  又到周末了,小月从学校回来,阿姨给我们吵了几个菜,给特意给我炖了个汤,说这汤好,特补身子。说实在的,我真的很感激阿姨和小月对我这么好。
  吃完饭,阿姨去忙着收拾东西,小月拉着我的手说要去她房间看她们宿舍前段时间去本市某名胜古迹拍的照片,说她还是向导呢。
  我就随她去她房间了。她房间蛮小,不过补置的相当精致,她拿出相册指给我看,相册小,所以我们就得挤紧点才能一起看,我的手臂伤的不重,就是背部和头还有些伤。我抱着她的肩膀,她看了我一眼,她指着我们一起看,可是看了十多张,我感觉她好像心不在焉,我的心也开始乱跳,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令我的心神也为之而乱,我轻轻地靠近她的头发,感受着她头发上的香味,小月一回来就换了一条粉色的纯棉马裤,而上衣也是配套的一件无袖短衫,我的目光无意间移到了她的挺挺地胸前,而我分明也感觉到她的脸有些红了。
  “小羽,小月,你们还喝茶不?”阿姨在外面问,我一忙乱,小月也是一惊,忙站起来,我的胳膊忽然被抬高一下牵动了我的背上的伤口,我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不喝啦,妈,你不用管我们啦。”小月向阿姨回个话,忙回过身来:“小羽哥,是不是动了伤口了?”“没事,”我慢慢地将胳膊活动两下,后背的地方才觉得好点。
  小月红了红脸,还是挤在我身边,手里虽然还拿着相册,但却不看,她轻轻地靠住我,生怕压着我的伤口,我也轻轻将她搂住,心里却开始荡漾。
  小月身上那种香味真是让我有种忘我的感觉。我轻轻地呼吸着,感受这一时刻的美妙。小月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我心里一惊,立刻将她的脖子向我身边一搂,便用嘴吻住了她的小嘴,我感到她的小舌头轻轻地透过我的唇在我的嘴里挑了一下,象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立刻抽回去,我的舌头却随着她的樱唇的轻启而伸进了她的嘴内,她轻轻呻吟了一下,我感觉浑身有种冒火的感觉。我开始轻轻将手搁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她腿动了一下,叫道:“小羽哥,小羽哥,等一下。”我们轻轻分开,她朝我笑了一下,指了指门,原来她的门还虚掩着,“我去把门关一下”她轻轻地跳着去关门,都没穿拖鞋。
  关好门,她来到我身边,指着我的鼻子:“小羽哥,真是坏啦。”我笑了一下,拉她坐我腿上,她不肯:“会不会弄疼你啊?”我心里一笑,这算什么话,弄疼我?好玩。“不会,我腿没事,轻点就成。”她还是不肯坐我腿上,就坐在床上靠着我,我轻轻搂着她,我将手放她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她低头看着我的手,过了一会,把双腿夹了一下,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腿的动作,她抬起头来,将眼睛闭上,我便将嘴唇和她的唇接起来,我们的舌头在一起纠缠,而我的手已经向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滑动,她的两条夹得紧紧的,我抚摸了好一会,感觉她的腿开始放松了,便迅速将左手摸向她的两腿之间,她受了一惊,立刻将双腿夹住,这样一来,便将我的手夹住了,她叫道:“小羽哥,小羽哥……”我忙分开,只见她喘着气,脸红红的,她低着头看着我的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的松软处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两腿稍稍分开了点,我用大拇指在她的阴部轻轻地揉捏,而中指也在她的两腿间阴部和屁眼之间的大概位置轻轻地揉着,当然的我下体也开始急剧膨胀。
  小月低着头看了会儿,便抬起头向我望去,我感觉她的眼睛也开始湿湿了,倒不是要哭,而是很激动的样子。她的眼睛闭上了,轻轻地向我吻来,我们继续吻着,她的一只手,将我放在她两腿间的手移开,我的手挣扎了一会儿,便顺她的意了,可她将我的手即继续往上拉,拉到她的胸脯,我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我立刻将她的一个挺挺的乳房握住了,虽然隔着衣服,我也感觉到了相当饱满的感觉,我将手从她的小衣服下伸进去,将胸罩拉开,这样她的乳房就完全和我的手接触了,好细腻的皮肤,我相当激动,只觉得下体想要喷火一般,而她的喘息声也在加大,我甚至怕被阿姨听到,便用尽力气将她的嘴全部包住。
  我觉得她的身体已经变软了一样,便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躺下,我半躺着,继续和她吻着。
  同时手开始向她的小腹处滑去。
  她好像感觉了,立刻去阻挡我的手,但却并没成功,我已经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了,而且,是伸进内裤了,她的内裤好小,我手一伸进去,便触到了一片相当浓密的阴毛,我使得我更加激动,她也不再阻挡我,而是将我抱住,我的手继续向下,便触到了一片已经湿湿地秘在了,我不是没有经验的男人,可是却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射出来的冲动,她的私处好滑,有点肥肥的感觉,这却和她的人看起来不一样,我的手已经碰触到她的小阴蒂了,明显我感觉她不由地动了一下。
  我轻轻在那儿划了个圈,便继续向下探索,湿湿地狭谷中不断地向外面分泌着爱液,我用手指轻轻地向里面试着插一下,她立刻将双腿夹紧,忙分开我的唇:“不要,羽哥。”我看着她已满面通红的脸,也不忍心,便向她点点头,继续和她吻起来,而手指便不再向里插。而是向她的后面摸去,感觉到她已经不断地夹紧着双腿而浑身不由地拉抖动。我的手指越过会阴,已经到达了她的小屁眼处,感觉她的小屁眼使劲夹了一下,我轻轻地在那上面摸着,体会着那一圈褶皱的不为人知的美妙,而她,已经快撑不住了,我觉得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开始主动地翻腾了。
  “小羽,小月,要不要吃西瓜,我刚想起冰箱里还有个西瓜呢?”阿姨的叫声真如天外之音,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小月立刻坐了起来,我也赶快坐起来,由于起的急,我的背部又扯得有点痛。
  “嗯,等一下,妈,我和小羽哥把这几张照片看完就出去啦。”小月感着,嗔了我一眼,我笑笑,向自己下面指指,小月一看,小帐篷已经撑起那么高了,她抿嘴一笑:“快,小羽哥,把桌子上的湿巾给我取一片,我擦一下脸。”
  (二十一)
  我曾问过小月:“为什么第一次我看见你的时候,你穿那样子呀?”小月说:“其实那晚和舍友疯了一晚上,喝了点酒,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就想换个装扮改变一下心情。”我笑笑,这种改变心情的方式可真是独特,差点让别人犯罪。
  当然,经过这次事后,我已经成熟了些,我最恨的是被别人偷袭,当然也怪自己水平不行,可是还是经验太少,太相信别人。
  杨哥和二毛来小月家看我,问我这事怎么办?我笑笑说算了,二毛很不服气,杨哥看看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本来就是这样,拿命换钱,没什么抱怨的,杨哥年龄大些,自然也想得多些,二毛和我差不多,还是一腔热血,有些事情未必会想得到。
  杨哥和二毛走后,我陷入了沉思,这事情当然不能这么算了,要不我也活得太窝囊了,被自己兄弟看不起是一回事,连自己的自信心都受打击,还有的活吗?
  待在小月家快二十天了,在阿姨的精心照顾下,我已经基本康复了,除了背上的一些疤痕外,别的没什么大碍了。这天我接到梁老板电话,说有事要我去一下。
  现在想来,也许正是那个电话改变了我后来的命运,不过,这个电话也许只是一个导火线,因为好像某个姓毛的伟人说过:内因才是决定一切滴。
  我去了,梁老板让我开车到他一个别墅去,进去后,梁老板想说,可是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我皱了皱眉:“老板,到底是什么事?”梁老板沉吟了会,道:“小羽,你先坐下来,我慢慢说。”梁老板端起茶杯,我看他手有些抖,茶水在晃。
  “小羽,现在身体好些了吧。”
  “嗯,没问题了。”
  “那,小羽,有件事情,我想交给你去做。”梁老板好像下了很大决心,“这件事,也只有你我知道,你跟我快八个月了吧,我觉得你很能靠得住。”
  凭直觉,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当然非同寻常。我没吭声。
  “是这样,还记得上次那个姓李的王八羔子吧。”他愤愤地说。
  “嗯,当然记得。”我点点头。
  “他妈的,和我争女人,”梁老板骂了一句,看了我一眼。
  我当然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插嘴,因为凭我感觉,这应该不是梁老板骂李公子的主要原因。当然梁老板是不是会将主要原因给我说,我没有把握,也不想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直觉告诉我,这次事情肯定和李公子有关系。
  “我要做了他!”梁老板停了一会突然说了一句,目光直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说实话,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凭一个女人,会让久经官场的梁老板说出这样的话,打死我也不信,但梁老板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吃惊。
  “我要做了他!这嫖子养的,在这儿撒野,小羽,我已经查清了他在这儿的一切安排。”梁老板盯着我。
  不会是要我去做吧。这个念头一出来,我真是被自己吓了一跳,虽说打打杀杀的事在所难免,但这样子的谋杀却是我从未经历过的。
  “老板,这,……”我迟疑了一下。
  “别怕,小羽,我也不是让你动手,不过要你负责这次行动中主要的事情,至于这个王八羔子,我亲自解决他。”梁老板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老板,还是我来吧,你放心吧,一切事情我负责。”我挺了挺身,这话说出去,我却也不害怕了,在这个世界上,让我留恋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对我好的玲姐,应该有她男友照顾,至于小月,我们也并未曾发生真的关系,所以如果这次事发,我也不怕什么。
  “这倒不用,小羽。”梁老板如此说,我感觉很是奇怪,毕竟这事,交给我办,对应该更有利才对。
  “老板,……”我想试图说服他让我一人去就足够了。
  “不用再说了,小羽,”梁老板对我道:“说实话,对你,我常常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出来你别笑啊,”他顿了一下,“我有时候,会觉得你好像我孩子一样。”他那样看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却也有这种感觉。
  和梁老板的第一次接触,我们大吵,可是我很快就做了他的保镖,日常生活,梁老板对我相当照顾,这点,连最粗心的二毛都说话了:“小羽,梁老板对你真是好啊,真他娘的让我感觉悲哀。”我对此一笑了之。在病床上,我很奇怪地产生一种他是我父辈的感觉,当然我将些归结于病中人的心情而已,而现在,梁老板也如此讲,我心里却真是产生一种很感动的感觉。
  “小羽,我也不想瞒你,这次事情,我们两个一起去做,本来不想让你牵扯进来的,可是我觉得你在我身边我放心,当然事情还是有危险,不过,”他顿了一下,“这件事情,”他又沉吟了一下,“也不是由我计划的。”
  我吃了一惊。看着梁老板。
  梁老板笑了一下,有些凄凉的感觉:“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不过如果我们成功,后事有人会摆平,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做这种事了,完了之后,我们就不要在这个城市了,我们一起走。”
  我心里呯呯直跳,这可真是一件大事。
  梁老板和我交待了细节,并嘱咐我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杨哥和二毛。
  我回去了,下午杨哥就给我打电话说梁老板准备退休了不打算要保镖了,问我知道不知道这回事,我当然知道,只是我说:“嗯,我也听说了,杨哥。”杨哥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说还没想好,杨哥自己说他准备到东北他一个叔叔那儿找事做,并说也不想做这一行了,我问二毛怎么打算,杨哥说二毛准备到云南去了,我一想,也是,在云南,二毛的还是应该有熟人的,这下子,估计他是要专职做那一行了。
  整个事情我花了整整一晚细想了一下,直到保证所有的情况都在可控范围之内,便准备好三天后动手。
  不是星期天,所以小月没回来,不过她刚才还给我打了电话,说周末要我陪她去买几件衣服,我答应了她,因为三天后是周五,老板的意思是事后先不做任何响动,听凭事态发展,而且也有一些善后事情处理,一切如常便可,不要有任何让人生疑的地方。
  我奇怪的是,老板退休的事宜似乎人大前就讨论过了,而此时距人大会也已过了两月,这两件事会有什么关系吗?当然我是不会知道的,不过如果说梁老板早有意做此,那他为何才在KTV还不认识李公子呢?而且那时人大刚开完,李部长应该也是来做人事安排指示的吧,那这样看来,究竟是谁安排这样的一场结局呢?我想我是不可能知道了,我只不过是这个局中的一个不起眼的棋子,也许连棋子也算不上,若不是梁老板要我去,估计我和这事一点关系也不会有的。
  所以我还是要好好休息就是了,不要去想这些,事情轮到头上的时候,再去做也不晚。
  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可是晚饭依然很是丰盛。不过阿姨还给拿了瓶酒,我很奇怪,没什么事怎么喝酒呢?阿姨说现在你伤也好啦,能喝就喝点吧,我笑笑没说什么,便倒了一杯,不过阿姨今天晚上倒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有两次我和她说话她都没听到呢,只是一直劝我喝酒。
  我和阿姨边聊着天,边吃着,很快就将那一瓶喝完了,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阿姨要我去看电视,自己就去收拾东西了。
  我看了会电视,觉得有些困,就道:“阿姨,我有些困了,想回房睡会儿。
  “阿姨在厨房应声:”嗯,你洗一下早点休息,身体刚好,要多注意休息。
  “我答应了一下,就回自己房间了,喝了点酒,的确有点晕,不过还好,现在身体还行,所以不要紧。
  洗好后,我躺到床上,闭上眼,就想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我是想睡,但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那种兴奋感和不安感却在驱逐着我的睡意。我告诉自己要好好睡,但就是睡不着。没办法,我拿起一本小说看起来,对我这种人来说,看书是最好的睡眠方式,所以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困得不行,把书就往脸上一搭,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我醒了,喝醉过酒的人应该知道,有时候晚上会莫名其妙地醒来,而且脑子非常清醒,我就常有这种感觉,又很怕这种感觉,可是现在,我却醒了,我没有开灯,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
  我准备起来上个厕所,正要开门,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有说话声。
  (二十二)
  听到外面说话声后,我便停下来。静了一下,可外面说话声隔得较远,我听不清。我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客厅里的灯已经熄了,我回身看了桌上的表,才刚十二点。
  我走出去,脚步很轻,因为阿姨的房子比较大,里面有四个房子,我住在李叔的书房,所以和阿姨的房子中间就隔两个厅,我正准备穿过小厅拐过去到卫生间,却又听到了阿姨房间里传来一阵嘻笑声。
  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今晚明明李叔没回来呢,怎么会有人和阿姨说话?不过我的脑海里立刻出现数月前我凌晨回来的那个晚上听到的一幕。莫不是那个人又来了?
  我笑笑摇摇阔头,只是觉得阿姨不象是那种偷男人的人啊,可是谁知道呢?
  嗯,还是去上厕所吧。
  我当然很轻手轻脚地上厕所,怕让阿姨听到会感到不好意思,上次就是阿姨听到了,最后弄得我很狼狈。
  我上完厕所,出来,从我这个角度倒看不到阿姨的房门,也看不到有窗户,只有声音。
  本想回房间,只是好奇心却又想听听,于是就站在小客厅那儿没动。
  我听到阿姨娇笑了几声,道:“你还行不行啊,怎么这么一会就完啦?我可还没够呢,死东西。”
  另一个声音道:“哎呀,好久没见你啦,这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等一下,等一下就会好的。”
  “今年你怎么啦?怎么感觉象个老头子一样啦,不中用啦?”
  “唉,还不是生意的事闹的,上次去宁夏进一批货,可是却没赶上好时候,还赔了钱。”
  “哼,赚了钱你也不会给我买什么吧,是不是又想便宜哪个小妖精?”
  “没有啦,哎呀,轻点啊,妹子……”
  听到这儿,我笑了笑,这人也真是有意思,岂不知阿姨正在儿虎狼之年,小来小去怎么能行呢?
  “还是不能硬啊,真没用,快,用嘴给我亲亲。”阿姨略带呻吟地娇呼。
  不一时,我便听到阿姨沉重地喘气声及不时地叫声。
  当然我不能再听下去了,要不这种声音我也受不了的。我赶快回自己的房间。
  只是自己的下体却也膨胀了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实质性地接触女人了,虽然和小月会常摸一摸,但那究竟只会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
  我躺下来,打开台灯,想看会儿书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老是看不进去,阿姨的呻吟声似乎不断在我脑海里萦绕。
  我想起着阿姨那肥肥的屁股,我的下面却更硬了,没办法,只能用手解决问题了。
  早上醒来,天已大亮,阿姨喊我起来吃早餐,我洗好后坐下来吃饭,当然还只是阿姨和我两个人,我不由地多看了阿姨几眼,感觉阿姨的皮肤都好了些,脸也红红润润地,心里便感慨阴阳调和就是好啊。
  阿姨看我老在看她,便道:“小羽,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没洗干净?”
  “没,没有,阿姨,你今天好漂亮!”我恭维一句。
  “哈哈,小羽,阿姨都老啦,还漂亮,骗阿姨不是?”阿姨很开心。
  “真是啊,阿姨,如果你打扮一下,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啊。”
  “哟,小羽,没看出来,你还怪会说话呢,来,阿姨再给你加点汤。”
  我盯着阿姨转身给我添汤的背影,感觉她的身材还真是没多大变形,腰也并不粗,尤其是屁股看了真是会让人联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正在我盯着间,阿姨转过身来,我目光躲避不及,和阿姨撞个正着,阿姨可能觉察我目光有异,喊了我一下:“小羽……”我一愣,回过神来,脸不由地红了,忙去接阿姨手中的汤碗。
  “看什么呢?小羽。”阿姨盯着我。
  “没有,只是感觉阿姨的身材真是好。”我笑着,装做若无其事地恭维一句。
  当然心里跳得可真是厉害。
  “唉,”阿姨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叹了口气。“小羽,昨晚睡得好吧?”
  “嗯,睡得好着呢,一晚上都没起过床。”我忙加了一句,心中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哦,是吗?”阿姨盯了我一眼,大约过了一会儿,道:“只是以后晚上上完厕所要把门关了。”
  我心里一惊,我忙回想昨晚我上厕所时,大约只顾听阿姨房间的声音了,竟然忘记顺手将厕所的门带上,这可真是……我的脸应该相当红了,低声“嗯”了一下。原来阿姨竟然知道是我昨晚起夜了,可我却又说自己没起夜,这可真是不打自招了,晕!……
  我都不敢看阿姨的脸,只顾喝自己碗里的汤。
  只听阿姨道:“小羽,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唉,只是,阿姨一样有难言的苦衷。你李叔他……”听到这儿,我不由地抬头看了一下阿姨,阿姨一副凄惶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可能你知道阿姨的一些事,只是,也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
  “
  我忙道:“阿姨,我什么都不知道,您也别说啦,真的,什么都没有。”
  阿姨淡淡地笑了一下,道:“其实,你李叔他自从十年前一次出了一次事故后,便不能再做一个正常男人做的事了。”我心里一惊,这应该是一个家庭最秘密的事,不应该由阿姨的口中讲出的,我不可能说什么,只能乖乖地听着。
  阿姨讲了一个相当令人伤感的故事,这些事,也许对别人当然不算什么,只是当事人的自己当然会有相当痛苦的经历和感受。我也不再重述,毕竟一个正常的人应该想到阿姨目前的状况。
  当然我相信在历史的长河中有烈女,只是,这种烈女从我的认知来看,非但没必要,更是一种对人性本身的摧残,不多加评论,但我的观点却相当明却了:我相当同情阿姨的现状,尽管这些对李叔来说也许是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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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也就是周五,我如约来到了A酒店,当然如下所述之事各位不必认真对待,毕竟,以第一人称来叙述,看官就会是以为作者自己,事实如何,已不可考。
  而如今来回忆这些,当然会有一个清晰的版本在我的脑海闪现,但已没有必要去记述这些,毕竟这些细节和这篇文章的关系并不很大,而且大家更多关注Y Y之事,所以,这些事情大约会在另一篇小说中有详细叙述。
  结果就是李公子消失了,当然后来我听到的有关李公子消失的版本相当多,不过如果你是当事人,听到的却是对这件事情扭曲的谣言,大约心情应该也不会是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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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已经不能在这儿呆了,不过这个时候应该不是离去的时候,梁老板已经做好了离去的准备,只是等这一阵子风声稍松一点再行动。
  我已经知道这样的结果,所以对小月更好,我不希望我离去的时候让她失望,当然,我心里究竟爱她吗?我没法回答,这是个奇怪的问题,我看了许多书,听过许多人说自己爱谁如何如何,可是我,却没有那种书上描写的天崩地裂的感觉。
  我只是感觉应该让小月更快乐。
  周末我陪小月去买了些衣服,她相当高兴,只是我告诉她过几天要去出差一趟,她问我去多久,我说多则一月,少则十天,事实上这也是梁老板的安排,他让我到深圳去从那边的公司抽调一部分人到某个沿海城市C去筹建另一个分公司,当然我对业务并不是很熟悉,梁老板已经给那边打了电话,事实上并不是我一个人去,而是和这边的一个副总一起去,至于为什么我去,梁老板只是说让我也熟悉一下公司事宜。
  小月舍不得我去,可没办法,而且我已经在阿姨家住了这么久了,况且我的伤已经好了,无论怎样,我个人感觉实在没有再继续住下去的理由。
  晚上我和小月回到家,阿姨已经将饭做好了,吃完饭,小月去洗澡了,我等阿姨收拾好后,拿出一千块钱,道:“阿姨,我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这算是我一点心意吧。”阿姨愣了一会儿,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才道:“怎么了?小羽,是不是准备搬走了?快收回去,阿姨怎么会要你的钱!”我也感觉很难为情,虽然住了快一个月了,可是我总这样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更何况,我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走。
  “阿姨,我只是觉得老在家里住,您看,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啊。”
  “这是什么话!小羽,”阿姨顿了一下,“说实在地,自从小月去上大学,就不在家里住,你叔又忙,家里就总是我一个人,也闷得慌,你在这儿住着,我感觉很开心呢。而且,”阿姨想了一下道,“说实在的,我都把你当成我的孩子了,你可是觉得在阿姨这儿住得不好吗?”
  “没有,阿姨,我觉得您对我太好了,真的,可老是这么住着,我也挺不好意思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啊。”
  说了好久,阿姨才同意拿五百说改天给我买两件衣服去。
  (二十三)
  当我躺在床上消磨着这无法挥霍的几个小时的时候,这些往事一如放电影般从我的脑海中飘过,当然想当零碎,却异常清晰,我尽力将其整理成一个故事,再或者加入一点文学创作的东西,只是想象有空间相当大,但用文字描述却是如此之缓慢,当然不及想象之万一,不过无论如何,故事还总得有一条主线,而我所谓的挣扎事实也只是每一个凡人的苦恼。无法闪避,正如同无法阻止时间的停止般,往事,竟如同一条毒蛇时时将我吞噬。
  关于小月的记忆,我大多不愿想起,每一次回忆她都是让我撕裂心肺的感觉,尽管和她一起的日子也不曾有那种很是陷入某某爱河之类的沉迷。
  我遵从梁老板的吩咐去了深圳,这些工作上的人事调动也是相当复杂的一件事情,工作的交结,人员的安排,我实在没什么兴趣做这些东西,不过也倒是学习了许多公司的一些人事管理事物。十多天下来,我感觉相当的累,尤其是脑子感觉空前的累。
  事情已经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善尾工作,那个副总去协调了,我给玲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深圳了,她自然是相当惊喜,很快就开着车子到我所住的饭店去接我,晚上就在玲姐家里吃饭,姐夫也忙完回来了,玲姐告诉我她已经结婚了,我却是没想到,不过玲姐却说就没通知家里,只是在深圳办了一下酒席,请了几十个朋友和姐夫家里的人,还说都办了快半年了,我没有话,心里感觉有些不爽,不过这究竟和我没多大关系,也不便说什么。
  姐夫回来很晚,看来很是忙,他已经知道我来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看他人长得倒是蛮高大,就是肚子也比较雄伟,大约玲姐喜欢这样体型的男人吧。
  姐夫回来又陪我喝了两杯,当然我们也只是拉拉家常,他很累,就早早去睡了,玲姐说,姐夫这段时间相当忙,我笑笑点点头,表示理解。
  玲姐说晚上就让我住她家里,说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我答应了,可能有很长时间没见着玲姐了,不过现在的玲姐倒真是象个家庭主妇了,玲姐帮我收拾好房间,我洗好澡就躺下了,玲姐收拾好也过来了。
  我忙坐起来:“姐,你还不去睡?”玲姐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却道:“小羽,你最近回过家吗?”
  我道:“没有,姐,我一直跟着那个梁老板做事,他对我还不错。”
  “哦,”玲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在想什么事。
  “姐,你在想什么?”我问道。
  “没想什么,算了,不说家里,对了,你要在这边呆几天?”
  “可能顶多再一个星期吧,也许也就三五天。”
  “那抽空姐带你去玩吧。”玲姐笑道。
  “行啊,姐,那个,”我顿了一下,“姐,怎么看你不是很忙啊?”
  “唉,”姐又叹了口气,“自从结婚后,你姐夫就不让我去做事了,他爸妈的意思是早点让我给他们家续个香火。”
  “哦,这样,那不做事岂不是很轻松了,姐,你是不是有啦?”
  姐姐瞪了我一眼,“有你个头啊,有什么有,也不知道怎么会事,都半年了,我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那去检查一下啊,姐。”我笑道,觉得和姐讨论这事仿佛象个女人一样。
  “嗯,我是准备去检查一下,可是有点怕……”
  “怕什么?”
  “小羽,你说万一我没事,是你姐夫有问题,那可怎么办?”
  “这个,那你给他说罢。”
  玲姐摇摇头,“不行,他们家好几代单传,如果是这样,那以后日子怎么过?
  “
  “那,姐夫的意思是什么?”
  “他?他早就想要了,还没办酒席的时候就想要,那时候他就……”
  玲姐说到这儿看了我一眼,脸红了一下,“算了,和你这小鬼说这些做什么,你早点休息,我要去睡了。”
  姐出去了,我愣了好大一会,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玲姐喊我吃饭,等我收拾好去吃饭的时候,还是我们俩人,玲姐说姐夫已经走了。
  “小羽,今天我们就在家里吧,哪儿都不去了,你陪姐说说话,好吗?”
  “嗯,姐,不是昨晚说去玩吗?”
  “早上给你姐夫说了,他说天太热……”姐没说完,我一直在喝汤,这时抬头一看,姐却低下头,我在侧面看到姐的胳膊上有一道被抓过的痕迹。
  我停一下,“姐,你的胳膊?”姐一听,忙把袖子向下拉了一下,不过玲姐穿的是短袖,却遮不住,我觉得不对劲,把玲姐的胳膊拉过来,她的胳膊竟然被抓得青一块紫一块,昨晚我没在意,可能是玲姐穿得是长袖的缘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姐?”
  “没事,我不小心碰的。”玲姐要把胳膊从我手中抽开。
  “姐,怎么啦,是不是姐夫欺负你啦?”我相当气愤。
  玲姐却不由地肩膀开始颤抖起来。我已经吃不下去了,我拉着玲姐坐到沙发上,看到她的颈部也有些抓痕,我心里好疼,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我轻轻地抚摸着玲姐那些伤痕,玲姐却再也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哭开了,我紧紧地搂住玲姐的肩膀,眼泪却也出来了,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地孤单,在这个城市里,在这个地球上,哪里有能依靠的东西呢?
  玲姐哽咽在说不要我管,我不知道当然可以不理,可如今我知道,如何能不管,我道:“姐,是不是姐夫打你了,我要找他去。”玲姐拉着我,道:“小羽,你别去。我去洗一下脸。”
  过了一会儿,玲姐洗好了,过来:“小羽,你姐夫他,唉,也不能怪他。”
  我听得不明白,在我的印象中,姐是那种敢做敢为的人,不是这种这么容易妥协的人。
  “小羽,我和你姐夫走到这一步,你姑他们是反对的,如果我现在还在这儿闹,岂不是让他们看笑话吗?”
  “姐,你不要他们看笑话,就愿意这样下去吗?”
  “唉,只要能早日生个孩子就好了,现在我也什么也不想,你姐夫总得来说对我还是不错的。”
  我摇摇头。但不再说什么。
  和姐姐说了一天我自己离开部队后的事情,姐姐听说我交了个女朋友,非要我哪天领给她见见,我答应了,一天也很快过去了。
  那个副总给我来电话,说后天的机票已经定好了,玲姐说要我在家再住一天,明天再回去,我想想本不想住的,但我却答应了。
  晚上我很早睡下了,其实我并没有睡着。姐夫今晚倒回来得早,我将自己的门虚掩着,留一条缝,这样我便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我听到有姐的哭泣声传来,我本想冲出去,可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我轻轻将门打开,走到客厅,听见姐夫的粗野的骂声和玲姐不时地哭声,我当时就火冒三丈,立刻将玲姐他们的房门一脚踏开,不过房间的一幕真是让我无法想象,玲姐被脱得只剩下一个小丁字裤,双手被那鸟人紧紧攥着,而这家伙却将玲姐的嘴向自己的下体按去,同时他的脚却踩在玲姐的两腿间,玲姐两腿举起,一只腿被他握住,整个人躺在床上,同时这家伙用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抽打着玲姐的乳房,胳膊。
  我看到这场面一愣,那本该被称为姐夫的家伙也回头看到了我,玲姐也抬头看到了我,当时我们都愣了一下,但玲姐最先反应过了:“小羽,快出去!”我却没动,是那家伙也反应过来了,先慌乱了一下,立刻将玲姐的手放开了,玲姐忙起来用毛巾被将自己遮起来,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表情如何,我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房间出来的,也许是玲姐将我推出来的。
  当我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我听到姐夫在外面骂了句什么,接着门一摔,好像出来了,过了好一会,我听到有人敲门,我打开,是玲姐,我没说什么,回身坐在床边,玲姐进来也坐在床边。
  过了一会儿,我道:“姐,你们,一直这样吗?”玲姐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你姐夫很早就想要个孩子,在我们还没结婚的时候,我们做那事他也从不带套,”玲姐顿了一下,我抽出去烟,点着,玲姐接着说:“小羽,你怪姐姐吗?”我苦笑了一下,“姐,我怪你什么?我怪你不给我早点说这些吗?也许你说得对,这些事就算你早给我说,我也管不了,只是,姐,我真的很心疼你,我不想让你受苦,你知道吗?姐,很小的时候,就你对我好,我从小就有个誓言,将来不管我怎么样,一定要好好保护你,可如今看到你这样,我心里真是好难受。”
  玲姐幽幽地叹了口气:“唉,其实,你姐夫他这段时间开始怀疑我不能生育,所以,他就老是折磨我,还有他,他那玩意实在也不争气,所以,嗯,小羽,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能为姐保守秘密吗?”
  “姐,你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你看看你,”我将玲姐的胳膊拉过来,“你看这儿的伤,唉,姐,要不行,你们离了吧。”
  玲姐惨惨地笑笑:“离?说得容易,我也想过,可是我觉得如果我能给他生个孩子应该还可以。”
  “可是,他只是想要个孩子啊,你又不是个工具!”
  “唉,”玲姐叹了口气,“我又不想让你姑妈他们知道我这一步走错了,其实当初和他走在一起也是有点堵气,不过觉得他脾气好,所以想着一起过日子也行。”
  我心里却感觉极不舒服,我轻轻将玲姐搂在怀里,“姐,我不要你受委屈,如果你愿意,我真想让你和我在一起一辈子,这样谁也不会欺负你。”
  我感觉玲姐的身子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睛里有些泪花,“小羽,不要说傻话,你还小。”
  “我不小了,”我固执地将姐抱得更紧了一些,“姐,我看着你受苦,心里好难受,你跟我走吧。我和老板马上要到C市组建一个公司了,在那儿,你不会受一点委屈的。”
  玲姐笑笑,挣脱了我,抚摸着我的头发,“小羽,我知道你对姐好,可是姐怎么能说跟你就跟你走呢?”
  “姐,姐夫刚才是不是走了?”我问道。
  “嗯,走了。”玲姐的神色又暗淡下来了。
  “姐,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下一步?我也不知道,我想去检查一下,可是我也怀疑是不我不能生育啊。”
  “姐,后天我就要走了,可是你这边我真是放心不下。”
  “没关系,小羽。”
  我看着玲姐那没有信心的宽慰,我心里好疼,我轻轻将玲姐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吻了吻,玲姐也抬起头来,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有好多恐惧,还有好多泪水,我的心都碎了,我轻轻地吻她的眼睛,在这一刻,她似乎已经不再是我的姐姐,已经变成了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我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玲姐忽然用嘴唇将我的嘴唇吻住了,同时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来,在我的嘴里疯狂地挑动着,我的脑子也一片空白,我很配合地吻着玲姐,同时也将她抱得更紧,过了许多,玲姐轻轻将嘴唇移开,沉重地喘着气,:“小羽,”玲姐叫着我,“嗯,”“姐姐已经好久没有接过吻了。”我听得心里一阵痛,将玲姐重又紧紧地抱住,似乎这样,我才能好好地保护她。
  我感觉玲姐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软,她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我轻轻地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吻着,而同时,我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但是我却感觉玲姐的手已经在我那个部位轻轻地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叫着:“不要这样”,可另一个声音却在劝说我的进一步行动。
  我轻轻地在玲姐的背上抚摸着,那儿也许有许多的疤痕,玲姐抬起头,闭上眼睛开始吻我,我们就如同恋人一般地在接吻,我的心里却产生不了一丝地负罪感,相反,我似乎有一种解脱,有一种平静,有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我的手开始轻轻移到玲姐的前面,玲姐没有戴胸罩,我握住了她的乳房,她也将手伸起我的裤子里,握住了我的下体,我只觉得她在那儿轻轻地揉着,一种通透全身的感觉从那儿开始漫延。
  “小羽,”玲姐在叫着我,“嗯”我轻轻地回应道。玲姐挣开我的怀抱,我们对视了良久,玲姐又将眼睛闭上,轻轻地靠过来,同时将我的一只手握住,向她两腿之间拉,我顺从地在她那儿开始揉捏,而后,又将她的睡裙掀起,将手伸进裙下,摸到了她的丁子裤,我开始在那儿揉,但迅即我就感觉那儿已经好湿好湿了,我看了玲姐一眼,她闭上眼睛,喘着急促的气息。
  (二十四)
  后来怎么样了?记忆到这个地方便有点中断了,玲姐在我身旁又翻了下身,毯子从她身上滑下,她的美丽的曲线使我的眼睛有些迷乱了。
  我和玲姐在互相地爱抚,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只是,这样能行吗?残存的一点理智使我有点清醒了,我慢慢将手从玲姐的两腿之间抽出,玲姐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抬起头慢慢地将她的小嘴移离我的嘴唇:“小羽……”
  我嗯了一下,“姐,”我轻轻叫了一声,将玲姐紧紧地抱在我的怀里,却也再没有乱摸,就这样,我们抱了很久,直到我身上的那阵火热过去了,留在我心里地却只有感动,和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我喜欢玲姐,也许是从小时就开始的吧,我不知道,可寄人篱下的感觉却使我从来不敢表达自己,而今天,在这样一场对玲姐是悲剧的情景后,我却将我心底压抑已久的那份爱用这种方式抱住了。
  “小羽,你,怪姐姐吗?”玲姐轻轻问我。
  “姐,我不想让你受委屈,”我说道,“姐,和我一起去C市吧,到那儿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好吗?”
  玲姐一阵沉默,过了许久道,“这样行吗?小羽,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的。”
  是啊,我们如何能在一起?我心中一颤,回到了现实中,且不说玲姐已经结婚,单是我们这种表亲的关系,这行吗?世俗会怎么看?我不知道。
  “姐,C市没有认识我们的人,我们可以在那儿生活一辈子的。”我想了想道。
  “小羽,可是,这边怎么办?不行,小羽,我现在心里很乱。”玲姐说着将我抱得紧紧的,将头靠在我的怀里。
  “姐,那你就先去做个检查吧,我真的不想让你再受委屈了。”
  玲姐沉默。
  我也不再说话,当时钟只敲了一下的时候,我知道已经一点了,我们依然抱着,不过钟声却将我们拉回了现实,玲姐坐起来,用手将头发往后面拢了拢,:“小羽,已经很晚了,我得回去睡了,你明天就要离开这儿了,早点睡吧。”说完就站起来,我一把又将玲姐拉住,又将她紧紧抱住,再一次将火热的唇吻在她的唇上,玲姐挣扎着,低声叫着:“小羽,小羽,快放开我。”我手一松,玲姐挣开了我,快步跑到门边,将门拉开,而后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小羽,快点睡吧。”
  我心中的茫然到了极点,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只眼睁睁地看着玲姐将门关上,客厅里传来一阵轻微地脚步声,而后就是门的开关声,我知道玲姐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我愣愣地坐那儿呆了半响,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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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深圳回来了,在C市公司的所有手续也已经办好了,梁老板吩咐过了七月份我们就都过去,现在离七月份也只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梁老板还有一些手续要办理一下,而我就没什么事了。
  我也去看了一下阿姨,知道小月这段时间已经去实习了,阿姨看到我很高兴,可是我心里却不是个滋味,阿姨对我这样好,小月也对我这样好,可是,玲姐那儿我又那样地不放心,这却怎么办?对小月,我自问我爱她吗?我也回答不了自己,可是不爱她为什么还要和人家恋爱?我无法回答自己,更无法原谅自己,我感觉自己不是个人,如此这样,还有什么脸自称自己是个堂堂的男人?!
  小月知道我回来了,给我打电话,说她会抽空回来看我,我嘱咐她工作要紧,她嘻嘻一笑:“羽哥,我想你了。”
  周末小月回来了,我看到她也蛮开心,就陪她去给她买了些衣服,因为她只请了两天的假,所以晚上我就在她家吃饭,阿姨很开心,吃完饭大概九点多了,我给阿姨说要回去,阿姨一定要我留下来,说反正家里也有地方,我当然极力推却,毕竟现在我已经有地方住了,再住这儿感觉不好,可是阿姨和小月一致要求,我也只好答应了。
  阿姨也有一阵子没看见小月了,不过小月却拉我到她的房间去说话,给我讲她在那儿实习的一些事情,阿姨笑笑便自己进自己房间去了。
  我听着小月给我讲着,眼前却又出现玲姐那张流泪的脸,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啦?喂,你说是不是啊?”小月对我着喊。
  “哦,是啊。”我回过神了,忙笑着应声道。
  “哼,你在敷衍我,根本就没听我说话。”小月气鼓鼓地把头扭向一边。
  我也觉得自己真是不应该,忙板着小月的肩膀,道:“小月,对不起啊,我刚才是在想一些老板交待的事,行啦,不想啦,来,再给我说说。”
  “哼,不说啦,你好好去想吧。”小月发脾气了。
  我笑笑,将小月往我怀里抱,她发着脾气在挣扎,我用力将她往我怀里抱,她挣扎了几下,便嘻嘻一笑倒在我怀里了。
  我低下头,正应着她看我的小脸,不由地就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小月的脸立刻红了,轻轻地问我:“小羽哥,你这些日子想我了吗?”
  “嗯,肯定想啦。”我笑着答道。
  “哪儿想我啦?”小月轻轻地用手在我的胸前画着圈。
  “哪儿都想啦。”我将她的头发向后拢了一下。
  小月的眼睛闭上了,我慢慢地吻向了她的嘴唇,她立刻紧张地将我的脖子抱着,身子都有点僵硬地和我吻在一起。
  我感觉她的舌头已经伸进我的嘴里,在我的嘴里轻轻地搅着,我只觉得一股热浪从心里开始往上升,小月穿得是一件睡裙,我用手开始以她的后背轻抚,同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腿上抚摸,她的双腿夹得紧紧地,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我只感觉她的身上都在颤抖,不由地将她又搂紧了些。
  (二十五)
  我将小月轻轻放躺在床上,软软的床垫被我们两人压了一个坑。小月的眼睛紧闭着,我的心也在呯呯直跳。可我的手却不由地在她的双腿之间动作着。
  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同时我也担心阿姨再喊我们,紧张,真是让人窒息的感觉。
  我开始吻她的脖子,她将头抬高了些,我轻轻地吻着她的皮肤,再向下,同时一股热浪在我的心里不断地翻腾,我的手触到了她的小内裤,我感觉她哆嗦了一下,我轻轻地将她的小内裤往下褪去,她开始还挣扎了下,不过很快就顺从地将小屁股抬高了一点,同时双腿也松了一点,我慢慢在脱下了她的小内裤,她将头紧紧埋在我的怀里。我将手缓缓插入她的两腿间,她分开了点,我摸到了一片相当茂密的毛,真是很惊奇她会有这么多的毛,我用整个手掌将她的阴部包住,同时她也夹紧了我的手,我用中指和无名指轻轻躬起来,将她的阴唇轻轻分开,我感觉那儿好滑,有些液体开始渗出,同时我的下体也开始急剧膨胀,她肯定感觉到了,睁开眼看了我一下,又立刻将眼睛闭上了,同是轻轻地呻吟声开始从她的口里漫延开来。
  我细细探索她的私密处,用中指上下地揉动着,用心体会着我的手指每一次划过她的小豆豆时她的颤抖。我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画圈,同是嘴也不断地向她的胸前划动,她开始急速地喘气,我的动作也加快了。我忍受不了,将中指轻轻地插进她的阴道中,那儿好紧,伴随着滑滑的液体,我轻轻地向前探索着,她夹我夹的更紧了。
  忽然她将眼睁开,对着我耳朵轻声道:“小羽哥,我想要你。”说完脸立刻就在本来已经红的颜色上又红了一层。
  我笑了一下,也低声着:“我也想要你啊。不过怕阿姨听见了。”
  小月听我这么说,把小嘴一撅:“我不嘛,我痒。小羽哥,快点啊。”
  我有点为难,但是体内的火气却如排山倒海般涌上来,我都无法克制自己了,我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就站在床边,然后俯在小月的身上,轻轻用下体触碰着她的私处,她的眼睛已经闭得紧紧地,好像在下定某个好大的决心一样。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但感觉应该轻一点,怕弄疼她了,所以就用下体不停地在她的私处研磨着。她开始扭动,我将她的裙子翻起来,哦,好白的皮肤,这么白的小肚皮下有黑黑的一团,真是让我更加受不了。
  我将她的腿尽量分开,我已经看见我的下体是粘上了她的液体,那液体已经拉成一条银丝,在灯光下闪着让我崩溃的光。我轻轻地向前冲击了一下,感觉将下体刺进去了一点,但是很快却被紧紧地挡住了,我开始轻轻地吻着小月,并轻轻地安慰她别紧张。她边吻着我边点着头。同时小屁股已经开始扭动得幅度比较大了。我将她放好,用手将她的阴唇分开一下,而后用一只手握着在她的私处进行转圈,同时不时用马眼吻一下她的阴蒂。
  可她的小屁股扭动的幅度较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固定她的小屁股,同时将下体坚决地向她的私处进军。
  成功了一点,我将整个头部全部插进去了,可是却看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好像很疼的感觉,我立刻又抽出来,她眉头松了一下,但立刻又将小屁股向我下体凑过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就不断地向前冲击,然后又向后退一下,她的水流得更多了,我看着她这样,真是诱惑人,便慢慢俯下身去,想去亲吻她的私处,她可能感觉到了,却怎么也不让我去,死死地抱着我,并用嘴在我的脸上不停地吻着。
  我受不了了,便将她的双腿分得不能再分了,而后腰一挺,她的表情立刻显出好痛苦的样子,同时她的嘴唇死死地咬着我的嘴唇,真是咬痛我了。
  而我却感觉下体已经被一团火热包围了。
  我进去了。
  我想动一下,可是小月的表情却又是疼的不行。我轻轻抚摸着她,同时慢慢地动着,这样的时间可真是漫长,可是我却不得不忍着,不想让小月太痛了。
  我轻轻地动了几下,小月的痛苦表情慢慢消失了,然后我就开始大胆地动起来,小月睁开眼看了我一下,然后立刻闭上,轻轻地笑了一下,紧紧地抱住了我。
  同时她的小屁股也很配合地迎送着。
  我积聚好久的内火也随着她的迎送而高涨着,可我不敢太用力,我低下头一看,有一丝红色从我抽插的下体上露了出来,我心里很不安,但看小月如此迷人的表情,我却又继续着我的动作。
  小月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我也感觉汗开始从背上流了下来,同时一股奇痒的感觉从直逼下体,我知道不行了,便使劲抽插了几下,就向小月的里面射了进去。那一刻,我们死死地抱着。
  过了不知多久。
  我们才缓过气来。
  小月道:“小羽哥,我想死你了。”我怜爱地拍拍她的小脸,“我也想你啊,月儿。”“几点了?”小月问我,那种懒懒的口气,听得我相当舒服。
  我回头看了一下,“哦,十点了。”,“不知道阿姨睡了没?”我低低地问小月。
  “不知道,再抱抱我,小羽哥。”
  (二十六)
  天真的快凉了,我都听到街上人早起的声音了。回味这一段过去,令我感到不安,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我说不上来,只是过去的毕竟都过去了,过去的,对我而言也太久了。
  小月呢?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留给我的除了这些回忆,我再不想回忆其它的了,那些会令我的神经感觉到麻木,于是,在和小月分开后的几年间,我还是会时时地用酒精麻醉着自己不安的神经,似乎,在那醉生梦死中,我会有些淡忘吧。
  终于,我还是要离开小月了,小月抱着我,说等她毕业了一定去找我,我惨淡地笑笑,点着头,我不知道我的明天会怎么样,梁老板已经定下了要去C市的时间了,我没法子想太多,在这儿,我已经不能呆下去了,我当然明白和梁老板做那件事的可怕后果,走是一定要走的,任何的侥幸都害得不是一个人。
  可是,这些怎么和小月说?
  杨哥去了东北了,二毛去了云南了,在这个城市,我熟悉的人已经几乎不剩下什么了,临别这个城市的前几天,我接到了子清的电话,说知道我要走了,想要我和弟兄们几个再聚聚,我答应了。这一年多,我帮子清他们做过几件事,他们觉得我还够哥们,其实这些事,收拾几个小家伙,恐吓一下,在我,根本就不算什么,发狠,他们还比不过我,至少,对我,在这个世上留恋的事本就不多,有的几件事,也没什么让人有幸福感的。
  还是上次的那个KTV,子清他们几个提前过来了,我到了后,他们很是高兴,不过,我倒提不起兴趣,子清问我:“羽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苦笑着摇摇头,不过也不忍心扫他们的兴,这些小东西,也许在旁人眼中是另类,不过,却也十分讲义气,相比许多言而无信的家伙,我却愿意选择和这些人在一起。当然,他们的信,那是有范围的,就是只对他们认定的哥们才有信,而对别人,那无赖劲上来,真是不象个人。
  叫了几个小妹来陪唱,每人一个,我身边坐的一个小妹头发长长的,声音却是有些沙哑,一坐下来,倒是不断在我身上摸着,靠,真是有职业水准,不过,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只是闷闷地唱酒,子清他们几个已经在吼歌了,酒精随着灰红的灯光起舞,那几个小妹穿的那样的少,一种让人肾上腺激素急剧上升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其中一个小兄弟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我举杯朝他点点头,他舌头却有些喝大的感觉,结结巴巴地说:“羽哥,我,我们要去办事啦,呵呵,来,羽哥,敬,敬你一杯。”他旁边那个被她搂着的小妹也朝我暧昧地笑着,我点点头,笑笑,一饮而尽,他们两个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子清也挤过来,道:“羽哥,你是不是真的要走?”我一愣,点点头,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我也想走,我想去云南,”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看了我一眼,“找二毛。”
  “哦?”我看了看他,“你真这样想?”我的声音有点不对。
  “是啊,羽哥,我不想跟我爸做事,我要做出一点自己的事。”子清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我沉默不语,我虽然也打架,但很讨厌做二毛那样的事,当然我自己不愿意,并不代表我就会一定要去阻止别人那样去做。
  不过,对于子清,我还是要多说两句,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小伙子很精明,如果那样,肯定会有一天后悔,我不想他那样。
  我拍拍身边那丫头,同时也拍拍子清的手,示意出去说两句话,那丫头也很知趣,立刻移向一边,我和子清走到包间的外面,在那厅里找个位子坐下了,这会儿是主持人在那儿说着什么,至少没有那种不要命的声音回响。
  子清递给我一支烟,我抽着,盯着他,不吭气,他笑道:“羽哥,你怎么啦?
  今天?“
  我吐出一口烟,想了一会,道:“子清,我不想你去云南,跟着你爸和我一起到C市去吧。”
  子清一下愣了,没想到我这样说,他立刻道:“羽哥,你知道的,老头子根本和我尿不到一块,我不去。”
  我叹了口气,“子清,你当我是你哥,你就让我把话说完,说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好不?”
  子清不吭气,闷下头抽烟。
  我道:“子清,二毛那档子事儿是拿命换俩钱,你以为那么潇洒吗?我们在一起时间不短了,我觉得你他妈的还象条汉子,做那球事有什么好处啊?要钱吗?
  玩心跳吗?当然,你想做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可是,唉,“
  我叹了口气,接着道:“这段日子相处,我心里却把你当成我的亲兄弟了,我不想让你走那条路,你明白吗?”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我感觉心里有种湿湿的感觉。
  沉默,我们都不说话,我不会说话,能说的,就这么多了。我的烟抽完了,我拍拍子清的肩膀:“走,进去吧,里面还有兄弟呢,别让他们觉得见外了。”
  我把烟在烟灰缸里一拧,起身向包间走去,子清也不说话,从后里走来,一只手拍住我的肩膀上,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家伙,眼睛也有些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烟呛的。
  之后,就是喝酒,我不会唱歌,不过我旁边的小丫头那沙哑的声音唱起歌来倒还不错,一晚欢娱。
  ===================
  我要走了。
  在小月家,阿姨炒了好多菜,李叔又出差了,就小月,阿姨和我三人,其实吃不了,一点也吃不下,离别的气氛弄得人很伤感,阿姨不停地给我夹菜,小月也是,我就硬着头皮在吃,直到吃得我实在撑不下了,她们还是在给我夹菜,我笑道:“你们也吃啊。”阿姨笑笑道:“你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会好长时间吃不上阿姨炒的菜的。”小月不吭声,我给阿姨和小月都夹了菜之后,说:“阿姨,一有空我就回来看您了。”我朝向小月:“小月,你也吃啊,一晚上就只顾给我夹菜了,你还一点都没吃呢!”
  小月的眼睛忽闪忽闪两下,泪水就下来了,她站起来,扭身跑向自己的房间,把门使劲一关,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阿姨叹了口气:“唉,小羽,你要走了,月儿心里不高兴,我也是,你这么长时间在这儿,我都习惯了,一下子说要走那么远,想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别说小说,就是阿姨也会想你的。”
  我也叹了口气,唉,没办法,命,这就是命,我能不走吗?不能,如果不走,会给好多人带来麻烦,包括小月,可是,我要走,唉,生离死别,虽然我读书不多,可是这种场景,真是有种难以述及的感触。
  我走到小月房间门口,敲门,没人应,我一推,门开了,我回头看了阿姨一眼,阿姨正在收拾碗筷,我进到小月房间,顺手把门关上,小月正扑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用手去拍她的肩膀,她抬起头,我看她的小脸已经粘满了泪水,她立刻扑到在我怀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紧紧地将她抱紧。再多的安慰话已经不知从何说起,也许,这一刻如果能长久,那真是梦寐以求的啊我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小月的头发,淡淡的清香开始以我的鼻子中漫延。
  我轻轻地抚摸着小月的肩膀和小腰,突然,小月抬起头,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疼得直吸凉气,然后她松开我的肩膀,开始疯狂地吻我的嘴唇,同时她的手开始撕裂着我的衬衫,我被她吻得都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一股热浪却开始在心底升起,那一刻,我真有种想和她同时被融化的感觉。
  (二十七)
  回忆的感觉总是这样的模糊,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可是,却又如此让人难忘。
  和小月的分别,令人肝肠寸断,可是造化弄人,有些事情是你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我离开了在这儿生活一年的城市,和梁老板来到了C城,公司已经在这儿开始了试运行,我就在公司里帮忙,熟悉着这儿的一切,梁老板却生病了,好像年纪大了,总是离不开故土一样,子清却真的没有过来,具体去哪儿了,我不知道,只是到C城后,子清给我打过电话说他不去找二毛了,他要凭自己创出一番事业,不打算混下去了。
  公司的事情真是烦琐,我不断地应酬,面对自己不熟悉的业务,我付出了几乎百分之百的时间,我不断地记忆着数据,每晚睡下时都头昏脑胀,这样的拼命工作的日子真有有些受不了,当然我依然时不时地抽空去看望梁老板,他的气色不太好,医生说要去北京治疗,说那边有这方面的专家。
  梁老板的意思是不想去,可是在这儿,梁老板却并没有一个亲人,如果说我算是一个亲人的话,那就只我一个了。
  在梁老板做完一次治疗后,我去看望他,几天不见,他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脸苍白,看我来,他很高兴,让我坐。
  我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老板,我们去北京治疗吧,这儿已经步入正规了,你别操心了。”梁老板看着我,微笑着:“小羽啊,我并不担心公司的运转,他们已经跟着我几十年了,我放心,至于我的病,也没什么大不小的,在哪儿看都一样。”
  我笑了:“其实如果去北京,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去啊。”梁老板眼神一亮,但随即便笑了:“唉,小羽,你看,现在我躺床上了,就只你还经常来看我啊。
  “我心里也是一酸,一个人,无论你再怎么叱诧风云,老了,行将就木了,躺下来了,都还是一样啊。
  “没事,老板,我去订后天的机票,咱们一起去北京把您的病看好。”我在劝说了良久,梁老板总算是同意了,不过看起来也是蛮开心的样子,唉,人老了,总是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小孩的模样。
  和医院方面恰谈好后,我们就去了北京,在那儿呆了两个多月,再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冷了。
  梁老板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一回来,他就把我赶到公司了,他说自己要去一个老年活动中心,我不放心,便着手替他物色了一个小保姆,至少一天三顿饭得保证按时就餐。
  元旦快到了,我打算回去看一下小月,前段时间她还给我电话,说是现在实习得还不错,要我元旦回去,我便给公司请了假,买了好多衣服还有小吃,准备回去,梁老板知道我要回去,便让我顺便去拜访一下他的一些老同事。
  机票早已经定好,可是这几天正好下雪,天气不好,航班已经推迟,无奈,我只得准备坐火车回去。
  两天的火车终于到了,本来是要小月来接的,可是我下车了,却不见她的踪影,估计是不让进站吧,可是我出站了,却还是没看到她,我的心一沉,外面的天气也一如我的心境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给她打电话,却是关机,我感觉相当不好,赶紧打的到小月家。
  大约半小时后,我到了,一进门,看见阿姨正在忙着包饺子呢,一见我,阿姨高兴地说:“小羽,回来啦,快快把东西放下,唉呀,你让小月也帮你拿些啊,怎么一个人扛这么多,也不嫌累……”我一愣,忙问:“阿姨,小月不在家吗?”
  阿姨也一愣:“小月不是去接你了吗?是不是你们错过啦啊?快,给她打电话。”
  我心一沉:“阿姨,我刚打过了,可是她关机了,会不会是没电了啊?您别急,我回去找她。”
  阿姨一听,也是一脸不解,不过随后听我一说,道:“有可能吧,那你再回去看一下,我就把饺子给你们下锅里了。”
  我把东西放茶几上,立刻奔出门去,我叫了面的,一边往火车站方向去一边留意着,可是一路上却也看不到她的影子,我都没停止打电话,昨晚我还给她打电话了,怎么就联系不上了呢?终于,快到车站时,我打通了,我立刻道:“小月,你在哪儿?我都到车站一会儿啦。”可是那边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你是哪位?”我靠,拿着我马子的手机却问我是谁,象话吗?
  我立刻就火了:“你是谁啊,怎么小月的手机在你哪儿?”我正想开骂,那边立刻道:“哦,我是交警队的,这儿发生了交通事故,你是她家人吗?快到火车站XX路与XX路的交叉口。”
  我脑袋嗡地一声,呼吸也急促了,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嘴里突然感觉极为发干,我用了好大力气才出声:“好的。”
  我让司机立刻往出事地点赶去,三分钟后,我就看到前面围着一堆人,我不记得我是怎么下车的,留在我脑海里的,就是在我挤进人群后,看到地上躺着的月儿,嘴角有一道血线,身体蜷缩着,似乎旁边还有闪光灯在闪着,我几乎是立刻将上衣脱下,将小月罩住,同时立刻朝四周大喊:“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我感觉一个人在拍我肩膀:”小伙子,救护车马上到了。“我回到看了一眼,是一个警察。正说着,救护车就车了,立刻下来了几个护士,我迅速将小月的身体抱起来朝她们跑去。
  医院。
  急救室。
  我站在走廊上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象是被撕裂般难受。已经给打姨打过电话让她到医院来,还不敢给她说是什么事。
  医生出来了,就如同电影上演的,他摇摇头,示意我进去,同时我听到阿姨在叫我,我回头一看,阿姨已经来了,脸色苍白,走路都好像不稳一样,我忙过去扶住她,她一看见我,就紧紧地抓住我,问:“小月呢?小月呢?”我的泪已经不受我控制,我扶着她往急救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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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再回忆这段往事,到这儿,就打住吧,关于小月,关于我的月儿,她已经成了天上的一颗明星,在深邃的夜空,在我不安的时候,我会静静地看它,就象现在,就象这个我已经没有睡意的凌晨,就象这个我回忆往事的片刻。清色的黎明已经渐渐地袭向窗户的玻璃,透过窗帘,射落在我的眼睛里,我摸了一下脸庞,有一丝晶莹从我的脸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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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叔也已经回来了,不过他似乎没有什么伤悲,我不知道如何评价他,可是在我的记忆中,觉得他是个好人啊,我给公司打电话,多要了一点假期,将梁老板的事交待完毕后,我就住在小月家里,我就住在她的房间,独自一人而对着这些,实在太过伤悲了,我也能想到,如果让阿姨在这儿呆着,同样会相当难受的。
  李叔和阿姨吵架了,我不想知道,不过阿姨给我说李叔说小月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说自己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这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啊,阿姨哭得泪人似的,李叔将阿姨的衣服也扔出去,说这个家是他一个人的,我那天实在看不过眼了,就出去说了李叔两句,李叔对我,倒没发火,不过,他表示,他忍受够了,我默然地看着这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的支离破碎,心中的难受可想而知。
  过了几天,我觉得再在这儿呆下去,人真会疯掉的,眼睛看到的每一处,都是小月的影子,每顿饭阿姨都只吃一点点或者不吃,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晚上吃完饭,我帮阿姨把碗收拾好,两个人坐那儿也没什么话,过了一会儿,阿姨就用手去摸自己的眼睛,我看得眼也红红地,便叫道:“阿姨。”阿姨抬头看看我,“唉,小羽。你看我,都说不去想,可还是忍不住。”我拉过阿姨的手,道:“阿姨,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阿姨抬起头,看我:“去哪儿?”
  我说:“在家里呆着我们都难受,我明天就去订机票,我带你去旅旅游,散散心吧。”阿姨一听,忙道:“不行不行,小羽,我不去。”
  我拍拍阿姨的手:“阿姨,你看,我在你这儿住这么久,你和小月对我这么好,我早把你们当成我的亲人了,如果你不嫌弃,把我看做你的儿子也行啊。”
  阿姨听了,倒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小羽,你真是个好孩子”。
  我笑笑,坐得离阿姨近了点,“阿姨,你别难受,你放心,以后只要有我的一口饭吃,你就不会饿着。”
  一番谈天之后,阿姨答应我出去走走。
  (二十八)
  玲姐翻了个身,懒懒的声音问我:“怎么了,还没睡?”我笑笑,将她搂在我怀里,没说什么。
  玲姐笑了一下:“我真是瞌睡啊,好累。”说完,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在我的下体上轻轻揉着,我转过身,亲了她一下:“乖,再睡会儿。”玲姐抬头看了一下挂钟:“是还早哩,我再睡两个小时,昨晚睡太晚啦。”说完捏了我一下下体,同时又坏坏地笑着,把眼睛闭上了。
  我轻轻地将毯子拉上来将她浑圆的小屁股盖上,看她闭着眼带着笑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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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悲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悲伤却并不曾带给人一点别的东西,反倒我以为,那只是自己用来片惩罚自己的一种方法吧,万事,其实都是尘世间的一种虚幻,自己以为极有意义之事,在别人,甚或都不曾注意过。
  阿姨和我简单收拾后,就去了广西,这是我当过兵的地方,不过在当兵的时候并不曾在这儿到处旅游,而如今,有着这样的悲痛,却也不曾留沿途风景的美好,心情,还是决定着很多东西。
  我们到了桂林,都说桂林的山水是天下最好的,不过这个时节却是北方的冬季,再有几天就过年了,我已经给公司说要休假一段时间,梁老板也知道了情况,就嘱咐我把一切安顿好再回C城,这样,我也有足够的时候陪阿姨散散心。
  我们来到一个寺庙,大约天底下的寺庙都差不多吧,只是我们很虔诚,也许我们的根子里都有一种信佛的因念吧,跪在佛像的脚下,我们以瞌头的方式向佛祖表达着我的虔诚,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这儿却给人相当的安宁的感觉,小月的离去使我们都很难受,在这儿,我们得到了一种解脱,毕竟,每个人都有那样的一天,而在尘世中的人,本身就受着贪嗔痴的罪,死,可以说是一种灵魂的解脱,而我们活着的,还不曾完成我们上苍注定要受的罪,所以我们应该为月儿祈福,不该难过。
  执著于表象,会蒙蔽我们的眼睛,在这个空灵的所在,我明白了人的生与死,其实都是生命存在的两种形式。
  阿姨的心也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陪她说说一些这些道理,阿姨也明白,只是仍然难以抑止心头的痛,我也不能做更多的事,其实在同样的夜晚,我也是躺在床上回味着和月儿的一切,泪水会不自觉地顺着我的脸庞往下淌。
  到这儿的第三天,我们上街去走走,快过年了,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氛,我和阿姨到一些商场去买了些衣服,阿姨不肯买,说自己老了,随便怎么穿都行,我当然不肯,我知道阿姨心里不开心,我觉得买一些衣服穿着,也许会改变一些心情。
  除夕夜,我到阿姨的房间去看春晚,阿姨似乎没什么心情看。
  我坐沙发上,边看边瞌着瓜子:“阿姨,这些节目不好看啊。”阿姨看我一眼:“随你啊,你想看什么啊,现在都是春晚呢。”
  “要不这样吧,阿姨,我买了些烟花,我们等会儿一起去放烟花吧。”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你买啊?”阿姨惊奇地看着我。
  我嘿嘿笑着:“昨天买的,楼下就有,等会儿我们打的到江边去放烟火。”
  阿姨有些心动:“哎呀,象你去玩还可以,我都这么大年龄了,去玩行吗!
  “
  我起来到阿姨身边坐下,拉着阿姨的手说:“阿姨,什么年龄大不大的,只要开心,放烟花哪管年龄啊。”
  阿姨笑着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小鬼,走吧,呆在房间里怪难受的,闷得慌。”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嗯,阿姨,我去那边取烟花,你换下衣服,我去楼下叫车等你。”
  阿姨也点点头:“小羽,你看我穿什么衣服合适?”
  我笑了:“阿姨啊,昨天不是买了套休闲装吗?就穿那个。”说完我就出去了。
  在楼下叫了辆车,等阿姨下来,我们就前往江边。
  到那儿的一个广场一看,人还真不少,有小情侣的,有三口之家的,当然还有许多老人也在哪儿,大家都很开心,我们找了个位置,把我带一块塑料布铺在地上,把带的吃的喝的都放上,阿姨很惊奇,问我:“什么时候你把这些也带着啦?”我神密地笑笑:“是我变魔术出来的啦。”阿姨也笑了。
  到处是鞭炮声,说话声音小就听不见,所以我们说话声音无意间就变大了,广场上的气氛相当热烈,人的心情也就极容易受影响,阿姨看起来也很高兴。我们吃着喝着大声说着话,到后来,那鞭炮声越来越大,说话都听不到,我们就坐一起,靠一块儿,这样说话也方便,再者晚上的气温还是比较低的,靠一场还觉得暖和一些。
  十一点多了,我提意我们也开始放烟火,阿姨表示赞成,我选一个地方,把烟火放好,点着,立刻就不断地有许多样子的花儿在夜空里绽放,接着又取了一个,我让阿姨去点,阿姨也跃跃欲试,不过她还是有点怕,我鼓励她没事,只要点着就行了,肯定安全,阿姨说自己还从没点过呢,所以又兴奋又紧张,我坐在旁边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是很开心。
  终于她战战兢兢地在试了好几次后终于点着了,便立刻转身往我这边跑,可是她跑得太急了,又穿着高跟鞋,一转身,脚下一打滑,立刻一个趔趄,我见状,忙跃起去扶,扶倒是扶住了,不过还是晚了点,我只来得及握住她两个臂,她的一只腿却已经跪着擦到地子,我赶紧将她扶到我们坐的地方,不过她的脚却扭了,我看着她那狼狈样,便开始笑,她脸都红了,白了我一眼:“还笑,阿姨都成瘸子啦。”我立刻收住笑容,忙靠近她一些,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膝盖上有些灰,我顺手给她拍拍,也不敢再取笑她,将她的脚端起来放在我的腿上,把鞋给她脱下来,开始握住她的脚给她活动脚腕。
  她看我这样,倒没再怪我,只是我去脱她鞋子的时候,她忽然缩了一下脚,我抬头笑着:“阿姨,我给你揉一下,要不等会回去,我可得背你啦。”她才把脚放好,想说什么的样子,却不曾说出来。我揉了一会儿,抬起头道:“阿姨,你动一下,看还疼不?”阿姨动了一下,道:“不要紧啦。”便立刻将脚抽回来,我一愣,去看她,只见她的脸在路灯和烟火的照耀下更红了。
  正在这时,突然“呯”的一声,不知道哪家小孩子在我们旁边放了一个鞭炮,吓得阿姨立刻转向我,紧紧抓住我的衣袖。
  我拍拍阿姨的手:“没事,阿姨。”阿姨也立刻就放开我的衣服了,也道:“嗯,真是调皮啊,这些小孩。”
  我站起身:“阿姨,我去把那些烟火放了吧,你就在这儿看着,再不要把你的脚扭了就麻烦了。”阿姨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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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完了烟火,已经快十二点了,江边的气氛已经达到最高潮了,大家都在欢呼着,烟火声,鞭炮声已经响彻云宵,我和阿姨坐在哪儿,看着这欢庆的气氛,情绪也受到了感染,偶尔也为那精彩的烟火欢呼一声。
  午夜已经有些凉了,我看阿姨有点冷的样子,便转过头对她说:“阿姨,要不我们回去吧,天有些凉了。”阿姨带着意犹未尽的样子,笑道:“嗯,也好,你也有些冷了吧。不过这儿还是没我们老家冷。”我表示同意:“阿姨,你的脚还痛不?”阿姨倒有些不好意思:“没事了,刚才是不小心,你给我揉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我们收拾完东西,叫了一辆车送回酒店。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不过我们还是没有什么睡意,晚上江边的烟火将我们沉闷已久的情绪稍稍化解了一些,我在阿姨的房间看电视,不过已经没什么电视了,倒是有几个地方台在放着古装剧。
  “阿姨,困不困?要不睡觉吧?”
  “嗯,还不是很困,小羽,你是不是要睡觉啦?”阿姨还笑着问我。
  我倒还真没想睡,平常工作都是晚上熬夜,已经习惯了,便笑着:“没事,要不我们打会儿牌?”
  阿姨同意,于是我们两人就在玩斗地主,阿姨玩的不好,老是输,我后来就故意放水几次,阿姨赢了几把,相当开心,不知觉已经三点多了,外面的的鞭炮声已经静寂了,只是偶尔还会有个把的声音,我是真有点困了。便打了个呵欠,这呵欠还传染一样,阿姨的嘴巴也张大了,我们相视一笑,约定再玩最后一把,就去休息。
  当然最后一把还是阿姨赢,看她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好受点。
  收牌时,我对阿姨说:“阿姨,明天我们出去玩一天,后天我们去北海吧,到那边再玩几天好吗?”阿姨笑笑道:“随你吧。”我点点头:“阿姨,你的脚脖子还疼吗?”阿姨活动了两下:“应该没问题了吧,就扭了那么一下,这么久了,不过还是有点点不对劲。”
  我要阿姨将袜子脱下看看,阿姨犹豫了一下,将袜子脱下,我一看,脚脖子有点儿肿,阿姨的脚真是白,而且还有点胖,看起来还蛮好看。
  我抬起头:“阿姨,明天我给你买点红花油再擦擦就好了。没事。”
  阿姨笑笑点点头,表示没事。我便出去了。
  回到自己房间,倒真是有些困了,便冲了一下澡,倒头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多快十点了。外面的天气很不错,我起来想起今天还得出去买药,所以立刻洗漱好,出门去,经过阿姨的门口时,看她的门还是紧关着,估计她还没起来吧,昨晚睡太晚了,我立刻下楼去买药和早点。
  这倒用不了多少时间,大约十多分钟我就搞定了,上楼来,就敲阿姨的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我一进门,看阿姨还穿着睡衣,估计刚刚被我吵醒呢,还睡意朦胧呢。
  她看我都买了早点,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我笑笑:“阿姨,昨晚睡得好吗?”
  阿姨也笑了:“小羽,快坐,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睡觉老是做梦,睡不好,临天亮了我才睡着,却一下子睡到现在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一下。”
  我点点头,将电视打开,等我坐下时,目光向床头一扫,却发现一条小内裤扔在枕头的边上,那是一条白色的丝绸内裤,凌乱的褶皱给人一种很暧昧的感觉,我很快将目光移开,不敢再去想,可是盯着电视的目光却不由地想向那儿移动。
  大约过了有十多分钟的样子,阿姨出来了,我让阿姨也坐茶几边的沙发上吃早点,阿姨应了一声,不过却目光向床头扫了一下,随即又看向我,我心里一跳,却不曾表现出来,依然笑着对阿姨说:“阿姨,今天天气不错啊,等会儿我们出去逛逛,顺便订一下明天到北海的车票。”阿姨“嗯”了一声,坐到那个长沙发上,却不由地将两腿夹得紧紧地,这却也给我了一些极不适当的联想。
  大约阿姨可能觉得自己有点不对,随即放松了一下:“嗯,小羽,你昨晚睡得怎么样?”我点点头,将一口豆浆咽下去,道:“还不错,我一躺下就睡着啦,一觉就睡到天大亮啦。”阿姨拿着一杯豆浆慢慢地喝着点着头。
  吃完早餐,我要给阿姨上药,谁料阿姨却说等会儿自己上,我笑道:“阿姨,你的脚脖子是后面扭着了,你自己不方便,来,把脚搁我腿上,我给你擦一下。”
  阿姨又是犹豫了一下,才将右腿抬起来,搁我腿上,我将其右腿抬高一点,将药棉蘸了些红花油轻轻地开始在她的脚踝后部开始揉着,一会儿就好了,将她的脚放下时,我一抬头,目光却不由地向她两腿间扫了一下,我的心呯地跳了一下,阿姨的睡裙不是很长,我刚才没注意,而这目光一扫,却发现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浓密的阴毛我都看得清楚。
  这一切当然只是发生在一瞬间,可是我的震惊多半是表现出来了,虽然我极快地将阿姨的脚放下了,可是我的脸肯定有些红了,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脸很烫。
  不过我立刻告诉自己得冷静,抬起头笑着对阿姨说:“好了,你收拾一下,我们就出去。”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笑容很是程式化一般。我看阿姨的脸也极红,她将腿收回,将自己的睡裙向下拉了拉,尽管那并不起什么作用。她答应着我,就站起身来了。
  (二十九)
  大年初一的热闹大约全中国每个城市都大同小异,绝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感觉,我给梁老板打电话拜年,他说身体还不错,只是腰还是有些疼,前几天公司的管理人员都去给他置办了年货,他倒没什么要求,每天还是和那些老头老太一起玩的开心,全然不是从前那种找小妹的感觉了,有时候人也真是怪,看来心态真是个大问题,权力的东西难道会激发人的肾上腺吗?我没当过领导,真是不知道,不过看他现在这样的开心和那些老头一起玩,我倒心里也有些放下了。倒是他给我说那个俱乐部的一个老王头和他下棋时老是要耍赖,说下次不和他玩了,我听了心里一阵乐呵,这老人,现在越来越可爱了。
  到北海的票已经购好,阿姨和我在外面逛了一下,大多的门面都已经关门了,街上都是乐呵呵的行人,我们也很开心地到处走了走,少了许多的卖东西的街道,走着却很快让人乏味了,我们俩就回酒店里了,饭就让酒店里送到房间来了。
  虽然早上有那么点意外,不过阿姨却不曾有任何计较,倒是我有些多想了。
  中午饭吃完已经一点多了,看了会儿电视,还是昨晚的春晚重播。
  阿姨忽然叹了口气。
  我抬起头道:“怎么了阿姨?”
  阿姨摇摇头,没说话。
  我看她的表情有些哀愁,就拉她一起坐到沙发上,道:“阿姨,你不要不开心啊,是不是觉得我哪儿做得不到的,你就说呀,没关系的。”
  阿姨叹口气道:“小羽,我只是想起小月了。”说完眼睛便又红红了。
  我心里也是一沉,不过我拉着阿姨的手道:“阿姨,你别想那么多,我都说了,只要有我的一口饭吃,就不会饿着你,你如果不嫌弃我,我以后就叫您妈妈,好吗?”
  阿姨一愣,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忙道:“阿姨怎么会嫌弃你呢?小羽,只是,我怕,……”阿姨打住没说。
  我忙道:“有什么困难吗?阿姨?”
  阿姨想了想道:“只是阿姨怕给你添麻烦啊。”
  我心里一松,原来这样啊。
  我说:“阿姨,我从小就不知道妈妈是谁,一直是在姑妈家长大,我一直渴望有个妈妈,真的,我怎么会觉得你给我添麻烦呢?根本没关系的,反正我是一个人,以后,你就和我住一起吧,我来照顾您。”
  阿姨笑了一下:“只是你这个小鬼头倒是知道阿姨不少事呢?”我笑了一下:“阿姨,不,妈,以后我就这么喊您了,好吗?”
  阿姨笑道:“可是我肯定没有你妈妈年龄大,我18岁就有小月了,那时候我们结婚早,你今年24了吧,我今年周岁39,才比你大13岁,你还是叫我姨吧,这样我还不显老。”
  我笑道:“其实没关系,还是叫你妈妈吧,反正认个干妈还管年龄是不是真的和我亲妈一样大呢。”
  阿姨道:“嗯,如果你愿意,以后我就做你干妈吧。”
  我笑了笑,叫道:“妈!”阿姨也笑着答应道:“嗯”。
  我们抱在一起,阿姨的身体有些颤抖,可能是激动所致,她的眼泪也掉下来了,我用手给她擦掉,她着我,道:“小羽,妈妈虽然没了小月,但有了你,也一样开心,妈以后不哭了,你别担心我了。”
  我心里一紧,觉得也有泪水想涌出的感觉。可是我却忍住了,这是我渴望已久的场面,在我的梦里,我有多少次梦见过被妈妈抱在怀里的感觉,而现在,我却真的有了这种亲情的感觉。
  “妈,等我们到北海玩几天,过了初十,我们就去C城吧,你和我都住那儿,我会照应你的。”
  阿姨点点头,不过却又摇摇头:“小羽啊,我还得回家一下啊。”说完大约想起以前的事儿,又暗然了。
  我道:“没关系的,妈,你回去一趟,我陪你,等你把事情办完了,我们再一起去C城也好。”
  阿姨答应了。
  我认阿姨做干妈,阿姨的心情便有些变化了,而我,也同样的开心。
  到了北海,已经是初二的下午七点多了,我们找了个酒店住下,在开房间的时候,阿姨说开一个双人间就行了,服务员看我了一眼,我道:“妈,我来登记。
  “服务员听我的说法,更是惊讶地看了看我们俩,可能,她觉得象阿姨这样,做我的妈妈似乎显得太年轻了一些吧。
  这个房间还真是宽敞,有很好的光线,大大的卫生间,很是有家的感觉。
  阿姨让我先去洗澡,我没推辞,就立刻去了,当然,我还不是很适应这种关系,但却有很温暖的感觉。
  我进去时,阿姨叫住我:“小羽,等会换下的衣服阿姨给你洗。”我笑了:“妈,怎么还改不过来啊?”阿姨一愣,也呵呵一笑:“嗯,小羽,那等会妈给你洗衣服。”我点点头,笑了。
  等洗好出来的时候,阿姨已经换好睡衣了,我出来,躺在自己的床上,把电视打开,漫无目的地看着,感觉相当的好。
  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的时候,阿姨才出来,问我:“小羽,饿不饿?”我摇摇头,不过想了一下,道:“妈,我让服务生送两个菜上来,对了,再要一瓶红酒吧。你看行吗?”阿姨笑了一下:“怎么?要庆祝什么?”
  我故做神密地笑笑:“猜猜看?”
  阿姨也笑了:“不用猜也知道。”我笑了一下,忙起身打电话。
  大约过了半小时不到吧,服务生送来了菜和酒,我就和阿姨坐一起开始吃饭。
  “妈,今天我敬你一杯,算是我认干妈的酒。”我倒了两杯,把一杯递给阿姨。
  阿姨显得很激动,接过酒杯,我们一碰,都一饮而尽。
  一边吃,我们一边唠着瞌,这顿饭大约吃了两个小时。
  到最后,阿姨喝得有点晕晕的,红酒的后劲还是比较大,虽然阿姨喝得不多,不过可能不是很习惯,所以脸也红红的。
  我看阿姨有点晕了,道:“妈,我扶你到你床上去睡吧。”
  阿姨点着头:“嗯,这酒劲可真大,喝一点都这么大劲呐。”
  我笑了:“妈,红酒可是能美容的,保证你睡一觉起来,明天皮肤好。”
  阿姨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小鬼头,还这么会说话。”
  我笑笑,扶着阿姨站起来,来到床边,我陪她坐下,把枕头放好,让她躺下,拉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俯下身在阿姨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阿姨吓了一跳,眼睛睁得老大,不过立刻就笑容满面:“乖,你也快睡吧,要看电视就把声音调小点哦。”
  我笑笑:“嗯,我看一会儿就关了。”
  把东西收拾好,我也躺下了,将房间灯关了,开了夜灯,不过电视的光还是太强了,我转了两圈台,没什么好看了,就关了电视,躺下了。
  坐长途汽车也是蛮累人的,不过喝了一点酒,却不是很想睡,阿姨的床上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似乎阿姨已经睡着了,可我却睡不着。
  这几天近距离的接触,阿姨真是不象快四十岁的女人,可能也是长期保养的结果吧,身材丰满的她倒有三十岁少妇的风韵,眼角的皱纹也不是很多,尤其是昨天早上的一幕,时时地在我的脑子里泛起,同时泛起的还有在阿姨家住时那些直逼神经的阿姨的呻吟声,我感觉下体有些硬硬的感觉,可是我告诉自己不能有这样的想法,现在阿姨已经是我的干妈了,我能那样去想干妈吗?不能。
  可是,我越是这样地想,这些场景越是袭击我的神经。我转过身,看到阿姨平躺在床上,薄薄的毯子在灰红的夜灯下将阿姨的胸部隆起一个美丽的诱人曲线。
  同时那没有被毯子遮住的脚,又让人看了有一种艺术幻影的感觉。
  (三十)
  不能去想,我给自己说,我开始数数,并放慢呼吸,幻想自己在蓝天白云的草原上放纵地奔跑,慢慢地睡着了,这是干妈和我在一个房间的第一个晚上,平静,温馨,我感受到了似乎是一生渴求的安宁感。
  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干妈已经起来了,她坐到我床边,忽然我有种恍惚感,似乎,这应该是我儿时的记忆在重现,我笑着叫着:“妈——”干妈也笑笑,摸摸我的头:“该起来啦,今天天气还不错,我们一起到海边走走。”我答应着,立刻就坐起来,不过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便道:“妈,你回避一下,我要换一下衣服。”干妈笑着点点我的额头:“好好,我回避。”说完便笑着回过身面向自己的床的方向。
  因为晨勃,所以我总得找个理由让干妈回避一下,要不,看见我的小帐篷顶起来,那实在太难为情。我动作极为迅速地将衣服穿好,不过下体还是顶得高高地,我得下床,可是,这样子实在尴尬。
  干妈听我穿好了,回头看我一眼,我坐在床犹豫要不要站起来,干妈却拉了我一把:“快去洗脸,我给你收拾床。”我忙道:“妈,等会儿服务员会来收拾的。”不过我却站起来了,当然尴尬的小帐篷还是不争气地将裤子撑起老高,干妈扫了我一眼,看我有点不对,目光往下一看,看到我的样子,扑哧笑了,顺手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快去洗漱!”我不好意思地向卫生间走去。
  在北海的几天,天气也真是不错,我和干妈到处都玩了玩,不过干妈还是最喜欢海边,所以在海滩上我们呆的时间最久,一晃快要过元宵节了,干妈说在外面也玩得差不多了,想回去一趟。我的意见是等完元宵节再回去,干妈同意了。
  元宵佳节,灯火辉煌。
  我和干妈一起吃完元宵就到街上去看灯展,南方的习俗和北方的还是有些差别,小巧玲珑型的居多,街上的人好多,还有好多漂亮的烟火不时地腾空而起,在黑色的夜幕上点缀着千万朵争奇斗艳的花儿。
  干妈很是兴奋,不断地指着那展放的烟火让我去看,我还没来得及看完这边,她又拉我去看另一个,一晚上跑得我是相当累,不过她倒是蛮开心,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好许多,本来出来就是要她散心的,只要她开心,似乎我也会忘记一些悲伤,至少不会太难受。
  回到酒店,已经午夜了,不过我们都没什么困意,虽然我是很累,不过却也蛮开心,这也许是这几个月一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吧。
  干妈让我先去洗,我说要先休息一下,看会儿电视,她就先去了,等她洗完,我都有些困了,不过还是去洗一下。
  来到卫生间我刚脱下衣服,却发现卫生间的脸盆里放着干妈的内裤和胸罩,大约她也觉得时间晚了,想着我还要洗,就没洗吧。
  看到这些,我的血立刻就涌上来,本来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突然感觉好想,可是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但鬼使神差地我蹲下来,从脸盘里拿起干妈的内裤,这是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底部有一些湿湿的痕迹,我的下体不由地硬了起来,我竟然拿起小内裤闻了闻,有一种淡淡的草药的气味,这可真是要命,理智告诉我要放下,可是我去没有,我的心里呯呯直跳,甚至我都想冲出去把干妈压在身下使劲揉一揉,但是不能,我知道不能,我心慌意乱,可是肾上腺的激素却在不断地上涌,下体已经极硬,我不由地握住了它,前后套弄,可是却迟迟发射不出来,我好想找个女人泄泄火,可是听到外面阿姨把电视打开的声音,我又不敢再这样子下去,立刻将水打开,从我的头上真冲下去,有点凉的水从身体上流过的时候,慢慢地平息了我的欲火,我用理智控制着自己的情欲,不过立刻就有了念头,抽空得去找个小妹解决一下。
  出来的时候,干妈还没睡,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心虚,看了她一眼,赶快上自己的床上:“妈,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就准备回去啦。”
  干妈笑了一下:“嗯,今晚玩得真开心,不过你今晚洗澡时间可真是久,平常都是随便冲一下就出来啦。”
  我干笑了两声:“呵呵,嗯,今天出汗了,多洗了会儿。”便把头扭过去看电视。
  “嗯,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我的也没洗呢,想着明天一起把你的也一并洗了。”
  我支唔着:“嗯,我知道,我没洗,放在那儿呢。妈,你到家要停多久?”
  干妈叹了口气:“唉,我也不想回去,可是总得回去,出来这么多天了,家里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我道:“那你和我一起到C城吧,反正那儿我已经有房子了。”
  干妈苦笑了一下:“嗯,去也行,只是总得把家里收拾一下才成。”
  我“嗯”了一声,道:“干妈,以后你有什么事情给我说就行了,如果还和我见外,那……”
  我顿了一下,干妈笑道:“知道啦,乖儿子,我回去一直,看你李叔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不要我,我就去C城让你养活我这个老太婆。”
  我笑笑:“妈,您可不老啊,说不定再谈个对象什么的。哈,那就有趣啦~ ”
  干妈也笑了:“我还不老啊,老了,谁还能看上我,再说我现在还不想侍候别人呢。”
  “那你以后就给儿子我做饭吧,呵呵,我可是有福了,有这么漂亮的妈妈给我做饭呢,真是幸福啊!”
  “好啊,妈给你天天做饭,你好好工作,等将来找到媳妇了,就不要妈了。”
  “什么啊!”我急道,“妈,怎么那么说呢,不管找到找不到媳妇,我就认你这个妈,我从小没不知道自己妈妈是谁。”说到这儿,我声音低沉了许多,往事,总是让人难以承受的。
  我想起自己的童年,孤独感时时地包围着我。干妈看我情绪不对,便过来,坐到我身边,抚摸着我的头发:“乖儿子,以后妈疼你。”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热流,泪水从我的眼眶飞崩而出,我转头倒在干妈的怀里,这似乎是我多年一来一直做的一个梦,而如今,我真的是躺在妈妈的怀里了。
  干妈也紧紧地抱住我,我也感觉有湿湿的从我的脸上滑下来,我紧紧地抱着干妈,帖着她的胸膛,她没有戴胸围,我感觉到了她胸前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我轻轻地在干妈的背上抚着头,抬起头,看她也泪水涟涟,如此近地距离看干妈,这于我不是第一次,可是以前那都是一瞬间的事,现在我好好地端祥着她。
  干妈看我盯着她,忙用手将泪水擦了一下,笑道:“傻孩子,看什么,干妈老了。”我摇摇头:“妈,您不老,你皮肤这么好呢,到C城了,我再给你买好多化妆品。”妈摸着我的脸,也用手把我的泪水擦干:“嗯,妈不老。”我也笑了,到干妈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紧紧地将她抱住。
  (三十一)
  黎明前的黑总是这样的难熬,这是一个失眠之夜,我想起了从前的许多事,这些都已经化为记忆,只是在这样的夜,在这样适合幻想的时间,我做着一个有关记忆的梦,思想的回忆都是一瞬间的事,化为文字,却是无尽的描述。
  干妈回家了,因为C城工作还是较忙,再者我已经请假一个多月了,所以也得回去了,干妈的心情已经较那时好多了,我们的谈话都在回避着小月,那是一个让人无法去追忆的痛苦的回忆,每一次偶然的想起,都似心在被刀割般难受。
  C城的工作单调而忙碌,我如同绝大多数的普通上班族一样过着重复的工作,少却了最初时工作的激情,去看望了梁老板,他现在身体倒不错,在那个老年人俱乐部现在过得还是蛮舒服,他看到我,很高兴地给我讲他现在在那儿参加了什么合唱团还要准备去演出呢,看他那样,我也心里也很开心。
  只是一个人时候,我会痛苦并茫然,不知道自己的活着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会在一个漫长的夜间化为指间飘出的一缕香烟。
  在我回C城不久,玲姐突然打电话说要到C城来看看我。我当然很高兴。
  几天后,玲姐过来了,我去机场接她时,看她消瘦了许多,本来就苗条的身材越发清秀了,只是神情之间憔悴了许多。
  我要给玲姐接风,可是她却很累的样子,说不用了,就随便吃点就行了,我也没强求,简单在一个餐厅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回家了,我已经给玲姐收拾好一个房间,她看来似乎心事重重。
  我给她倒了杯冰可乐:“姐,这次来是不是出差?”玲姐喝了一口可乐:“唉,出差?我早都不插手他的生意了。”
  我笑笑道:“其实不做也好,还是休息舒服些。”
  玲姐白了我一眼:“你倒是天天坐家里休息啊,哼,保证你一个月呆不完就烦透了。”我道:“才不会呢,我天天看电视,困了就睡觉,不想事多好啊。”
  玲姐也笑了:“猪样,那还不成小猪了?现在倒是变懒了,嗯?”
  我忙道:“没,只是工作太累,每天感觉都睡不够。快象个机器人了,对了,玲姐,你后来……”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看了玲姐一眼,她一口把可乐喝光了,我又给她倒一杯。
  她瞟了我一眼:“后来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她又叹了口气:“唉,后来,我是去检查了的,真是命苦,医生说是我的问题。”
  我心里一惊,忙道:“那能治吗?他知道了吗?”
  玲姐道:“医生说是先天性不孕,他已经知道了。”
  我没吭气,掏出一支烟,玲姐道:“给我也来一支。”我看了一下烟:“姐,这烟是男人抽的。”
  玲姐身子一探就把烟从我手里夺过来,道:“小屁孩,你能抽,老姐不能抽了?哼!”
  我苦笑了一下,我都二十五岁的人了,她还叫我“小屁孩”,真晕!
  点着烟,她猛抽了一口,这烟味太重,她立刻咳嗽起来,我忙给她递一杯水:“都说了,这烟味重。”
  玲姐咳嗽的两眼都出泪了,好容易停下来,才笑道:“还真是味重,算啦,不抽啦。”
  说着,就把烟掐灭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唉,小羽,你知道吗?我要离婚了。”
  我吐出一口烟,想了想道:“嗯。”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老姐我就是该离婚啊?”玲姐恼怒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笑,伸了一下舌头:“哪里啊,姐,只是,我觉得你不用再受委屈了嘛。
  “
  玲姐伸出指头在我头上点了一下:“这还算句有良心的话。不过,也烦,不离吧,也不行,他提出的,不要姐了,再者他爹妈那里就更不用说了,好几代单传,总不至于到他这儿就断了吧,真是想不到,爱情,狗屁爱情,哪里有什么爱情,恋爱时候说的话啊,最不算话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
  我闷哼一声,表示反对:“姐,这打击面也太广了吧,你弟我也是男人啊!
  “
  玲姐哈哈笑了:“你?哈哈,你还是小毛孩呢!”
  我表示抗议:“姐,我再重述一遍,我二十五啦!我抗议你老是叫我小屁孩!
  “
  “哦,是吗?我有那样子喊过你吗?”她装出一幅很无辜的样子。我看了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那这样吧,姐,你就先住我这儿吧,反正这房子大,我一个人也住不下来。
  “
  玲姐这才四下里打量了一下房间道:“哦,这房子是不错啊,是你的吗?什么时候买的?现在这么有钱啦?”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嗯,是我的啦,跟着梁老板干了这几年,还算不错,再说这个楼盘的房地产老板和梁老板关系很不错,算是半送半卖吧,本来是给梁老板的,不过梁老板觉得这儿离那个老年俱乐部远,就说给我,让我付个成本价吧,他在那个俱乐部附近又弄了一套房子,本来这儿的房价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就我那点钱肯定不行的,再都这个楼层又好,所以,嘿嘿,算是占点便宜吧。”
  玲姐道:“行啊,现在混得真是风声水起了,嗯,以后这儿就给老姐留一个房间,反正四个房间你也住不下不是?舍不舍得?”
  我道:“这有什么啊,姐,你喜欢住哪个房间就住哪个,你挑剩下的是我的。
  “
  玲姐笑道:“好啊,还是小羽对姐姐好。”
  我笑笑:“嗯,对了,姐,你打算在这儿住多久?”
  玲姐道:“哼,我刚来,就问我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是不是不欢迎我啊,要是不欢迎,我现在就走。”
  我忙拉住她道:“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嘛,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欢迎你啦。只是不知道你有其它安排没有?”
  玲姐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没有,这次纯粹就是来散散心的,在深圳那儿真是把我闷坏了,自从那次你走后,他都很少回家了,我后来检查出结果后,心情更是不好,最后给他一说,在他家就炸开了锅,吵闹得都不知道有多烦,他妈的意思是怕如果和我离婚我要她儿子的钱,哼,本来就有我一份嘛,我要也正常,只不过,我是不想和他有什么牵连了,真是没想到,以前恋爱时觉得他也蛮男人的,结果现在倒好,他动不动就说她妈这样那样,一说到钱,真是会要他的命。
  “
  我拉玲姐坐下:“其实也不用生气,钱这东西,本来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没必要这样子。再都我现在手里还有些钱,姐,你要是准备做什么生意,我和你入伙,我出钱,你来筹划,利润平分,你看怎么样?”
  玲姐看了我一眼,笑道:“那要是赔了怎么办?”
  我道:“赔了全算我的。”玲姐道:“嗯,现在有钱了,说话是不一样啦。
  “
  我忙道:“不是啦,姐,你也知道,我根本不会做生意的,再说反正钱放这儿也是放着,还不如借你的经验赚一些呢,你说呢?”
  玲姐笑笑道:“这个再说吧,嗯,我累了,要去睡会儿,晚上陪姐去逛夜市行不?”
  我做了个OK的手式:“没问题。”
  (三十二)
  晚上的烧烤味道还真不错,已经很久没有来吃过烧烤了,一个人的日子总是容易打发,虽然寂寞,但忙碌起来便不知时间了。
  吃得很是尽兴,自然也少不了酒水,玲姐还算是能喝的,我没和她在一起喝过酒,本来是她喝可乐的,可是看我喝啤酒,便也要,那一晚,我们俩喝了有八到十瓶的样子,当然对酒量比较大的人来说,也许啤酒不算什么,只是我酒量一般,近五瓶下肚,舌头都有点大了,当然心情好会更容易喝一些,玲姐的脸已经喝得通红了,她还要,最后是我受不了了,便点头服务员过来结账。
  我们姐弟俩从烧烤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不过街上还是车来车往,有时候我也觉得惊奇,这些人都怎么这么好的精力?当然没有答案的。
  我们互相搀扶着,叫了车送到我家,上楼的时候,我都感觉头晕,到了门前,开门时,费了好半天劲才把钥匙插进孔里。
  终于回到家了。
  我来到卫生间,把脸洗了一下,感觉清醒了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我的,脸色极苍白,我喝酒越多,脸越白,朋友们都说如我这种人大约是喝不了多少酒的。
  我出来的时候,玲姐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看着我笑:“怎么样?喝醉了?真是没用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酒量不好,我去砌壸茶。”
  我这一套茶俱还是别人送给梁老板的礼物,在来C城时,梁老板又转送给我了,说他那儿还有一套,平常在家时,我一个人也常泡茶喝,浓浓的茶味,在慢慢的品味中会让我的思绪安静许多,当然对于茶文化,我是一窍不通的,我只知道茶香不香,就这点外行,用这套茶俱,大约用一个词形容比较妥帖,那就是“浪费”。
  我弄好后,等着水开,抬头看玲姐吞云吐雾的样子,便笑了笑。
  “笑什么?”玲姐却也在看我。
  我摇摇头:“姐,人家说吸烟对皮肤不好。”
  玲姐笑了:“嗯,我知道,我也不常抽,只是心烦时才抽。”
  “现在心烦吗?姐?”我问。
  “你这臭小子,行啦,不抽啦。”说完把烟给掐灭了。
  玲姐的眼睛大大的,现在头发烫成了那种我也说不上来的样子,浅粉色的羊毛衫,倒是把她的脸映的越发红了,我的思绪飘到了那次和玲姐的亲密接触。
  “快喝茶,看什么,我脸是不特红?”玲姐的话将我从幻想拉回现实,我笑笑点点头,将开水倒入茶壶,没说什么。
  茶很浓,喝一杯,香味从口腔直通到胃里,再漫延到全身,感觉很是舒服。
  我们一起喝着茶,品味着,却都不曾说话,我不知道玲姐在想什么,我却不由地想起那晚和玲姐在一起的时候,偶尔笑一下,偶尔却又不自主地叹息一声,只是在不自觉和玲姐目光接触时,我会下意识地躲闪一下目光,几次之后,却发现玲姐也会在目光和我碰到后将目光迅速移开。
  六七杯后,我道:“姐,早点睡吧,快一点了,明天我还得去公司一趟呢。
  “
  玲姐笑了一下:“嗯,你快去洗一下就睡,我等会再洗。”
  我点点头,去洗了。等我出来换好衣服时,忽然想起个事儿:“对了,姐,你……”我刚准备说,却又打住了,玲姐已经把茶俱收拾好也准备去洗了。看我的样子,便道:“什么?”
  我挠挠头:“姐,我们下午出去忘了给你买换洗衣服了,你看,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取一条我自己的内裤,你……”
  玲姐还没听我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啊,你的我能穿吗?那么大,都能把我一个人给装下啦,哈哈哈……”
  我被说的脸一红:“姐,你笑什么嘛,我,我,反正给你,你看吧。”
  玲姐还在捂着嘴笑:“行啦,把你的睡衣给我取一件就行了,明天再去买就是了。”
  我嗯了一下,忙到衣柜里拿了一件睡衣,是那种长长的,玲姐一看又笑了:“这睡衣都把我给包住了,怎么这么大啊。”我不好意思笑笑。
  玲姐笑着进了卫生间。
  我则回到床上睡觉了,想着明天还得上班,便很快入眠了。
  ===================================================================
  这一段,其实应该让玲姐来说——这是她后来给我说起的。
  所以这一段的“我”便是指玲姐。
  我和小羽吃完烧烤回到家,倒也是有点喝多了,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喝过了,回想起以前恋爱时的畅饮,那已经是好久远的事。
  这次再见小羽,倒是觉得他真的长大了,虽然我还会说他是个臭小子,可是言谈间,却感觉他已经相当懂事了,和他在一起,倒真是有些安全感。
  他也有点喝多了,不过明天他还要上班,我就不能太搅他了,我下午睡过了,所以现在精神还是蛮好,喝茶的时候这小东西竟然很是暖昧地看我,唉,可是我老了,本来还不觉得,但是这两年的家庭生活却使我相当疲惫,和小羽在一起,我没有一点压力,很放松,相当的开心,不过上次那次亲密接触却毕竟会让我有点不安,但看那也没有什么在意的样子,我还这样在意,真是有点见外了。
  他给我找的睡衣可真是有意思,我当时就取笑了他,看他那笨笨的样子,我真是开心——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他竟异想天开要我穿他内裤,哈,这可真是逗死人了,呵呵,我走进卫生间把衣服脱下来,当暖暖的水流从我的身上冲下来时,我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暗暗叹了口气,我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可是老天为什么要对我不公平,我天生不能生育,做为一个女人,这可真是悲哀,我感到很委屈,可是却又无处表达,我轻轻地有指尖划过我的胸部,再到我的腹部,还是那样的平,有时,看到那些孕妇,真是好羡慕啊,可是这样平平的肚子,虽然有很多女孩会羡慕我的身材好,可是这有什么用?就如同他家人说的那样,还不是一支花瓶?
  我抬起头,任由水从我的脸上冲下,温暖的水流慢慢将我的身体的温度提升了起来,我转过头又看到了小羽给我的那个他的睡衣,我的心不由地跳了一下,往事便不断地涌入我的脑海,我想起了那次和他亲密接触的时候,他的手在我的私处那样的漫延,他的气味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神经,一种违背的伦理的快感却更激发我的情欲,我那时简直快要崩溃了,可是我终于还是控制了自己,只是当回到自己房间时,却久久未曾入眠。
  小羽应该有过女人了吧,他和以前相当,现在更加成熟了,生活也教会了他许多,只是他会怎么想我呢?唉,已经有很久不曾和老公,哦,曾经的老公了,现在应该这么称呼,发生过那种关系了,是他嫌弃我了吗?可是当初恋爱时,他说的那样大义凛然,我信了,可是,现在,只是因为我不能生孩子么?他都不想碰我了?快半年了吧,当初我还生气,想不碰就不碰,我对他也冷淡,可是,当我给他说了自己的检查情况时,他甚至连回家也少回了,都不在家过夜了,我做错了什么?
  我自己好没用,有时会好想他,虽然他后来和我做爱的方式是那样的暴力,可是,以前不是那样的,虽然他也不会坚持很长时间,但至少不会那样子,可是时间久了,他说厌倦了那样一套的方式,说要玩点花样,甚至有一次他提出了要参加换妻俱乐部,如果不是我坚持不去,真不知会成什么样子。不是我保守,而是我都还没有彻底尝试一次真正的高潮性爱,还谈什么改变花样?哪怕他的传统方式做的优秀也罢了。
  于是在好多不眠之夜,我就是自己弄自己,我悄悄地躲在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用手轻轻拨开我的很少的阴毛,而后闭上眼揉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在一次次的揉捏之中,我会有快感,可是,我还是感觉空虚,而且越来越想要男人,我就只能靠自己的幻想,可是我又不想出去,我还残留一点希望,期望自己的克守妇道能让他回心转意,可是事实却并不是那样。终于在过年后,他家人向我发出了最后的通碟,意思是不要我再缠着他们的儿子了。
  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徒劳,我是在坚守着一个没有终点的死路。我明白了,所以,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更疯狂地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阴部,在快感和空虚的交替中,我泪流满面。
  不能这样的生活下去了,要不我会发疯的,我在多少个梦里,双腿夹的紧紧的,好想一个男人,只要一个男人,来填补一下我,可是没有,当我睁开眼时,看到那些街上的男人时,却又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痛恨,我觉得他们没一个好东西。
  日子就在这种痛苦与折磨中度过。
  我想到了小羽,如果说在我的心底还有一个男人可以相信的话,那就是我的弟弟小羽,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文静腼腆,不大会说话,可是我知道他很细心,上次的事,我感觉他也很喜欢我,可是他是我的弟弟啊,虽然说是姑表亲,可是那还是乱伦。
  我盯着小羽的睡衣在出神地想着,他已经去睡了,只是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呢?我低着看着自己的身体,挺挺的乳房还是那样的白,颜色已经变暗的乳头不知怎么回事已经翘起来了,我感觉一点不对,觉得私处似乎又有了一种很痒的感觉,我分开双腿,把淋浴头拿下,对着我的两腿之间冲着,我闭上了眼睛,我的阴唇在水的冲击之下,将一阵阵的快感带至我的神经,我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不由地夹紧了两腿,同时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
  我把手伸到两腿之间,触到一些滑滑的液体,我不由地开始揉捏着我的阴蒂,那真是一种要命的感觉。
  (三十三)
  当玲姐述说这些的时候,我只是静静地听着,浅浅地笑着,当然,每每这时,都是我们欢爱一场后的相互爱抚时。
  回味这些,我才能感到一丝地甜味,身边的玲姐坐起来了,我扭过头问她怎么不睡了?她笑笑说要去尿尿,我笑了一下,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她翻过我的身体下床了,临下床时还捏了一下我的下体。
  很快玲姐就回来了,客厅还是比卧室要凉一些,玲姐上床时,我感觉她的身体都有点冰,忙把毯子拉来给她盖上,她对我笑笑,说还想睡一会,我点点头,她抱着我的腰,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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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姐在C城住了一段时间。
  我第二天去上班时,看玲姐的门还关着,估计她还没起床,我轻轻地将洗脸,轻轻地出门,将门锁好。
  中午还得加班,等下班时,天色已晚了,我的肚子咕咕叫,想着回去和玲姐一起去外面吃饭,回家按门铃,等玲姐将门打开时,我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哦,原来玲姐在家做饭了,我把鞋一换,忙向客厅看去,果然饭桌了有四个菜,玲姐看我的样子笑了:“饿了吧!快去洗一下就吃饭。”我答应了一声,胡乱在洗手间洗了一下,就忙坐到饭桌前。
  看着丰盛的晚餐,我心里有点酸酸的感觉,本不应该这样子的,这是我曾梦想过很多次的,可是一次次地回家,一次次地空荡荡,而现在,幸福感就如此地汹涌而来。
  我抬头望着玲姐,她今天已经出去买了睡衣了,这是一套白色的丝状睡衣,玲姐身材高挑,穿上看起来真美。
  玲姐道:“傻看什么,快吃啊。”
  我“嗯”了一下:“姐,你怎么知道菜场啊?”
  “我哪里知道啊,这些菜是从超市买的。”
  我笑了一下:“嗯,对了,姐,你中午是在外面吃的吧?”
  玲姐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头:“现在才想起姐中午的饭啊?没良心。”
  我脸有点红,是呀,都是那个销售部经理,积了那么多事,忙得中午我都没休息一分钟,都没想起玲姐,真是有愧。
  “嗯,姐,对不起啊,今天,咳,今天,嗯,对不起啊,你中午,嗯,明天正好礼拜六,我陪你玩怎么样啊?”
  玲姐笑了一下:“行啦,知道你忙,不过可是要注意身体啊,你看现在你还不大,都有点憔悴了,以后找不到媳妇怎么办呐?”
  我笑了一下:“没事啦,姐,只要姐天天在家给我做饭,还要媳妇做什么啊?”
  “哼,现在是这么说啦,到时候找到小媳妇了,还不知道把姐扔哪儿去了!”
  我忙停下吃饭,也顾不得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就道:“姐,我怎么是那样的人呢,我,我,,,”嘴里的饭都快掉出来了,我忙喝了一口汤,才道:“我怎么会把姐给忘了呢,姐,我都说啦,这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说过的话可是算数的啊。”
  玲姐笑了:“行啦,快吃饭吧,吃饭再说,给,把嘴擦一下。”顺手递给我一片餐巾纸。
  吃完饭,我要去洗碗,玲姐把我拉住了,她说她去收拾就行了,说我累了一天了,得休息一下,我顺手打开电视,转了一圈,没什么好台,有一个频道正在重播《血色浪漫》,我就在看了一会儿,正看到钟跃民和秦玲相识的那一集。
  玲姐很快就收拾好了,和我坐一起,我立刻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很是熟悉,这个气味立刻让我回味起童年的时光,有时候我也觉得奇怪,气味似乎也会给人一定的记忆效果。从小到大,玲姐一直是用这个气味的化妆品,我不懂这些化妆品的名字,不过,每每偶尔在外面闻到这个味道,我总会想起玲姐。
  我扭头看了玲姐一眼,她抓了一把瓜子开始嗑,也顺手递给我,我笑着摇摇头,我不喜欢吃这些小东西的。玲姐看了我一眼,笑了:“怎么不吃呀?”
  我道:“吃零食容易长胖啊。”
  玲姐道:“哈哈,你这臭小子也知道保持体型啊,我平常就总吃,可也不胖嘛。”
  我打量了一下她,也是,她的身材还是那样的匀称,几年的婚姻生活,倒使她更有女人味了,虽然比我大三岁,可是,看起来还是比我小几岁的样子,不过,言谈间,她的气味,她的眼神,可真是对我极大的挑战。
  我不由地低下头,却一下瞟见了玲姐的脚,玲姐的脚真美,五个脚指看起来那样的可爱,白白胖胖的,好像婴儿的脚一样,黑紫色染了的脚指甲,更多了几个诱惑。
  玲姐的脚动了一下,往回收了一下,似乎她也看到我的注视了。
  我不好意思地将目光赶快移到电视屏幕上,不过脑海里却一团乱乱的。
  玲姐忽地将脚踩在沙发上,我回身看了一下,这次离得更近了,那白白的可爱的脚,再往脚脖子上是一段白嫩的小腿,我真有种想轻轻抚摸的冲动,可是,却不敢,我不由地道:“姐,你的脚真漂亮”。
  玲姐笑了一下,特意将脚抬起来,欣赏了一下:“嗯,我也这么认为啦,哈哈。姐姐是不是有点自恋啊。”
  我道:“没有啊,真的,你的腿真是漂亮。”
  “哦?那就是说你也看过别的女孩子的脚?”玲姐问道。
  我的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嗯,不说话就是默认啦?”姐姐笑着调侃我。
  我道:“也没有特别去看啊,只是不小心看到的嘛。”
  玲姐哈哈笑了起来:“小羽,对了,问你个事儿啊,你和你女友是不是那个过啊?”
  我想起了月儿,心里顿时难过起来,情绪就不好了。
  玲姐一看我这样,忙靠近了一点:“哎呀,宝贝弟弟,对不起啦,是姐姐错啦,不该那样说啊。”
  我已经给玲姐说了小月的事,所以她一觉得自己又提起我的心事了,便觉得不好意思了。
  玲姐的靠近,令我更加迷乱于她的气味了,这种气味将我带回童年,我总是想和姐姐在一起,也是喜欢这个气味的缘故吧。
  我抬起头,玲姐的脸离我很近,我们分明都碰到了对方的呼吸,这么近地看,一段时间不见,玲姐的皮肤也有一点点褶皱了,不过女人味却更浓了,我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不由地抱住了玲姐,玲姐也顺势抱住了我。我感觉了她的两个乳房压在我的胸前。我的心跳很厉害。
  玲姐也似乎有点不知所措,那一刻我们都没有说话。
  可能有个把分钟时刻。
  却让我感觉很漫长。
  我们立刻分开了,玲姐的胸起伏不停,她的脸也红了,我直觉得脸发烫,我轻轻道:“姐。”
  玲姐轻声道:“嗯”我们便立刻又抱住了,疯狂地开始了接吻,那一刻,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知道紧紧地将玲姐抱住,我把嘴唇堵住了她的嘴,我感觉到了她的舌头开始在我的嘴里挑动。
  我的头皮都一阵发麻,我顺势将玲姐按在了沙发上,疯狂,我们彼此疯狂地吻着,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已经停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停了下来,玲姐的头发乱了,我也感觉满脸都是被玲姐吻的湿湿地印痕。
  我睁开眼,看着玲姐散乱的头发有一些散落在脸上,我轻轻地为她抚去,她的嘴唇也似乎有点点肿了。
  我轻轻道:“姐,我把你抱到床上好吗?”玲姐睁开眼睛:“嗯,不”。说完她立刻将我更加紧紧地抱住,同时把嘴唇又压在我的唇上。
  我已经克制不住了,下体的急剧膨胀令我不知所措,我开始去解玲姐的衣服。
  可是她的衣服是那种坐上面真接穿进去的,我便将手伸起她的衣服里,她轻轻地呻吟了一起,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去解她的胸罩,她微微地抬起了一下身子,同时也把我的衬衫拉了出来,我解开了她的胸围,去抚摸她的乳房,那的乳房还是那样的高挺,乳头已经紧紧地挺起来了,我感觉下体已经被裤子撑得痒痒的难受,左手已经伸起玲姐的小内裤里去了,她穿得还是丁字裤,那薄薄的一层,我将手伸起去了,哦,里面已经湿了,我的中指已经伸进她的花瓣里,她的阴毛极为稀少,我的手在她的那儿直上直下的措揉,不时地划个圈儿,她的腿不时地将我的手指夹紧一下。
  (三十四)
  其时我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欲,仿如火山的爆发,我的头脑中不断闪现出那天被我撞见的玲姐在她卧室的样子,我睁开眼,欲看清她的面孔,可是,她的手臂将我紧紧地抱住,我的下体被内裤拘束的极难受,手指还在她的私处不断地揉捏,她已经发出了轻轻地呻吟声。
  我顺手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她很配合地将腿举起,我看到了她的光洁的小腹部,那儿平滑如镜,有点凉凉的感觉,我开始吻她的脖子,她将头往上抬,我顺着她的脖子直往下,那一刻,乱伦的罪恶感却带来了极大的兴奋感,我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子,可是邪恶的本性却不断地指引着自己的嘴巴不断地向下吻着玲姐,我感触到了她的乳头,有点硬了,我越过了它,同时另一只手在她的背部不断地按捏着,似乎想要把她撕碎,玲姐抓住了我的头发,她的十指都插入我的头发中,可是我却分明感觉她将我的头向下按去,我吻到了她的小腹,目光盯在了她的肚脐处,那儿浅浅的,我情不自禁地用舌头在那儿打了个旋,就向下走去,到了,她的小裤裤的边缘,而她的小屁股却开始了剧烈的扭动,我的头脑中已经不再产生任何想法,只凭本能了,我的手指开始向她的深处漫延,我插到了她的深处,感觉到里面的火热,我看到了她的小丁字裤,是浅粉色的,花边儿已经在我的动作中有一些卷入了里面,我几乎是立刻将唇吻住了她的私处,隔着小裤裤,我感觉到了湿热。
  而玲姐却将按在我头上的手腾出一只来,将自己的小裤裤往一边扯,同时把我的头往那儿按着,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我还不曾吻过一个女人的下面,电影看过很多,可是,那都是虚幻,而今,我真实的吻到了,我将她的私处全含在嘴里,将舌头开始试着向她的里面伸去,同时不断地吮吸着她的蜜汁,我已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有她那几根稀疏的阴毛偶尔会在我的鼻孔处轻轻带起一阵的痒痒,玲姐的呻吟声变大了,我听到了似乎更感觉兴奋,舌头的速度也加快了,而如今已分不清哪里是她的液体,哪里又是我的口水,她的屁股已经更加疯狂地开始扭动,她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撕扯的疼痛感却使我更加用力的用双臂固定她的屁股。
  忽然她坐起来,推着我的头道:“小羽,小羽,快,姐受不了了,快,小羽。”
  我抬起头,她立刻将我的嘴吻起来,同时急速地去解我的裤子,我的下体早已经硬得不行,我便配合着她几乎是立刻就将我的下体取了出来,玲姐立刻用小手抓住了我的下体,同时在我的耳边喘着气道:“快,小羽,给我,快,姐姐受不了了。”
  我便立刻将玲姐放倒,分开了她的双腿,跪在她的前面,将下体对准她的私处,玲姐已经握住我的下体开始在她的私处沿磨了,我的肾上腺激素开始激荡,我也受不了了,腰一挺,就将下体插入了玲姐的私处,只听她“哦”了一声,同时她的屁股又开始拨动了,而这一次,我不再去用力固定她,我随她的拨动,不断地抽动,刚开始进去时还有点紧,而几个回合下来之后,便不再有太紧而有点痛的不适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的疯狂伴随着玲姐的呻吟在这个空间交替激响……
  终于,结束了,我只感觉一股热流从体内喷薄而出。
  当我们累得都不想动的时候,我抬眼看了一下玲姐,她的脸已经通红了,一只袜子已经不知脱哪儿了,还有一只也快掉了,睡衣的上衣被揉得皱了,她躺在沙发上,一只腿晃下来,我坐在她旁边,相互靠在一起,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过了,可是在一看之后却又忽地分开,一种说不清的不好意思感使得气氛有点尴尬,我顺手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递给玲姐,她接住了,我点着火,她却不抽,我自己把烟点着了,抽了一口,随着烟第一口吐出来时,我道:“姐”,却不知玲姐也在同时道:“小羽。”我们异口同声,然后相互看了一下,却都停下来了,我和玲姐对望了一眼,都扑哧笑了一下。
  玲姐靠过来,我伸开臂搂着她。我把烟放下,将她的脸抬起来,又吻住了她的嘴,她却将我推开:“小羽,我们,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看着她的眼睛,依然还是那样的亮,可是,那种亮中却带了一点雾气。
  “姐,我一直都喜欢你,希望能保护你的。”我想了想才说。
  “可是,”玲姐咬了一下嘴唇,“我们是姐弟啊。”
  我们相互凝望了一会儿,我又将她搂住,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叹了口气。
  “姐,我,我们住一起吧,好吗?”我有点结巴。
  “啊?”玲姐惊了一下,“这怎么行啊,这怎么行,这怎么可以。”
  我搂住她的腰:“姐,我从小就喜欢你,可是,我总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小时候就老是远远地看你的背影,说不清为什么,也许这就是别人说的什么恋母情结吧,就是我会喜欢比我大一点的女孩,可是我真的好想对你好,不是报答,我说不清,你第一次给我说你有男友时,我心里都泛起酸酸的感觉,可是我不能说,毕竟,我觉得只要你能幸福,我又算什么,可是,那次去你家,看到那样,我的心都碎了,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在姑妈家长大,我总也觉得自己是个客人,在那个家里,只有你才把我当亲人看待,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发誓要对你好,不想你被别人欺负。嗯,反正就那样子。姐,是不是,我这样说你会生气?”
  我小心地看了一下玲姐。
  她抬起头来,眼里却有了些许潮湿。
  我轻轻地用手指在她的眼角划过,道:“姐,我很早就知道,我们不可能,可是,我却总也做着千万个这样的梦,每次看到你,我都极高兴,不只是亲人的那种高兴,我说不清,可是就是想见你,见到你,总会想和你说话,可是,又怕自己说不好,怕你笑话。”
  玲姐笑了一下:“傻瓜,谁笑过你?”
  我叹了口气:“姐,其实我的身世,我也不十分清楚,从我记忆开始似乎就在你家了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我就是喜欢你。”
  玲姐道:“哼,小鬼头,说假话,你就没喜欢过别人?”
  我急道:“姐,我是和月儿处过朋友,可是,不管怎么,总是会有她是我小妹妹那样感觉多一些的成份存在,可是,和你却不一样,我就是从内心希望你永远不要受苦,反正我不会说,姐。”
  玲姐点了一下我的头:“你呀,谁说姐不许你喜欢别人啦,唉,姐老啦,反正你以后肯定还要找媳妇的,只要有你这份心,姐就开心啦。”
  我忙抱着玲姐摇了摇道:“姐,有你在,我就不找媳妇啦。”
  玲姐推了我一下:“喂,什么意思,是不是老姐影响你啦,那行,我走吧。”
  我忙将玲姐紧紧抱住:“不是啦,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嘛。我,我,我就是想和姐在一起一辈子。”
  玲姐抬头看了看我:“嗯,这还差不多,哼,小样,外面美女那么多,我还不信你就不受诱惑哩。”
  我也笑了:“外面的美女再美,我还是喜欢我的美女姐姐,对了,姐,前天我给你说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
  玲姐的腿晃了一下,脚一抖,把那只袜子也抖落了:“什么事儿呀?”
  “就是姐你留下来,我们一起开个店面,你看怎么样?”
  “哦,那个事儿啊,不急,我还没玩开心呢,等等再说。”
  正说着,电话响起来了。
  (三十五)
  我起身取来电话,原来是梁老板的电话,说现在公司需要一份文件,要我下周一回原来的城市去找他的几个朋友盖几个章,我答应着,也问他这两天怎么样,他倒是满开心,不过悄悄给我说他准备参加一个老年合唱团而且极可能要当领唱啦,我开心一笑,祝福他了两句,他道如果能当上领唱,那一定十分开心啦,我想起一件事,老板的生日快到了,公历三月底的,还是要庆祝一下,我也就问了他的意思,他却说我看着办吧,他不想要那么热闹,我提意把那个老年俱乐部的老人都请过来聚一下,他倒有几分兴趣,着我安排。
  放下电话,扭头过来,玲姐正在似笑非笑地看我:“怎么,又要出差了?”
  我笑着将她抱住:“姐,我得回去一趟,有个文件老板说要找人盖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
  玲姐想了一下,摇摇头:“嗯,我也想去,不过不好吧,你快去快回就行啦,我随你,不太方便吧。”
  我点了一下玲姐的鼻尖:“呵呵,姐姐想我啦,其实没事的,我们再玩两天,下周一一块儿过去,到那儿再玩两天。”
  玲姐笑了:“你呀,老板亲自打电话交给你办事,你还要玩,把事情耽误了怎么办,还是快去快回,说不定你公司还急着要这份文件呢。”
  我想了一下也是,便点点头:“嗯,那,姐,我明天后天都陪你去玩,你看怎么样?”
  玲姐笑了:“嗯,好吧,正好你出差,我也到这儿到处看看,看有没合适的地方开个店。”
  我一乐:“姐,刚才是谁还说没玩开心呢。”
  玲姐捶了我一下:“刚才是刚才啊,刚才你又没说要出去。”
  我看玲姐那娇羞的样子,便又忍不住去吻她。
  玲姐微闭上了眼,那红晕还未退尽的脸庞又让我心情开始激荡了。
  我的唇紧紧地吻在了她的唇上,她的舌头即刻就越过了我的牙齿,开始在我的口腔里挑弄起来,同时她的小手又开始在我的两腿间抚弄。我的下体又开始有些硬了,我伸手到她的两腿间,那儿又是有点点湿了,玲姐睁开眼,轻轻推开我:“小羽,是不是姐姐很坏?”
  我摇摇头:“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那,你,你不嫌弃姐姐?”
  我顿了一下:“姐,你说哪里去了,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啊,我真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是,可是”玲姐犹豫了一会。
  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便捧起她的小脸:“姐,别再说啦,我不会的,我只会开心,因为现在,你,我的亲爱的姐姐,就在我的怀里,我为什么还要那么的不知足?”
  玲姐也笑了一下,不过笑的有点勉强。
  我吻了她一下:“怎么了,姐?”
  “小羽,你,可是你总是要找女友的,唉,姐姐也不能赖在你这儿一辈子呀。”
  “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会骗你啊。”
  玲姐用双手捧着我的头,笑了一下:“傻瓜,不是你骗不骗我的事哩,是我心里一时还缓不过劲来,再说,你是我弟弟,我也不忍心耽误你啊。还有,我也怕别人知道我们……”
  我摇摇头:“姐,只要你不觉得我笨就行了,其实,其实,我,……”
  “什么,怎么吞吞吐吐了?”
  我不好意思说,过了一会才道:“姐,其实我也有过女人的,你,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坏男人吧?”
  我说完看着玲姐。
  玲姐愣了一下,立刻笑了起来:“哈,小东西,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过啦,刚才动作那么猛,那里会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小毛孩?”
  顿了一下,玲姐又道:“喂,老实交待,有过几个?”
  我支唔了几声,没说话,把头低下来。
  玲姐扭着我耳朵:“说呀,小东西,到底有过几个?哼,是姐姐好还是她们好?”
  我心里一乐:“当然是姐姐好啦,哎呀,耳朵扭掉了。”
  玲姐松开手:“这还差不多。哼,你们男人呀,都这样。”
  我不吭气。
  过了一会,我道:“其实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啦,只是姐,你要在我身边啊。”
  玲姐是那种口快但心善的女人,她破颜一笑:“行啦,反正有过不有过没关系,唉,只是,你真是姐的小冤家,我们是姐弟啊!”
  我紧紧地搂住玲姐:“姐,也许我们上辈子就约好了呢。”玲姐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小羽,你真的喜欢姐姐吗?”
  我点点头:“姐,你都不知道,小时候我就喜欢看你,可是你比我大啊,在你的眼里,我一直都是小毛孩,长不大,你对我好,可是,现在我长大了,也有能力保护你了,我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
  玲姐靠在我的胸前:“小羽,其实,其实,姐心里也喜欢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了,可是姐不知道你怎么想,所以,一直也不曾和你说,那次你从深圳走后,我还一直梦到你呢。”
  “姐,以后,我们不分开了,好吗?”
  “可是,”玲姐叹口气,“姐是个没用的女人,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啊。”
  我将玲姐搂得更紧了,是啊,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这可真是上帝的捉弄,命运的悲剧有时,绝不是我等凡人能领悟的。
  “不要紧,姐,我们不要孩子,我们就一直这样的不也挺好吗?”
  玲姐在我下体上捏了一下:“你呀,现在是好,姐还不是太老,等我成老太婆了,你肯定也不会喜欢我了。”
  我道:“那时我也成老头了,还嫌什么啊,再说姐,你不显老的。”
  “真的吗?小羽,你说,姐是不是看上去也没那么老啊?”
  “是啊,姐,你和我一起出去的话,人家肯定觉得我比你大好多呢!”
  玲姐又笑了:“嗯,我是得保持好身材了,我还一直练着瑜伽呢,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就不再练了。得坚持下去才行。”
  我抚摸着玲姐的头发,她的头发微微烫过,刚才的激烈运动有些乱了,我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秀发。
  “哎呀,几点啦?”玲姐忽然道。
  我抬头一看,“十一点半了”,我搂着姐:“姐,晚上你住我房间吧?”
  玲姐笑道:“你想得美,我才不去你那狗窝呢。”
  我也笑了:“那我这只大狼狗晚上就去姐姐那儿好啦。”
  玲姐乐了:“好啊,看我不把你打晕。”
  我一用力,将玲姐抱起,直往她卧室走去。
  玲姐忙道:“还没洗呢,先洗一下再进去嘛,一身的汗味。”
  我同意,又坐下:“姐,你真美。”
  玲姐的两腿夹得紧紧的,细长的腿从我的腿上垂着,睡衣若隐若现地遮住那的私处,偶尔能看见那浅粉色的小丁裤露出来。
  玲姐道:“坏蛋,不准看,快放我下来,我先去洗。”
  我道:“姐,我们一起洗嘛。”
  玲姐笑道:“不行,我要先洗,你再洗,在这儿先看会儿电视,我很快就出来了。”
  她越是不让我和她一起洗,我心里倒越是痒了。
  可是,我还是坐在沙发上调着电视频道,只是却不知道在看什么。玲姐已经去洗了。
  二十分钟,我都站起来好几次,终于,玲姐出来了,她用浴巾将身子裹着。
  我去抱她,她倒闪一边去了,嬉笑着要我去洗。
  我也笑了,就去洗了,玲姐倒是偷笑着跑自己房间了,连电视也没关。
  我很快就冲好了,大约不到十分钟,我就出来,玲姐卧室的门掩着,我轻轻推门进去,可是床上却看不见人。
  我正愣着,却觉得背后有一股风声,我下意识地向旁边一闪,转身翻腕就抓,可是立刻就看到玲姐的笑脸了。
  我顺手一拉,腰一弯,就将她抱了起来,她笑了:“这么多年了,身手还是那么灵活啊。”我嘿嘿一笑,低头一看,玲姐换了一件睡衣,可是腿上却穿了一条黑色的网状丝袜,透过网孔,她的白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我的下体立刻硬了起来,玲姐感觉到了,也嬉嬉一笑,将一条腿抬一起来,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却又立刻拿开,我将她放在床上,她却立刻滚向一边,同时向我抛了一个极挑逗的眼神,真是个小妖精。
  “小羽,这个漂亮吗?”玲姐笑嬉嬉地问道。
  “当然漂亮啦,姐,你真是迷死人了。”我咽了口吐沫,觉得肾上腺激素猛增。
  我扑上床,抱住了玲姐,可是她却扭动的更厉害了,她的挣扎更激起了我的雄性,我开始去拨弄她的乳房,可是她却在呻吟着挣扎着,同时又幽怨又欢喜的眼神不时地看我一眼,我将嘴去吻她,可是她却伸出食指挡住了我的嘴巴,也不挣扎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将手指拿开,轻轻道:“慢慢来,小羽。”
  我会意地笑了笑,她爬起来,要我斜躺着,她倒跨在我身上,将睡裙提起一点,将小屁股翘起来,开始对着我的脸轻轻地扭动,同时腰也在不断地晃动,她用嘴将自己的睡裙角轻轻咬住,散乱的头发从她的肩头落下,她半回过头,水旺旺的眼神也使我的神经几近崩溃,她的左手开始抚弄我的下体,同时,她的右手开始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地抚弄,我不由地将手也伸过去捧起她的小屁股,她将屁股向后移了点,离我的脸又近了些,我的手开始在她的两腿间揉捏,她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我已经受不了,便立刻坐起身,而她却顺势爬下,将屁股抬得高高的,同时她也开始喘息,我将她的丝袜从她的腰上开始慢慢地褪下,她的浑圆的屁股立刻便逞现在我面前,虽然已经做过一次,可是我的下体依然怒胀着,当我将她的丝袜褪到大腿下时,我的手轻轻伸向她的私处摸了一下,丁字裤的那一小点儿布都湿透了。一根黑色的带子份她的屁股中间直穿而下,我将那根带子往旁边一拨,挺起腰就向前冲锋了去。玲姐也有点把持不住了,她把头深深埋在床上,当我将下体插入她时,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扭动,我都有点被动了,激烈的冲撞和有节凑的沿磨,真使我销魂。我们都逞一种疯狂的状态,拼命,抽插,拼命,拨动,拼命,结合,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一切,都已经超越了人的极限状态,奇幻的感觉开始从心底升腾,耳旁听到的是玲姐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时间似乎停止了……
  当我们再次疲惫地躺下时,真是动也不想动了,玲姐躺在我的胳膊上,我也平躺在床上,安静,甜蜜,可以用一切的词,可是一切的词也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满足。
  时钟敲了一下,凌晨一点了。
  (三十六)
  回忆总是会让人沉醉,尤其在这个已有些深秋的南方,不过,南方的天气终久是与北方有些差异的,轮渡的汽笛声已经响了很久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困意了,外面的晨曦似乎要透过窗帘将黎明渲泄进来,只是那黎明却还是在黑暗的后面,玲姐已经深睡了,我独独靠在床头,凝望着对面的一幅壁画,其实看不清,不过,在黑暗中注视久了,总也有些轮廓,熟悉的记忆已经将那看不清的地方补齐了,那是一张“竹”的国画,我很喜欢那样的清洌,不过,我并不能看明白,只是喜欢这样子的东西,如果说看着觉得舒服也算是欣赏的话,那我就自嘲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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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上北上的列车,要去月儿的故乡出差,对我,也同样是极痛苦的事宜,我想去,想去感受一些对她的记忆,可是却又怕,恐惧大过了期望,我蜷缩在飞驰的列车的铺位上,用被子紧紧把自己裹住。
  文件盖章的事有点烦琐,不过还好,两天后就把所有的都弄好了,我打电话给梁老板,他说要我把文章快递回公司,再顺道去他的几个老友那儿替他问个好,并极开心地告诉我,再过十多天他就要去演出了,要我到时一定赶回来去给他捧场,听着他兴奋的声音,我同样开心地祝福他,并再三告诉他一定要按时吃药,他一听这就烦,说那小保姆一天三顿每每促得及时,我笑笑安慰他两句。我交待过那小保姆一定要按时提醒的,因为是中药,长期的调养是有必要的——哦,医生是千万交待过的。看来小保姆还蛮趁职。
  文件快邮完,我想到是要到干妈家去一趟了,这次回来她还不知道,我没和她说,怕她又担心什么。
  从的士下来,走到了熟悉的胡同,拐两个弯,到了干妈的家门前。门虚掩着,我过去推开就进去了,客厅没人,我四下看了看,还是我熟悉的那样,可是,莫名地,我的鼻子倒有些酸了。我盯着墙壁上月儿的挂像,眼睛却有些湿了,听到背后的细细的脚步声,我一扭头,看见了干妈,她刚从厨房出来,一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才叫道:“是小羽?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抬起手在脸上摸了一下,将眼角的湿擦干,然后紧走两步,笑道:“妈,我回来两天了,有点事要处理,刚办完,就过来看您了。”
  干妈拉着我的手,仔细打量着我,眼角却开始湿了,我轻轻笑了一下,用手将干妈眼角的泪擦干:“妈,你瘦了,这几天时间你就瘦那么多。”干妈听了,叹了口气:“唉,”然后一顿,道:“对了,小羽,你吃饭了没?快坐下,我去给你倒茶,正好在做饭呢,你休息一下,马上就好了。”然后忙着去给我倒茶,我忽然闻道一股菜胡了的味道,忙喊:“妈,是不是菜胡啦?”干妈一听,转身道:“哎呀,是啊,我是出来取什么来着,忘啦,瞧我这记性。”边说边往厨房里跑,可是手里还拿着茶杯,看她这样子忙乱,我心里倒很是感动,我站起来,也随她到厨房,菜已经胡了,干妈已经把火给熄了,边把菜往碟子里铲,边道:“唉,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忘这忘那的,老了。”我笑了一下,把碟子接过来:“妈,来,我来端。”干妈也笑了一下:“嗯,这儿还有一个,你一并端出去,我去打两碗米饭,中午没弄汤,本想着一个人凑合一下算了,你再等一下,我再弄个番茄鸡蛋汤。”我忙拉住她的手:“妈,算啦,我也不饿,就这样吧,挺好的。”
  干妈总算听了我的劝没再去弄汤,坐下来吃饭,她不停地吃那个炒胡的菜,却不动另一个,我看得心里很难受。就干脆把那个炒胡的菜放我这边来,干妈看了我一下:“小羽,我喜欢吃那个菜哩。”我笑了一下:“妈,我也喜欢吃哩。
  “我们对笑了一下,我就立刻风卷残云地将那个炒胡的菜吃完了。
  吃完饭,干妈还不断地说中午没让我吃好,我都给她说了好几遍已经吃好了,可是她还是在说。
  收拾好,我们一起坐下来。
  干妈问我:“小羽,还没问你呢,回来停几天?怎么不回家来住?”
  我道:“办事那儿离这儿远,坐车得一个多小时,想着早点办完就过来多陪陪您呢。”
  干妈笑了:“嗯,那你在家多住几天。”
  我也笑了:“我也想多住几天,吃几天您给做的饭呢,可是C城那边还是有事,我至多只能在这儿再呆两天了。”
  干妈听了道:“怎么这么紧?回来一趟都不多呆几天。”
  我笑笑,问道:“妈,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干妈本来还笑着的,听了后却叹了口气:“唉。”
  我心里一沉:“妈,那你准备怎么办?”
  干妈道:“还能怎么办?你叔他要和我离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默然了一段时间。
  干妈继续道:“回来后,他就闹着要离婚,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怎么成了这样子,以前他是那样好,可是,自从月儿不在后,他就整个变了个人,脾气很躁,说话很伤人,有时,还动手……”
  我一听,抬头向干妈看去。
  干妈眼神躲闪了一下:“总之,我也觉得没法过下去了,现在家也没什么留恋的了,在这儿,成天看着月儿的照片,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提起月儿,我心里也是极痛苦:“妈,过去的就不要去想了,你到C城来吧,我还可以照顾您。”
  干妈叹了口气:“唉,说去C城,可是真去了又能做什么,还不是给你添麻烦。”
  我忙道:“妈,你过去了,帮我照顾家也行,要不开个店也成啊,反正你还年轻。”
  干妈看了我一眼:“我还年轻?唉,老啦。”
  我拉着她的手:“妈,你不要总说自己老嘛,说多了,不老也老了。”
  干妈问起我在那边的工作,我说了一些,也说了一些将来的打算,其实,将来,也没什么打算,只不过,想把手头的工作干好,幸而遇到梁老板对我这么好。
  聊了很久,我道:“妈,出去走走吧,我好久没来这儿了,看看有什么变化。
  “
  干妈同意了,她换了衣服,我们就出去,到附近的商场逛了一圈,我给干妈买了两件衣服,她死活不要我花钱,我费了好半天口舌才说通她。
  晚饭我提议在外面吃饭,干妈说要去买点菜在家做,说在外面太吃饭花费大,再者味道不好。
  我想了一下,同意了,就陪着她去买了些菜,临末,她还买了一瓶红酒,说是给我买的。
  我想起在广西的一些场景,倒有些感慨。
  晚饭相当丰盛,干妈的厨艺本来就很好,再用心一做,饭菜的味道真是非常好。我也给干妈倒了一杯红酒,她本来是不喝的,今晚却道是为我接风吧,便喝一杯,只是说起往事,她心情不太好时,便又要喝,一瓶喝完了,我倒没喝多少,干妈喝得却有大半瓶,她说了很多,提起月儿时泪流满面,提起那个他时,她却又自嘲地笑说自己傻,太相信别人,我一直在倾听,可能,干妈已经好久没有对人说这么多话了,所以说起来,就不曾停止,只到喝得有点晕了,饭菜已经凉了,我看表,已经快十点了,这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
  我要把饭桌收拾一下,可是干妈说自己来,只是她刚站起来就一屁股坐下来,头晕,我道:“妈,我来收拾,你休息一下,我弄得很快的。”
  干妈道:“小羽,你只把这些菜放冰箱里就行了,其它的就先放厨房,明天我收拾吧。”
  我答应着,把菜收拾好,把碗筷送厨房,当然顺手就洗了,我动作很快,我出来的时候,干妈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坐她身边,问她:“妈,要不要去睡?”
  干妈道:“嗯,没什么电视好看的,我先去洗一下。”
  我扶她起来,她推开我不要我扶,说自己没事,只是看她走过去摇摇晃晃,我也不管她说什么,就扶着她到卫生间,她瞅瞅我,脸有些红:“小羽,你先出去一下,我没事。”我道:“妈,我担心你摔跤。”
  干妈道:“小羽,你快出去,我要方便一下。”
  我忙退出去。脸也有点发烫。
  我回到客厅,打电视打开,转了好几圈,也没什么喜欢看的节目。大约十多分钟后,干妈出来了,我忙起身,扶她到她房间,来到床边,扶她坐下,她一直说自己没事儿,就是走路老不稳。
  干妈道要换睡衣,要我出去一下,过了一会儿,干妈叫我,我推门进去,看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睡裙,正坐在床上,她要我坐到她身边,我坐过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大约是刚才她才刚喷的香水吧,这件睡裙有些透明,我甚至都能看到她里面并没有穿胸围,这令我有些想入非非,只是我迅速斥责了自己。
  干妈的脸有些红,可能酒劲上来了的缘故。她还在说着以前的一些事,还有一些是我们一起在广西的事,我偶尔扭头过去,却看到她肩膀上的睡裙外有一些红印,我盯着看了一下,干妈似乎觉察到了,她忙把裙子拉了一下,遮住了那道印痕。
  我心下起疑:“妈,那儿是不是破了?”
  干妈忙道:“没,没有破,是被蚊子叮了。”
  我不信:“好像被什么抓破的样子。”
  干妈道:“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我更觉怀疑:“妈,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
  干妈道:“没有,没人欺负我,是我不小心弄的。”可是她的神色却更紧张了。
  我道:“妈,没人欺负就好,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干妈忙摇摇头。
  (三十七)
  我看干妈不太愿意再说,也不再追问,只是心下生疑。可是干妈却言辞躲闪。
  干妈有些累了,我便想道声晚安出来,只是干妈却又是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
  我便又回坐她身边,她慢慢靠在我身上,我便顺手搂住她肩膀,这个动作怪怪的,可是一切却又那么自然,干妈叹口气:“唉,小羽,我,”她想了想道,“小羽。”
  我应声:“嗯”,干妈又是一声叹息:“小羽,再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答应着,轻轻抚着干妈的肩膀,却感觉她的肩膀在颤抖,在她的颤抖时,肩膀上的裙子又斜开了些,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另一个肩膀上的血印,一条长长的血印向她的胸前伸去。
  我心里一紧,轻轻用手指在按抚着她的伤处,她似乎一惊,忙又去拉裙子,我道:“妈,谁弄的?”
  干妈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开始了啜泣,我的心很是难受,可是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干妈轻声道:“小羽,是我不好,你别再问我了。好吗?”
  我心里叹了口气,却又无可奈何。
  干妈凄然地叹道:“都是我命苦,是我不好。”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默然的抱着干妈的肩膀。她偎依在我的怀里,我的感觉很是复杂。同时我也感觉自己好无力,命运似乎总是那样的无情,不可捉磨,当我一次次在命运中挣扎时,我时时会有这种无力的苍白感。
  干妈也不再说什么,也慢慢停止了啜泣,我希望能给予我身边的和我亲近的人一些帮助,可是,却不能够,我能做什么?我能给予别人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刹那间我会有种迷茫的感觉,人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生着好,还是死了好?无奈感时时地紧逼着我的心,纵然我现在已经有了以前不曾有的金钱,算不上多,可对我还说已经很多了,可我摆脱了那种命运的戏弄感吗?没有,一点也没有,反而,却更增加了我的许多的苦痛与无奈,似乎,当我每每感觉可以去做一些事的时候,这种无奈和心里的苦痛更甚一层。
  时间一分分过去,我低头一看,干妈已经睡着了,我轻轻地将她躺下,她的眼角还挂着一丝的泪花,只是嘴角向上微翘的神情似乎在梦到了一点开心的事。
  她的手还是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慢慢地将她的手松开,同时也把被角向上拉了拉,给干妈盖上,我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这是一个近四十的女人,岁月已经在她的眼角和额头留下了印痕,可是她的皮肤依然还是那样的好,她的身材丰满,所以显得会比实际的年轻要小一些,她的眼睛大大的,月儿的眼睛就和她的极象,那略显厚的嘴唇微微地张着,盯久了,会觉得她其实也是一个性感的女人,她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在我将她手指松开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小羽,我是不是睡着了?”我笑了一下,点点头,“妈,你累了,快睡吧。”
  “嗯,那你也去睡吧。”
  “嗯,那晚安。”说完,我就准备离去,在我到门口的时候,干妈道:“小羽,”
  我回头道:“妈,怎么了?”
  干妈道:“我,我还不是很想睡,你再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又一次回头坐在她身边,轻轻捉住她的手,道:“妈,你睡吧,我就坐在你身边。”
  我靠在床头,干妈躺在我旁边,她闭上了眼睛,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心里有种极想保护她的感觉,虽然她比我大很多,可是,现在,她却显得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娇小,我的目光触及她的胸部,那突起的胸部的浑圆完全将一个成熟女人的美表露无异,薄薄的被子在干妈的几次翻身时已经褪到一边,那的大腿已经被退下的盖子露在了外面,透过有些透明的裙子我看到了干妈的内裤的颜色,一个紫色的三角若隐若现,我极力想让目光不再下移,只是却迟迟未曾离开,干妈的小腹也还平坦,不过略显丰腴的身材却将她的性感和成熟完全散发出来,我的眼神有些迷离了。
  只是理智告诉我,她是我的干妈,我不能动那些念头,只是克制如同在砌高的石堆上再加石头一般,那越来越高的危险便随之增加。
  我去把被子拉过来要给她盖上,我的目光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随呼吸起伏的胸部却时时有危险的信号向我的大脑传来,只是我不能,我不能,我也闭上了眼睛,我也有些累了,靠在床头,慢慢地进入了梦中。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干妈已经起来了,我却躺在她的床上,我翻个身,嗅到了枕头上她的香味,我坐起来,去摸烟盒,却发觉烟还放在我的外衣口袋里,干妈这时进来了:“小羽,睡醒了没?”
  我笑着点点头:“妈,你起来真早,你起来时我都不知道呢?”
  干妈的脸却红了一下,一晚上的睡眠,干妈似乎换了个人一样,她的情绪很好:“小羽,那就快起来吧,我已经做好饭了。给,你的衣服。”她把我的衣服全拿过来了。
  我接过衣服,道:“妈,你今天早上可真漂亮。”干妈的脸却越发红了:“行啦,快起来吧。我去盛饭。”转身就出去了。
  我去穿衣服的时候,才觉得哪儿有点不对,似乎昨晚我送干妈进来的时候不是穿睡衣的吧。我摇摇头,也没多想,便把衣服换好了。
  推开窗户,外面的阳光洒满一屋,又是一个艳阳天,阴沉的天气终于过去了,新的一天,不就是新的希望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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